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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孝訕訕一笑,貴妃失了寵、麗妃更是巴不得何家倒霉,求這二位,豈不是自找沒臉? “娘娘肯盡力就好?!标愔⒚﹄p手將一只錦盒奉上,“這是太子殿下送給娘娘的晉封賀禮,還請娘娘笑納。” 送走了這個心眼兒頗多的陳知孝,衛(wèi)嘉樹這才打開了錦盒,喲呵,挺直接!一盒子銀票! 數(shù)目可比當初謹妃送她的“零花錢”不可同日而語! 衛(wèi)嘉樹淡淡吩咐路惟忠:“拿著送去御前吧,太子這份孝心,本宮可承受不起?!?/br> 路惟忠道:“請娘娘放心,奴婢會向萬歲爺如實稟報的。” 衛(wèi)嘉樹暗忖,路惟忠的來歷,東宮自然門清,所以陳知孝那番話,哪里是說給她聽的?分明是說給皇帝聽的! 午后時分,皇帝便大駕光臨了長秋宮,那只錦盒還給原封不動帶了過來。 “這點兒銀票,你只管安心守下便是。”宣承熠淡淡說。 衛(wèi)嘉樹嫣然一笑,“這銀票,怕是出自何家吧?” 宣承熠坐在臨窗的羅漢榻上,他揉了揉眉心,“這事兒是承恩侯何璋所求,修仁夾在中間也是為難,所以才叫人來求你?!?/br> 承恩侯,在本朝,是專門給皇后之父的封爵,有幾位皇后,就有多少位承恩侯,而且這個爵位世襲三代方才累降,堪比開國武勛。 好吧,何家本來就是開國武勛。元后何椒英的祖父乃是理國公,亦是世襲三代方才累降的爵位,這個爵位自是要傳給嫡長子。 但元后之父,是次子,因此其兄襲第三代理國公爵位,何璋為初代承恩侯。何氏一門,一公一侯,也算是極其煊赫了。 衛(wèi)嘉樹道:“嬪妾聽著那陳知孝話里的意思,是希望何嬪盡快放出來,并且恢復(fù)封號。” 宣承熠臉色微微不喜,“都年底了,朕也不能不顧何家與太子的面子,但封號——便算了!” 衛(wèi)嘉樹“哦”了一聲,如今六宮大封已畢,不知多少人榮獲晉封,唯獨何氏不進反退。只怕解除了禁足,也沒臉出來見人吧? 宣承熠冷冷道:“但愿她已經(jīng)學(xué)乖了!” 衛(wèi)嘉樹莞爾,一個蠢人想要學(xué)乖,可不是容易的事兒。 瞧瞧那夏貴妃,碰了多少次南墻,如今才稍微學(xué)乖了一點點。 但是,直到如今,皇帝還是沒有召幸貴妃,頂多就是偶爾去長安宮小坐片刻,說白了只是念著景安太后、念著夏氏一族罷了。 第209章 貴妃復(fù)寵 殿中茶香裊裊,宣承熠飲了一盞溫熱的龍井,見夕陽的余輝映照在西窗上,映得嘉樹那張粉白玉嫩小臉也上也染了一層嫣紅,不由心下一熱。 “朕今晚不走了?!毙徐诤龅囊话盐兆×诵l(wèi)嘉樹的柔夷。 衛(wèi)嘉樹嘴角勾起一個壞笑,“那可不巧,嬪妾身子不方便呢~” 宣承熠一愣,旋即蹙眉:“怎么這個月提前了?” 衛(wèi)嘉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晌午才來的……” 吃著那種藥,月事終究是有些紊亂。 宣承熠自然明白是何緣故導(dǎo)致月信忽早忽晚,他眼底有些晦暗不明,“那你好生養(yǎng)著,這幾日仔細些,不要受涼?!?/br> 叮囑了幾句,皇帝就走了,瞧著不大高興的樣子…… 衛(wèi)嘉樹腹誹:這種事情,又不是她能決定的。 姨媽來了,雖說可以免于侍寢,但也著實不舒服,腹痛腰酸,渾身無力,還時不時又血染床榻的風險。 幸好她“發(fā)明”了健康巾,要不然這姨媽期真不曉得該如何熬過去。 出了長秋宮,宣承熠就陰著臉,龍輿也不坐,兀自大步走在長街,急得姜永福抓耳撓腮,只得趕緊叫太監(jiān)抬著空輿,麻溜跟上! 才走了十幾丈遠,便迎面瞧見了貴妃夏氏領(lǐng)著四皇子有說有笑的樣子。 瞧見皇帝大步正面而來,夏貴妃也驚了一下,驚訝之后,是難以抑制地歡喜,她連忙整理衣襟鬢角,屈膝做萬福,“皇上,您這是——” 似乎是從長秋宮過來的?夏貴妃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長秋宮儀門,都這個時辰了,皇上卻沒有留宿在長秋宮。 宣承熠止住腳步,淡淡道了一聲“免禮”。 夏貴妃眼眸中滿是歡欣,她拘謹?shù)乩砹死眙W角,“嬪妾瞧著今日天氣不錯,所以帶修儉去了一趟寶華殿。” 寶華殿是宮中的佛殿,夏貴妃自失寵以后,便長帶修儉去進香禮佛。 冬日的涼風帶著幾分迦南香的氣息,宣承熠暗道,原來是去佛殿了。 多日未見皇帝,夏貴妃眼神幽怨中帶著幾分柔情脈脈,她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好。 宣承熠掃了夏氏一眼,“你瞧著瘦了些?!?/br> 只是一句算不上關(guān)懷的話,夏氏卻瞬間鼻子一算,眼圈也紅了,“皇上……” 宣承熠掃了一眼乖巧安靜的修儉,淡淡問:“是不是修儉太頑皮?” 夏貴妃急忙搖頭:“儉兒很乖,是臣妾最近胃口不大好?!薄沼匈F妃的位份,卻是日漸門庭冷落,再精致的珍饈,也終究食不下咽。 宣承熠自然清楚夏氏對他的情愫,從前他一直覺得很煩,但夏氏如今性子總算收斂了些,倒是不那么招人厭了。 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神……嘉樹是絕對不會這般。 宣承熠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