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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嘉樹歉然:“抱歉,這點兒是我食言了?!?/br> 這般坦然認錯,反倒叫宣承熠更加惱怒:“你既然做不到,當初何必對朕許下那樣的承諾?!” 衛(wèi)嘉樹摸了摸鼻子,唯獨這點,她是心虛的,“當初……我不是怕你把你惹毛了么?!碑敵?,她也沒料到,自己能進化出這么強有力的金手指??!自身弱小,可不就是只能伏低做小嗎? 但現(xiàn)在不同了,她變強了了,底氣足了,自然就不愿意去伺候皇帝這只動不動就噴火的暴龍。 老娘有錢有娃,每天吃喝玩樂不香嗎?干嘛要奉承一個公用臭男人? 皇帝除了做模特比較不錯之外,衛(wèi)嘉樹實在找不出別的優(yōu)點了。 宣承熠氣得險些原地炸毛,“那你現(xiàn)在就不怕惹怒了朕?!” 衛(wèi)嘉樹眉眼一挑,“我現(xiàn)在有刺兒了,我不怕你了。”——一朝得志便猖狂,說的應該就是她了。 宣承熠皺眉,有刺兒?!什么意思?! 衛(wèi)嘉樹也知道這種事情,解釋起來比較困難。 就跟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能看見鬼,但她沒法讓那些無神論者相信她能看見鬼。 甚至她自己也一度以為自己眼睛有毛病。 柔夷翻轉,轉瞬又化作柔軟鮮嫩的枝條,可惜皇帝也瞧不見。 一瞬間,衛(wèi)嘉樹甚至想,若是皇帝能瞧見,必定嚇一大跳!那幅樣子,想必會很有趣。 正在此時,宣承熠雙眸幾欲迸出,他眼眸中滿是愕然,“你的手——這、這是什么東西?!” 衛(wèi)嘉樹一愣,怎么皇帝好像突然能瞧見她化作樹枝的手似的?? 她心下狐疑,瞬間便食指所化的枝條嗖地蔓延伸長,直沖向皇帝面門。 宣承熠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本能的后退數(shù)步,眸子死死盯著眼前那一支滿是尖刺的荊棘藤,而那藤蔓分明是嘉樹的手指所化??! 難道說,剛才刺中朕手心的就是這個東西?! 嘉樹的手——是真的帶刺兒?! “嘉樹……”宣承熠一瞬間只覺得頭皮發(fā)麻,那嘉樹又是什么? 妖怪?! 衛(wèi)嘉樹見皇帝居然只是退后了兩步,居然沒有嗷嗷大喊大叫,或是嚇得慌不擇路、奪門而逃——到底是皇帝,心理素質真好啊。 “你是……樹妖嗎?”宣承熠喉嚨有些干啞,他只恨不得是自己眼睛出了毛?。〉中膫鱽淼耐锤?,以及那帶血的荊棘刺,分明昭示著,他所看到的,都是真的! 衛(wèi)嘉樹歪頭,“樹妖??嗯,大概、也許差不離吧。” 宣承熠腦中飛快回想著暗處所調查出來的嘉樹的一切資料,“不、不對,你若真是樹妖,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點都不漏痕跡?若你早就有這般超乎常人的能耐,當初你又非出自本愿,為何會屈從于朕、陪在朕身邊數(shù)年之久?!” 說著,宣承熠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你早先,一直不敢太過惹朕生氣,但你現(xiàn)在卻不怕了。也就是說,你是最近才有了這樣的本事!” 嗯,皇帝只要不自戀,腦子一直挺聰明。 衛(wèi)嘉樹笑了笑:“沒錯,我是最近才有了這般本事的?!闭f著,五根枝條嗖地收了回來,重新畫作柔嫩纖細的五指。 她愛撫著自己的右手,“人生在世,還是靠自己,最令人放心?!?/br> 宣承熠嘴唇囁嚅:“難道朕,一直叫你覺得靠不住嗎?” 衛(wèi)嘉樹淡淡睨了皇帝一眼,難道你以為你很靠得住嗎? 這樣一個帶著懷疑的淡漠的眼神,直叫宣承熠覺得心痛,明明朕一直以來都是那樣護著嘉樹——哪怕與她置氣的時候,也不忘時時護著她,不叫任何人欺侮她! 在皇帝面前,就這么暴露了自己的部分原形,衛(wèi)嘉樹覺得有點不安。 她食指一條,畫作一根長藤,那藤蔓咻的一聲,竟穿過了玻璃窗戶——更令人驚異地是,玻璃完好無損。 長藤與玻璃,好似不在一個次元似的。 衛(wèi)嘉樹道:“我變幻出來的枝條,可實可虛,所以現(xiàn)實中一切,包括火焰,都無法造成傷害。甚至,除了你和修佑之外,我想也不會有第三個人能看到了。” 所以找什么道士僧侶的,都是看不到的,自然也無法對付她。 衛(wèi)嘉樹又正色道:“我所求的,很簡單,不過就是在這個世界生存罷了。只怕旁人不傷害我,我就不會傷害旁人。我可以承諾,不會在您的后宮主動惹是生非。”——當然了,要是有人招惹她,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憑她手段,無聲無息滅掉一個人,那太簡單了。 只不過以皇帝對后宮的掌控,和他聰明程度,她若是真的動手,恐怕也瞞不過皇帝。 宣承熠臉色微微一變,“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衛(wèi)嘉樹道:“意思很簡單,我只是想不受打擾地在此生存下去而已。只要不威脅我生存,我不會反擊?!薄皇窍M推焦蔡幜T了。 “不受打擾……”宣承熠語氣艱難,“連朕、都不能打擾你嗎?” 衛(wèi)嘉樹其實也不想把皇帝變成仇人,在封建時代,皇帝所擁有的力量實在是不可小覷,衛(wèi)嘉樹覺得,若是面對大批量的軍隊,以她如今的金手指,只怕也很難應對。 她看得出,皇帝對她有太多的不甘心,所以只要別把皇帝逼急了,皇帝不至于動用那樣的手段滅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