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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塵沉默,她安慰,“沒關(guān)系,確認(rèn)是你朋友有問題,我們就走另一條路。如果你相信我,我一定幫你把a(bǔ)pp拿回來?!?/br> 她回到吧臺,吧臺的酒杯還在,她端起,仔細(xì)看了眼。 琥珀色的液體在燈火下變換著顏色。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毙m說。 “還好,肖塵,不算遲?!?/br> 耳邊是肖塵失落的聲音,她手里的酒杯忽的被人奪過。 徐安瀾怔松,她轉(zhuǎn)過頭,精準(zhǔn)對上時嶼的視線。 她呆住。 這是什么火葬場? 第49章 一口不夠,那就兩口?!?/br> 時嶼平靜的端起酒杯捏在手中晃了晃,琥珀色的液體還挺好看的。隨著他的動作,徐安瀾的心跟那杯中的酒似的左晃晃,右轉(zhuǎn)轉(zhuǎn),就差撲出酒杯。 好歹說句話呀。 她盯著面前的酒杯,男人忽然將酒杯擱在吧臺,他手腕用力,酒杯“咻”的滑到另一側(cè)。 杯里的液體因?yàn)閼T性灑了幾滴出來,徐安瀾深覺自己要完了。 人間悲劇。 她推了推鼻梁的大墨鏡,擠出笑,試圖蒙混過關(guān):“阿尼哈賽喲~~~~” 捏著嗓子的聲音,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時嶼冷笑:“徐安瀾,我雖然長了你幾歲,但遠(yuǎn)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br> 徐安瀾驚悚:“……” 看來是氣得不輕,連他最介意的年紀(jì)都毫無顧忌的拿來說 。 她心里突突打著鼓,就知道會這樣!要是早告訴他,她肯定要被教育。 結(jié)果,好死不死,萬惡的定律。 徐安瀾對非常手段辦案習(xí)以為常,可男朋友得哄,“我錯了?!?/br> 時嶼不買賬,只冷冷盯著她。 他不說話光這么看著,滿臉寫著:我在生氣,我在努力不爆發(fā)。 “我真錯了?!毙彀矠懭セ嗡母觳?,“我來酒吧就是因?yàn)榘缸?,我沒怎么喝酒?!币暰€瞟向那杯滑得遠(yuǎn)遠(yuǎn)的酒杯,“那杯我也不打算喝的,我就看看。” 人離開了再回來,桌上的酒誰敢喝?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時嶼不為所動,目光所及是她白花花的鎖骨。 她今晚穿了條深色的連衣裙,因?yàn)樵诰瓢?,她脫了她的小外套,是條無袖的性感短裙。 時嶼覺得自己的怒火壓也壓不住。 去他的大度。 “我不反對你在你的工作中使用非常手段,但是,安瀾,工作的前提是你的安危。”他耐著脾氣分析,聲音算得上溫和,“如果你剛才喝了那杯酒,知道什么后果?” 他視線越過她去看身后蠢蠢欲動的那桌人。 下了料的酒,他眼神里像是碎了冰碴子。 時嶼收回目光,溫柔看向面前的小姑娘,“安瀾,我會擔(dān)心。” 徐安瀾愣住,這絕對比他發(fā)脾氣殺傷力還大。 罪惡感越來越濃,好像真的錯了。 這回,她認(rèn)錯的態(tài)度端正了不少,“對不起?!?/br> 時嶼抿著唇不吭聲,徐安瀾沒轍,她將墨鏡滑到腦門,捧住他的臉親了下去。 用力一下,他都驚呆了。 偏偏徐安瀾像是不害羞一樣,看他沒反應(yīng),她一下接一下,親一記說一句,“我錯了嘛!” 時嶼:“……” 這誰受得了呀! 近近看著的搭訕男被這火辣辣的一幕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尼瑪?shù)?,對他愛搭不理的,對別人就是熱情如火,這他能忍? 搭訕男撩起袖子要往前沖,被同伴死死拉住。 時嶼被徐安瀾大庭廣眾下愛的糖衣炮彈給整懵了,他紅了耳朵,徹底沒了脾氣。 “安……”剛想說話,又被堵住。 徐安瀾臉是紅的,心跳是快的,動作是狂放的。 最后,她停住,“還氣嗎?” 時嶼無奈:“誰舍得生你的氣?!?/br> 徐安瀾聞言立馬松開手,低頭撩頭發(fā)。 當(dāng)了回工具人的時嶼:“……” 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又看著她的鎖骨,性感到起飛,他再次拉下臉,怎么看怎么不順眼。他趕緊脫了身上的外套,一把給她披上,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順便再給那幾個紈绔一個眼神殺。 徐安瀾只覺得身上暖乎乎的,剛想說“我不冷”,對上時嶼充滿殺氣的眼神。 好吧,她懂了。 她老老實(shí)實(shí)伸手套進(jìn)他的西裝外套,再將僅有的幾個扣子扣上。 真丑。 男人的醋味啊,比鎮(zhèn)江老醋還酸。 徐安瀾穿著外套,又去挽時嶼的胳膊,他這會兒只穿了件襯衣,深色的,帥氣十足,“我下次不會單獨(dú)來酒吧了?!彼龔?qiáng)調(diào),“而且也不喝酒?!?/br> 時嶼勉為其難“嗯”了一聲,他又瞟向不遠(yuǎn)處那幾個人。 呵,敢下藥,他都親眼看見了。 下次再算賬。 他的面色rou眼可見的暖和了,徐安瀾皮又癢了,“你怎么在這里?”她倒打一耙。 時嶼知道她開始作了,順著她,“跟你說過的應(yīng)酬。”他反過來哄她,“在二樓。” 所以,樓下的幾個人他看得清清楚楚。 二樓啊,徐安瀾意味深長的目光,如果一樓是玩咖的天地,那二樓就是大佬們不可說的秘密基地。 她板起臉不說話,明晃晃寫著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