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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駙馬,真皇后 第103節(jié)

    賀誠聞言臉色一變,似乎有些為難,道:“這……承河大營,的確是大哥熟悉的去處,但我方才看那邊,北三打的好生厲害,有位仁兄,臉上都掛了彩,喏,大哥你看,臺子上那個,使一對狼牙棒的,是寧家的四郎,長得兇神惡煞、膀大腰圓的,已是連續(xù)車輪戰(zhàn),搞得七八個人敗下陣來了,我看不像是個善主兒,要不還是等一會,等他耗的累了,大哥再……”

    賀顧道:“不必,沒了他也還有別人,真要一直等,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去?”

    賀誠想起方才那些個被寧四郎一對狼牙棒錘飛出去,飛到擂臺下面,摔得吐血不止、人事不知的仁兄們,不由得面皮微微抽搐了起來。

    他雖然知道大哥武藝不凡,但畢竟當(dāng)初賀顧隨賀南豐戍守承河,他也沒親眼見到大哥是如何大發(fā)神威的,京中雖人人都稱贊賀家的小侯爺武勇過人、弓馬騎射精湛,然而賀誠一個書呆子,對這句話的概念還僅限于賀顧在校場上百步穿楊的耍耍帥,可眼下真碰上了寧四郎這樣的硬釘子,看著別人被他揍得頭破血流,賀誠心中對賀顧究竟能不能打得過那兇神惡煞的寧四郎,實(shí)在是沒幾分底的。

    只是他也攔不住大哥,或者說還沒等他去攔,賀顧已經(jīng)走到了校場中央置放病人的架子邊上,選趁手武器去了。

    賀誠看著大哥的背影,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只得盡量往好的、樂觀的方向想——

    好歹這次顏姑娘跟著皇后娘娘來了不是?

    只要大哥上了臺去沒斷氣,下來了有神醫(yī)救助,總能夠保住命、保住胳膊腿,不落下殘疾吧?、

    賀顧不曉得弟弟正在為了他的胳膊腿憂心忡忡,從架子上拎了一把單刀,掂了掂輕飄飄沒什么分量,便又一臉嫌棄的扔了回去,目光在架子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鎖定在了一柄錯金環(huán)彎刃開背大刀上。

    ……這個看起來倒是不錯。

    賀顧抽出那刀,放在手上掂了掂,這次果然很有分量,刀身也光澤熠熠,一看就是一把經(jīng)過精心鍛造、打磨的好刀,只是不知道這樣一把好刀,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這把刀對尋常人來說,也的確是有些太重了,耍起來怕是很不趁手,恐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就要把腳趾頭都給剁了,這才沒被挑走,只是賀顧握住刀柄抽了出來,卻覺得手感正好,甚至重量也在他正好能駕馭的范疇內(nèi),有那么點(diǎn)如臂使指的感覺。

    賀小侯爺見獵心喜,立時便握著那刀不撒手了,拎著就往北三擂臺去了,他得了好兵刃,心中便直接更多三分把握。

    恰好他一過去,臺上便傳來了一個男子有些驚慌的大喊聲:“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

    寧四郎的狼牙棒,便這么正正好,堪堪的停在了那男子腰前,直等那認(rèn)輸?shù)哪腥诉B滾帶爬躥下了擂臺,惹的臺下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哄笑聲,寧四郎才收了兵刃,抹了抹鼻子,哼笑道:“可還有要來的?”

    賀顧拔高了嗓音,氣沉丹田、字正腔圓道:“我來!”

    他足下在臺邊階上借力一蹬,提著那刀身子如燕般在空中一翻,只眨個兩下眼睛的功夫,便已經(jīng)施施然落在了擂臺正中央。

    寧家在北地云州,臨近承河,子孫代代從武、雖然沒有什么世襲爵位在身,但也是有些頭臉的。

    寧四郎并沒見過賀顧,但只見了他躍上臺來這身段,又看清了他手中那柄開背大刀,也不由得眼前微微一亮,贊道:“好輕功!好刀!”

    臺下眾人看清賀顧面貌,他們自然是認(rèn)出了,這是那位人稱京城勛貴子弟第一人的賀小侯爺,頓時一片躁動、人聲嘩然、十分興奮,一時人頭攢動,議論紛紛,更有去隔壁擂臺叫人來看的、叫好的、還有喝倒彩的。

    寧四郎聽清楚下面的人說了什么,挑了挑眉道:“哦?你就是那個賀顧?”

    賀顧道:“是我?!?/br>
    寧四郎道:“聽說你在汴京,是個什么第一人,我寧家一直在云州,倒也不曾領(lǐng)教過京城的第一人,今日便要好好見識見識了?!?/br>
    賀顧雙手握住大刀刀柄,聞言唇角勾了勾,朗然一笑道:“那你且來罷!小爺今日就讓你長長見識!”

    賀顧雖說重生后,咸魚了一陣日子,但他畢竟曾在軍營里打著滾過了十幾年,好斗如同一種本能,早已經(jīng)刻進(jìn)了骨子里,平日閑散也就罷了,一到了這種熱火朝天、男人們赤膊相斗、兵戎相見的場合,便免不得要跟著熱血沸騰,寧四郎方才在臺下連退近十人,賀顧自然也被勾的起了好勝心。

    寧四郎聞言,拎起了兩截狼牙棒,嘴上也不示弱,挑眉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α诵?,道:“刀兵無眼,賀侯爺可得小心了,不過你生的這樣俊俏,我也不忍心下狠手,若是打不過了,求我一句,叫聲好哥哥來聽聽,我便不下狠手,如何?”

    臺下頓時一片哄笑。

    賀顧倒也不著惱,只哼笑了一聲道:“屁話恁多?!?/br>
    便舉了刀,直直奔了過去——

    臺上兩人兵戈相見,一時金鐵激鳴不絕于耳,賀誠看的心中惶惶,生怕那狼牙棒不長眼,下一秒就錘到他親愛的大哥臉上,砸個血糊糊,正緊張著,卻忽然感覺身周人群一空。

    他怔了怔,扭頭便見到恪王殿下不知何時駐足在了他身邊。

    賀誠嚇了一跳,連忙行禮道:“見過王爺。”

    裴昭珩眼睛盯著臺上纏斗的兩人,并未看他,只道:“不必多禮?!?/br>
    賀誠這才道:“王爺怎么上這來了?”

    裴昭珩道:“本王來看看子環(huán),只是來的遲了?!?/br>
    賀誠趕忙道:“來的不遲,不遲,這才剛剛開始打呢。”

    裴昭珩的目光停在了賀顧手中那柄大刀上——

    他眼中帶了三分笑意,只是很快消去了,并未被賀誠察覺。

    賀顧和寧四郎的比武,很快就覺出了勝負(fù),以賀小侯爺踢飛了寧四郎手中的狼牙棒,又一個掃堂腿勾得他摔了個狗吃屎,最后用刀架在寧四郎脖子上收了場。

    賀顧“呸”的一聲吐出了嘴里叼著的發(fā)帶,笑的很不像個好鳥,促狹道:“如何?怎么不叫聲好哥哥,也讓小爺聽聽?”

    寧四郎:“……”

    見他面色醬紫如豬肝,賀小侯爺心里終于爽了,只暗道這姓寧的,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配讓他叫好哥哥?

    真是忒不要臉!

    正想著,轉(zhuǎn)目便無意間掃到了臺下一個身著玄色衣衫的人影。

    那人一雙桃花眼本是疏冷淡漠的、此刻卻眼帶三分笑意,正定定的望著他。

    也不知為何,此刻分明是賀顧在臺上,裴昭珩在臺下,他被三殿下這般仰望,原是他高高在上,可賀顧卻莫名被他這一個眼神,便有些看得臉紅心跳了起來。

    只是短短一瞬,耳根子都禁不住有點(diǎn)發(fā)起了燙。

    好死不死,此刻萬眾矚目,他一臉紅,眾人都能看個一清二楚。

    更好死不死的是,那方才還言語挑釁的寧四郎,敗下陣來被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挑釁了回去,卻并不惱怒,只沉默了一會,忽然氣沉丹田的喊了一句:

    “好哥哥——”

    一時場上場下一片寂然,落針可聞。

    賀顧:“……”

    臺下眾人:“……”

    裴昭珩、賀誠:“……”

    第77章

    賀顧無語了片刻,道:“你怎么還真叫了?!?/br>
    寧四郎憋紅了一張原本兇神惡煞、胡茬叢生的臉,顯得有那么幾分滑稽,道:“愿賭服輸,小侯爺方才說的沒錯,既然我叫你輸了叫我好哥哥,那我輸了自然也是要叫你好哥哥的?!?/br>
    頓了頓,又偷偷瞥了賀顧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道:“況且……況且侯爺這般武藝,四郎也是叫得心甘情愿的?!?/br>
    賀顧登時被他惡心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收了手中大刀,長靴在寧四郎背后蹬了一腳,牙酸道:“行了行了,你快下去吧?!?/br>
    寧四郎從地上爬著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灰土,抬眸看著賀顧還不愿意走,只雙眼放光道:“果然是汴京俊杰第一人,寧某心服口服了,日后侯爺拔官到了承河,還請賞臉,我到承河去找侯爺喝酒!”

    雖說軍中一向是誰的拳頭大服誰,但男人畢竟都是好面子的動物,也實(shí)在罕見寧四郎這樣混不吝,遭人喝倒彩、哄笑也不介懷的武癡,雖然只是一場短短切磋,他卻似乎是真被打服了,下場時竟還有些不舍,頗有點(diǎn)一步三回頭的意思。

    賀顧與寧四郎比試的擂臺是北二臺,臺下擺著張小案,有內(nèi)官坐在案前,見寧四郎落敗,記載好了勝負(fù),才朗聲報道:“北二臺,原擂主,寧浪敗——新擂主,賀顧——”

    “可有人還要挑擂?”

    賀顧來的其實(shí)很趕巧,北邊這三座擂臺,都是拔用新往承河大營的將官、以及承河以北、更荒涼、苦寒之處的戍守營衛(wèi),肯去那邊吃苦的勛貴子弟,其實(shí)并不太多,倒是本來家中就世代戍守北境、在那兒生根繁衍的武官世家,會有子弟特來比武拔官,以謀個名正言順、天子欽點(diǎn)的出身,日后立了軍功也好引起皇帝的注意,能更進(jìn)一步,比如方才那位寧家的四郎寧浪,便是如此。

    只是寧四郎悍勇,方才已把北二臺的打擂者給收拾了個七七八八,眼下賀顧又收拾了他,還想要挑擂的人,不免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幾分本事,能否與之匹敵。

    賀小侯爺可以說是打贏了寧四郎一個,便一勞永逸、省卻了許多麻煩,只是他如今在京中畢竟也是個惹人注意、十足打眼的存在,方才他上臺比武,臺下就有不少人奔走相告來看熱鬧,此刻有許多本不想打北三這三座擂臺的人,也都聚集在此,見了他和寧四郎切磋,難免都有些手癢了起來。

    果然內(nèi)官話音落下沒多久,便有個青衫公子,使了輕功躍上臺來,賀顧定睛一看,卻原來是個二十歲出頭,相貌姣好到幾乎不輸女子、多多少少有那么點(diǎn)陰柔意思、唇角含笑、腰間掛劍的公子哥,這人賀顧自然認(rèn)得,只是不想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找他挑擂。

    這位,是韓國公柳家的世子柳見山。

    韓國公柳家,在太祖高祖年間,跟著打過江山,立下汗馬功勞,是以柳家才會得了世襲的國公爵位,只是近些年來,子孫不濟(jì),沒什么出息不說,還都是些花錢大手大腳的敗家貨,早年積攢下來的家底也給耗了個七七八八,到柳見山他父親、現(xiàn)在的韓國公柳煜這一代,已是不得不娶了個江洛一代富商家的小姐,靠著人家?guī)淼呢S厚嫁資,維持家中日?;ㄤN度用的地步。

    只是柳見山的父親柳煜,雖然娶了商賈之女,心中卻難免還是有些看不起人家的,所以國公夫人自嫁入韓國公府,便是頗受冷遇,雖然談不上苛待,但柳煜卻實(shí)在沒給過她幾分好顏色,夫妻二人禮貌疏遠(yuǎn)的如同陌生人,同房都少,自然難有子嗣,那國公夫人年過三十了,也未得一子半女,倒是柳煜納下的小妾,頗受寵愛,一個個接二連三的下崽,只是說來也怪,小妾們生下的孩子五六七八個,卻沒一個能活得過三歲,全都夭折了,柳家久久無后,時年日久下來,便有閑言碎語,說國公爺忘恩負(fù)義,拿了國公夫人娘家錢財,卻不善待人家女兒,這才會遭了報應(yīng)無后。

    柳煜也扛不住閑言碎語的壓力,后來,國公夫人才會以三十多歲高齡,懷上了世子柳見山。

    賀顧之所以能對他家家事知曉的這么清楚,也是因?yàn)樯陷呑釉?jīng)與柳見山打過交道,二人都有個缺德的爹,自然就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了。

    要說上輩子的柳見山,也著實(shí)是個狠人,親爹沒出息,他家在軍中的人脈也早已經(jīng)都散落了,無從依靠,柳家已有敗落之際,柳見山素日里瞧著文文弱弱、相貌也陰柔姣好如女子,卻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自己去參加了弓馬大會,博了個名次,后來又去了南邊廣越之地,白手起家,為皇帝治理倭患、平定夷人叛亂,柳家也憑借他的功績,重新好轉(zhuǎn)了起來,只是……

    只是可惜后來奪嫡之爭,他站錯了隊,支持了二皇子裴昭臨,后頭也因護(hù)持裴昭臨,被一刀殺了,雖然不是賀顧親自下的手,但他倆也算的上是少年知交、后來各為主君,反目相殘。

    此刻賀顧見了故人,心中不由有些感慨,只是這一世果然還是因著他重生之故,諸事皆與前世不同,柳見山現(xiàn)在來了北二臺找他打架,皇帝還怎么分派他去廣越?柳家又要如何東山再起,重新發(fā)跡?

    ……不過,這于柳見山或許也是件好事,不去南邊,他就不會被聞家勾搭上,攪和進(jìn)奪嫡這攤渾水里,也不至于落個戎馬半生,不得好死的下場了。

    柳見山見賀顧盯著他打量,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以為他也是如同那些嘴巴不干不凈的癟三一樣,見他生的貌若好女,就要因此調(diào)笑輕蔑與他,柳見山心中最恨這個,當(dāng)即便冷哼一聲,道:“柳某不才,也想討教討教侯爺?shù)谋臼?。?/br>
    語畢也不等賀顧反應(yīng),手中不知什么材質(zhì)鍛造而成的一柄細(xì)細(xì)軟劍出鞘,“錚”的一聲輕鳴,抬手就朝著賀顧面門刺來。

    賀顧也不慌張,只迅速舉刀蕩開了那軟劍,這便與他纏斗了起來。

    打了沒一會,柳見山心中便有些驚疑不定,他自然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并不是賀顧的對手,可他們二人已然過了三五十招,卻仍然沒有分出勝負(fù),這自然不是賀顧贏不了他,只是他們打斗之時,賀顧那柄錯金環(huán)彎刃開背大刀,無論是朝他劈、砍、削、挑,皆是刀鋒微錯,甚至有時只以刀背相擊,他們交手打斗刀光劍影、叫臺下眾人看得眼花繚亂,那賀小侯爺有所保留,但并不明顯,旁人看不出什么門道,柳見山卻能感覺的出來。

    他不知為何這位侯爺如此相讓,心中有些疑慮,但盡管只交手了這三五十招、盡管賀顧有所保留,他仍然能察覺的出來自己不是對手,再拖下去打他百八十個來回,也只能被賀顧牽著鼻子走,便蹙了蹙眉,道:“侯爺還請罷手,我自認(rèn)輸了!”

    賀顧會讓他,當(dāng)然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柳見山因著自小長在那樣一個府宅里、又有那樣一個親爹,他又生了這樣一幅相貌,自小便性情陰鷙多疑,倒也不是說他壞,只是習(xí)慣了以最壞的用意揣度他人,若非前世他們機(jī)緣巧合,一起出生入死過一回,賀顧也不能和他結(jié)識相交,柳見山多疑,只是尋常搭訕接近不了他,還會惹他多心,這一世賀顧有心拉攏于他,心知對柳見山偏要這樣,要叫他想不通、弄不明白他行事動機(jī),心里憋不住了自己來找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是以賀顧也并不解釋,面上也什么都沒表現(xiàn)出來,只看似十分憨厚的笑了笑,嘿嘿道:“哎呦,承讓、承讓?!?/br>
    柳見山果然喉結(jié)滾了滾,但見賀顧一副渾然不覺,也完全不打算解釋他方才為什么有所保留、刻意相讓的模樣,也不好開口,只目色幽深、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便收了劍,躍下臺去。

    底下的人沒看懂,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人道:“怎么不打了?好歹柳世子能和賀侯爺打個旗鼓相當(dāng),還沒看過癮呢,怎么就認(rèn)輸了?”

    又有人道:“你看得明白個屁,什么旗鼓相當(dāng),人家都咂摸出味了,賀侯爺真是蔫壞,故意吊著人玩,拿刀背砍人,你們說這能砍出個什么名堂?他這樣了柳世子都不能取勝,自然是心知不敵,不愿再浪費(fèi)功夫了?!?/br>
    有明眼人提點(diǎn),大伙這才恍然大悟。

    內(nèi)官記了勝負(fù),又喊了一聲擂主仍是賀顧,問誰還要再挑。

    經(jīng)了寧四郎、柳見山二人一遭,汴京誠中的勛貴子弟們本就知道賀顧不好惹,也沒想著啃這塊硬骨頭,汴京城外的勛貴、武將子弟們也看出來了這位小侯爺果然是名副其實(shí),并不是好捏的軟柿子,一時都有些躊躇了起來。

    內(nèi)官連問幾次,都沒人應(yīng)答,只好道:“各位想清楚了,擂臺比武共有五日,每日各臺決出的擂主,可得拔用,若是再無人迎戰(zhàn),到今日日落十分,賀侯爺可就定下是北二臺的擂主了!”

    內(nèi)官此話一出,人群便也交頭接耳了起來,過了半晌果然又有人上臺挑擂,只是他們都是躊躇再三、咬牙跺腳心一橫上來的,賀小侯爺把他們搓吧搓吧,收拾了踹下臺去,卻不廢什么功夫。

    自然,也有那猴精的,打著借車輪戰(zhàn)消磨賀顧體力,最后再去漁翁得利的主意,只是萬萬沒想到,臺上的賀小侯爺,確是如牛一般、似乎怎么折騰都不見疲態(tài)、反而隨著時間流逝、越戰(zhàn)越勇,額上沁出一層薄汗,更襯得他麥色皮膚健康通透、劍眉星目越發(fā)俊朗、朝氣蓬勃起來。

    打了一日,除了最后的確上來了兩個還算有本事的、以及開頭挑擂的寧四郎、柳見山,其他的都只能說,也就那么回事,給賀顧練練手尚可,要說是對手,卻遠(yuǎn)遠(yuǎn)夠不上。

    賀小侯爺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成了比武第一日,北二臺的擂主。

    日頭西斜時,賀顧跳下臺來,賀誠趕忙湊上來,遞過一塊帕子給他擦汗,又遞了水囊,比了一日,午飯也沒吃,他大哥肯定是又累又渴,賀誠見大哥擦了汗,又咕嘟咕嘟喝水,忙道:“慢點(diǎn)喝。”

    頓了頓,又由衷贊道:“大哥真厲害,比武第一日就定了拔用資格,連弓馬都不必再比了,咱們只看個熱鬧,等陛下定了去處,便可回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