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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西瓜還剩下大半個呢,帶也帶不走,扔了可惜,自己可是付了錢的,有錢也不能浪費不是。 正在這時,街面走過來一個五大三粗的臟兮兮的大漢,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的灰布衣服補丁摞補丁,上身是破爛的短袖衫,胳膊壯實如牛,腳下穿著一雙露著黑乎乎腳趾頭的張著嘴的布鞋。胡子拉渣,看年紀(jì)有20多歲,膀大腰圓,長相憨直,個子有一米八左右,來到瓜攤前,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爾杰吃剩的大半個西瓜,也不說話,更不看陸爾杰。 爾杰抬起頭打量對方,嫩嫩的說:“想吃拿去吧。” 大漢點頭,甕聲甕氣的說了聲謝謝,然后過來彎腰用蒲扇般的一雙大手捧起那大半個西瓜,雙手捧著,如同捧著一個寶貝,大步向?qū)γ娼秩鲅咀泳团?,邊跑邊甕聲甕氣的喊道:“娘,有西瓜吃了,有西瓜吃了?!?/br> 爾杰循聲望去,看到街對面陰涼處坐著一個面黃肌瘦,滿面皺紋的臟兮兮的六十多歲的老太太,顯然,老太太是那大漢的老娘,現(xiàn)在天這么熱,肯定口渴異常,兩個可憐人,爾杰哀嘆。 “老伯,給對面的娘倆再送一個西瓜過去?!睜柦軐u瓜的老頭說道。 “好咧!”賣瓜老頭心想,這小叫花子心腸蠻好,當(dāng)然錢不用再要了,一塊大洋足夠買它半車西瓜的。 那大漢是個孝順的兒子!爾杰心想,我們中國人極為講究孝道,聽口音大漢不是上海人,好像是西北那邊的,顯然大漢不會要飯,想要開不了口,只是拿眼直勾勾的看著。 賣西瓜的老頭送了西瓜過來,看到小叫花子還沒走,頓時有些不愿意了,臟兮兮的叫花子在自己的攤上坐著,那些所謂的文明人會嫌惡的,這樣影響自己的生意。 “喂,小叫花,吃完了怎么還不走!”賣西瓜的老頭呵斥道。 “找錢!”爾杰伸出白嫩的小手,雖然臉上身上化了妝,但是手卻是白嫩嫩的,非常惹眼。 “找什么錢?”賣瓜老頭心虛了。 “我的一塊大洋足夠買你一車西瓜了,別廢話,找錢!”陸爾杰心里有氣,本來想給了他算了,老頭態(tài)度讓他嫌惡,所以,必須算清楚。 老頭極為不爽的找了錢,氣哼哼的塞到爾杰白嫩的小手上,嘴里罵道:“給你,趕緊給我滾!” 我靠!陸爾杰涂滿黑油的臉糾結(jié)了,老家伙,看你老胳膊老腿,小爺不跟你一般見識,把錢裝屁股兜兜里,爾杰的眼睛滴溜溜的瞅著街面上匆匆的人群,起身優(yōu)哉游哉的邁步走向街對面,來到那對娘倆面前。 老婆婆正大口吃著西瓜,那大漢吞咽著口水,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大西瓜。 “兒呀,你也吃!”老婆婆對兒子說道。 “娘!我不渴,留著當(dāng)晚飯。”壯漢憨直的說著,肚子卻咕嚕咕嚕的響。 爾杰聽的辛酸,老婆婆哀嘆一聲,放下手里的瓜:“兒呀,你不吃,娘也不吃了?!?/br> “好,好,娘,我吃!”大漢甕聲甕氣的說著,拿起一塊西瓜,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爾杰掏出兜里的幾塊大洋,放在娘倆身邊,悄無聲息的走開了,壯漢抬起頭,看著小叫花子的背影,眼淚唰唰的流下來。 第492章、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陸爾杰剛走出沒多遠(yuǎn),就聽到后面?zhèn)鱽韷褲h甕聲甕氣氣憤的聲音:“你們干什么,這是額的錢,還給額!” “放屁,你個叫花子,你看看你的窮酸樣,明明是你偷的,給我見官!走!”幾名驕橫跋扈的蠻橫聲音。 “我沒有,你們不要冤枉人,這是別人給的,放開我,放開我?!眽褲h被四個人挾持,胳膊一甩,就把四個大漢輕飄飄甩一邊去了。 “呦呵,還敢反抗,活膩歪了你?!彼膫€大漢擄袖子挺胳膊如狼似虎的又撲上來。 “放開我的兒,你們這些強盜,兒啊,錢我們不要了,把錢給他們。”老婆婆語氣憤怒凄涼。 “娘?!眽褲h不服,兩人一邊一個按住壯漢兩條粗壯的胳膊,壯漢并未掙扎,剩下的兩人去掏壯漢的兜兜,壯漢的身體看似毫無章法的左扭右扭,其余兩人始終無法摸到他的兜,頓時惱羞成怒,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惡狠狠的威脅道:“格老子的竟敢耍大爺,今日叫你白刀子進(jìn)去紅刀子出來。” “鐵柱,你又不聽娘的話了,我們?nèi)遣黄穑o他們吧?!崩掀牌蓬澪∥@息的說道。 壯漢發(fā)現(xiàn)陸爾杰正朝這邊走過來,頓時驚喜的甕聲甕氣的說道:“錢就是這位小兄弟給我的,我沒偷,不信你們可以問他?!?/br> 四位大漢相互使個眼色,其中一位馬臉模樣的男子,露出黃黃的惡心牙齒:“你把我們當(dāng)傻帽耍,一個小叫花子能有這么多錢,一定是他偷的,送給了你,這是臟物,必須沒收?!?/br> 陸爾杰怒氣陡升,臉上的黑油遮擋住了他的表情,只是目光露出陰冷,陸爾杰迎著幾名大漢走過去,來到老婆婆面前,嫩聲嫩氣的說:“婆婆,不要怕,借你的拐杖一用。”說著,在老人驚異的目光中,從老人家手里拿過拐杖,緊走幾步,往大街上一站,嫩喝道:“要錢是吧,我兜里有一百塊,盡管過來拿?!?/br> 四名大漢放開壯漢鐵柱,很顯然,這個五大三粗的鐵柱不好對付,如果真打起來,他們也討不了好去,就在剛才四人在大街上游蕩,于是看到了小叫花子給壯漢娘倆錢的場景,四人平日就是地痞流氓,不學(xué)無術(shù),四人幾乎沒商量,互相使個眼色就彼此明白了如何去做,當(dāng)然是敲詐外鄉(xiāng)人了,沒想到壯漢很難纏,威脅敲詐不成,四人就想耍渾,他們也不會把一個屁大的孩子放在眼里,雖然不知這小叫花子從哪里弄 來的錢,一聽說小叫花子身上有更多的錢,頓時心里樂開了花,媽的,不知死活的小東西,給老子們送錢來花,居然不怕他們,手里拿著一根拐棍,想要干什么,和我們打架不成,小屁孩太不自量力,太可笑了,我一根手指捏死你。 馬臉笑嘻嘻的第一個向陸爾杰走過去,居高臨下的陰狠的笑,露著滿嘴黃牙:“小赤佬,把錢拿出來?!?/br> 壯漢鐵柱噌的竄過來,如同一座山一般擋住馬臉,甕聲甕氣語氣焦急的扭頭對爾杰說:“恩人,你快跑?!?/br> 其他三個地痞都從三面圍了上來,顯然,是堵住小叫花子的去路,鐵柱巨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了陸爾杰的目光,而且粗壯的兩臂展開,握著碗口大的拳頭,眼神警惕著周圍,左右轉(zhuǎn)動身體護(hù)著爾杰,門戶守的極嚴(yán)密。爾杰“刺溜”無聲無息的從壯漢的肋下鉆過,揮起手里的木頭拐棍,噼里啪啦一頓打。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令人發(fā)毛的骨頭斷裂的聲響。 “哎呀,媽呀,娘呀,我的腿,我的腿斷了!”四位身高馬大的地痞頓時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幾秒鐘的功夫,一個個捂著一條腿,躺在地上,子哇慘叫,遠(yuǎn)遠(yuǎn)的周圍大街上的群眾停下腳步圍觀,壯漢鐵柱懵了,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太突然,四個地痞還沒明白怎么回事,每個人的小腿就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鐵柱懵了,周圍的群眾懵了,四個地痞懵了,什么個情況,怎么一回事,剛剛還兇神惡煞的四個人,咋轉(zhuǎn)眼間躺了一地,還捧著腿哀嚎,再看衣衫襤褸的小叫花子,手里拿著木頭拐棍,指著痛的鼻涕眼淚的馬臉嫩喝:“還要不要錢了!” “不要了,不要了,小爺饒命!”形勢比人強,馬臉相當(dāng)聰明,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這一切都是小叫花子干得,我的媽呀,幾歲的孩子幾棍子把他們打趴下了,還個個斷腿,遇到傳說中的高手了。 嘀嘀嘀,汽車?yán)嚷?,大道被堵住了,多輛汽車停了下來,車?yán)锏娜思娂娞匠鲱^,怎么回事,地上咋躺著幾個人,擋道了。 “鐵柱!幫幫忙,把他們?nèi)舆吷先ァ!标憼柦苣勐暦愿?,自有一股氣勢?/br> “哦!”鐵柱甕聲甕氣的回答,一手掕起一個地痞,三下五除二,給掕到了路邊,道路恢復(fù)暢通,車開走了,人還沒有散,都想看看后續(xù)結(jié)果,今天又看到新聞了,一個幾歲的小叫花子揍四個彪形大漢!突然,一輛車行駛了幾十米遠(yuǎn),卻慢慢停下了,在路上掉個頭,又返了回來,慢慢的行駛著停在了事發(fā)的路對面,一位身穿國民黨軍服的俏麗女軍官從車窗處探出了頭,觀察路對面的事情。 “鐵柱,把無關(guān)人等轟走!”陸爾杰烏黑的大眼睛一瞪,臉上化妝成大花貓的樣子既滑稽又可愛。 “散開,散開,沒甚好看的?!辫F柱很聽話,粗胳膊輕輕一把拉,周圍圍觀的群眾自然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張望,這么好看的戲,咋能輕易錯過。 爾杰手里拿著木頭拐棍,噠噠噠噠噠的點擊著路面,低頭盯著四個躺在路邊的倒霉蛋,喝道:“說,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四人不答,均手捂著斷腿,擦臉上的汗水,想跑是跑不了了,腿都斷了,一動鉆心的疼痛,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地下躺著吧,地下熱乎乎的,倒也不冷。 “說呀王八蛋!”陸爾杰耐心有限,咬著牙齒,面色猙獰,掄起棍子又是一頓胖揍。 “唉呀媽呀!饒命,我說,我說!”四個地痞痛的都快暈過去了,頭上臉上豆大的含住滾落,衣服濕了一大片,全是汗水,臉給水洗了一般。 “我們是至尊皇朝的人!”馬臉率先說出來。 “什么?”陸爾杰如同遭受晴天霹靂,鬧了半天,是自己的人作惡,爾杰心里那個不舒服啊,如同吃了一個大大的綠豆蒼蠅。 “你們敢騙我,可知道后果?”陸爾杰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只覺得后背有無數(shù)雙憤怒的眼神看著自己,當(dāng)然是心理作用,周圍的群眾哪能認(rèn)得出他現(xiàn)在的模樣,就是一厲害的小叫花子而已。 “我們說的全是實話,小爺饒了我們吧。”四個地痞直起上半身,雙手抱拳,請求饒恕。 “你們是誰的手下?”爾杰需要問清楚,再做決定。 “我們是四川路福慶樓丁大全的手下?!彼娜瞬桓译[瞞。 “什么時候加入的皇朝?” “剛剛!” “說準(zhǔn)確點!”陸爾杰眼睛一瞪,如怒目小金剛。 “不到一個禮拜!” 陸爾杰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的皇朝擴(kuò)張?zhí)?,連上全國各地人數(shù)達(dá)到數(shù)十萬之眾,難免良莠不齊,而這些收編的人員,還沒有經(jīng)過大量的洗腦培訓(xùn),早有的惡習(xí)也不是一天半天能剔除的,皇朝收編的幫眾,除了學(xué)習(xí)幫規(guī),還要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軍事訓(xùn)練,幾個月以后,才能正式分配崗位,成績突出的就會分到各地組織管理幫眾,有時候鞭長莫及,幫眾也有不少害群之馬,但嚴(yán)格的幫規(guī)約束下,大多數(shù)幫眾不敢胡來,欺負(fù)百姓,打壓弱小,這是幫里最要不得的一條嚴(yán)規(guī),所犯者輕者逐出幫派,重者三刀六眼,實行家法。30年代,上海另一個幫派青幫據(jù)說人數(shù)鼎盛時期有20多萬,青幫的成員干的基本都是非法的勾當(dāng),販毒,走私,偷盜,逼良為娼等等惡行,數(shù)不勝數(shù),后來的軍統(tǒng)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吸收的青幫成員。然而至尊皇朝是個另類,名為幫派,卻大做善事,幫眾多為看看場子,守護(hù)工廠,骨干成員訓(xùn)練帶領(lǐng)新幫眾,每月薪金不菲,雖然也經(jīng)營賭博等娛樂場所,但絕對不經(jīng)營煙館,妓院。光是全國各地的工廠企業(yè)就夠安排他們了,欺壓良善的很少,多為伸張正 義,口碑極為良好,各大堂口都是天門弟子掌控,更是嚴(yán)厲約束手下,不能說對普通百姓秋毫不犯,起碼沒有釀成大的不良影響,幫派的發(fā)展有大目標(biāo)大戰(zhàn)略,經(jīng)營實業(yè)才是他們的生財之道,那些不正當(dāng)?shù)臓I生,至尊皇朝不準(zhǔn)發(fā)展,對于剛剛收服的小幫小派,經(jīng)營不正當(dāng)非法營生的,一律停業(yè)改行,資金由皇朝出,幫派成員的角色都得到了改正,不再是打打殺殺的亡命徒,而是一股巨大的社會正能量,至尊皇朝的幫規(guī)給他們帶來了極高的民間和政界的聲譽,金錢也滾滾而來,幫眾更喜歡這樣的至尊皇朝,沒有人喜歡打打殺殺的,即使你有很強的暴力因子,經(jīng)過幾個月殘酷的軍訓(xùn)后,暴力因子就會收斂,實在是手癢癢了,可以申請至尊皇朝的各項殘酷的軍事訓(xùn)練,各種先進(jìn)的武器隨你玩,然后參加幫派組織的各項比賽,滿足心理求勝的欲望,而不是去欺壓弱小來標(biāo)榜自己的強大,幫里能人輩出,幫派成員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要得到升遷,想要得到更多的薪水,只有兢兢業(yè)業(yè)遵守幫規(guī),不斷提高業(yè)務(wù)素質(zhì),所以至尊形成了良性循環(huán),被提拔成為骨干的成員數(shù)不勝數(shù)。誰都想獨當(dāng)一面,幫里給你機(jī)會,剩下的靠自己把握。 陸爾杰壓下心里的一股戾氣,對站立一旁的鐵柱說道:“你們娘倆跟我走吧,你們是外地人,無依無靠,遲早會被餓死,我有一個親戚,家里正在招募保鏢,我看你身強力壯,有些身手,或許可以被看中?!?/br> 壯漢鐵柱看看老娘,鐵柱的娘對鐵柱說道:“還不快謝謝小恩人?!彪m然這個小孩子也是一副叫花子模樣,但是鐵柱的娘畢竟年長,有一定的閱歷,她看出這個小孩子絕對不是他的本來模樣,因為,那身手和那露出的白胳膊白腿,就不是受過苦的模樣。 “哦!”鐵柱非常孝順,聽話的對著爾杰倒頭便拜。 爾杰的拐棍一撐,伸到了鐵柱的肚皮下,高大粗壯的鐵柱愣是跪不下去。 “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沒事就給人磕頭,記住,遇到惡人,該出手時就出手,你空有一身力氣,一對鐵拳,卻不能保護(hù)你老娘,枉為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