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對妹系生物威懾力+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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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手”被春菜抓了起來——雖然目前分不清是誰干的——而那邊北原秀次和雪里終于也反應(yīng)過來了,趕緊上前把捂著屁屁在那里滾來滾去的冬美扶了起來。 雪里看冬美疼得這么厲害,緊張道:“jiejie,你要不要緊?” 冬美含糊的說了一句,聲音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說不要緊。 北原秀次連忙幫冬美脫下了面甲,看她雖然淚花滾滾,但因痛楚緊皺的眉頭正緩緩放松,似乎疼痛感正在減弱,又瞧了瞧丟在一邊的刺槍尾端是個平頭,直徑接近3公分,而夏織夏紗只有十一二歲,以她們的力量就算正中菊花應(yīng)該也捅不進(jìn)去,想來冬美應(yīng)該是沒有大礙的——他只能這么觀察,總不能把冬美翻過來看看傷處,畢竟男女有別。 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吩咐雪里扶冬美去旁邊的更衣室檢查一下,畢竟菊部相對嬌嫩,而那邊春菜正要掉回頭來問問大姐疼不疼,卻發(fā)現(xiàn)大姐被二姐扶走了,便直接沖夏織夏紗兩個大喊道:“你們忘了mama的話了嗎?怎么可以那么對待大姐!” 她是極生氣的,冬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非常之高,冬美被捅了比她被捅了更讓她憤怒。 夏織夏紗根本不怕這三姐,看冬美已經(jīng)走了,其中一個立刻頂嘴道:“剛才是大姐讓我們陪練的,她又沒喊暫停!” 另一個緊接著跟上道:“這最多算是練習(xí)時的誤傷,誰都有失手的時候,你不能沖我們大喊大叫!” 春菜氣得身子發(fā)顫,怒道:“你們就是故意的!我告訴你們,不認(rèn)錯你們今年別想再有一點零用錢!” 夏織夏紗一起大叫起來:“就算是有人犯了錯,那憑什么扣我的零用錢,又不是我干的!” “你們少來這一套,犯錯的人不承認(rèn)就一起受罰!”春菜更惱怒了,根本沒有了半點平時的冷靜。 這兩個家伙是慣犯了,某一個犯錯后便抱在一起滾一滾,爬起來就互相指責(zé)混淆視聽誰也不認(rèn)帳了——實際上她們兩個心知肚明,就是欺負(fù)別人分不清她們兩個誰是誰,利用以前溫柔mama定下的規(guī)矩逃避懲罰! “mama以前說了,誰犯錯就罰誰,家里不準(zhǔn)冤枉人!你忘了mama的話了嗎?是她干的又不是我,不準(zhǔn)扣我的零用錢!再說了,這家里又不是你說了算,你沒權(quán)力扣我們的零用錢!”夏織夏紗都一口咬定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干的,拼死抵賴,拿著以前的規(guī)矩護(hù)身,更是欺負(fù)春菜沒實權(quán),氣焰十分囂張。 “你們……”春菜更氣了,北原秀次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消消氣,然后仔細(xì)看了看夏織夏紗這對雙胞胎,發(fā)現(xiàn)她們臉型五官發(fā)型身高完全一致,而穿的衣服護(hù)具也是一模一樣——她們這是在家里當(dāng)陪練,又不是出去比賽,根本也沒掛任何標(biāo)志物。 北原秀次觀察了一會兒,認(rèn)輸了,他分不出來,而那坑錢手游里npc名字就頂在頭上,原本就沒人物鑒定能力,這會兒到了腦子里更是白搭,沒半點幫助。 他轉(zhuǎn)頭向春菜問道:“平時你們怎么區(qū)分她們的?” 外人認(rèn)不出,家里人該行吧? 春菜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恢復(fù)了些平日的模樣,輕聲答道:“……左邊有痣的是夏織,右邊有痣的是夏紗。以前只有mama能把她們分開,別人……” 她前面說得有些含糊,北原秀次沒聽清,剛想問問就反應(yīng)了過來——八成是在臀部大腿根之類女孩子比較私密的部位,不方便說給他這個男生聽。 這下他也沒招了,你們自家人都分不清,那誰還有辦法? 夏織夏紗見春菜閉了嘴也不再和她吵吵,而是趴在那里互相用眼神交流。她們也知道這次麻煩大了,要是捅了雪里或是春菜哪怕是秋太郎都沒多嚴(yán)重,但冬美在這家里地位是特殊的,某種意義上代行母權(quán),捅她那相當(dāng)于以下犯上。更何況冬美平時也是極蠻橫不講理的,抬手就打人,誰知道會怎么罰她們。 她們默默交流了一會兒也沒什么好辦法,便準(zhǔn)備抵賴到底,看看能不能減少損失。 冬美很快就從更衣室出來了,她受的是撞擊傷,牽連到了尾巴骨,當(dāng)時巨痛,但疼過那一陣子了,雖然還是稍有不適,但也不算多大的事了。 她出來后黑著一張小臉簡單明了地問道:“誰干的,現(xiàn)在承認(rèn)算是自首,處罰酌情消減!”她雖然是長姐,但卻不寬厚,完全沒有微微一笑這事算了的意思,非要揪出一個人來抵罪。 夏織夏紗趴在那里對視了一眼,立刻達(dá)成了共識——坦白從寬,腦袋打爛,抗拒從嚴(yán),蒙混過關(guān)——立刻同聲叫了起來:“是她,真的不是我!” 冬美臉色更黑了,“自首的機(jī)會沒了,到底是誰?說!” 夏織夏紗一起趴在那里哭天喊地,戰(zhàn)略聯(lián)盟不可動搖,用互相指責(zé)的方式堅持共進(jìn)退,誰也不肯松口,都不承認(rèn)是自己干的。 她們拿著以前老媽定的規(guī)矩當(dāng)護(hù)身符,平常用這招百試百靈,很多次氣得眾人只能干跳腳。 但這次冬美火大了,簡單粗暴的就下了判決:“我管你們誰是誰,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們自己把犯錯的人交出來受罰!三!” “是她!” “二!” “真的不是我?。 毕目椣募喴贿咠R聲喊冤一邊互相交換眼色,研判目前形勢——大姐以前是最聽mama話的,很重mama留下的規(guī)矩,這次不聽了嗎? “一!” 她們兩個互相之間還沒商量出個三二五時間就結(jié)束了,冬美直接黑著臉叫道:“都給我趴好把屁股撅起來!” 夏織夏紗面面相覷,這是要挨打嗎?還是雙份的?她們不干了,齊聲道:“這不公平,又不是我干的!大姐,想想mama的話,你不能這么對我們,你應(yīng)該從我們中正確挑出犯錯的人才對!mama以前就是這么做的!” “mama的話當(dāng)然一直有效!但mama臨走前把管教你們的責(zé)任交給了我,而我現(xiàn)在不是因為你們捅了我……那什么的事情處罰你們!”冬美臉色認(rèn)真起來,頓時就像發(fā)動了技能【長姐的威嚴(yán)】,體型 200,對妹系生物威懾力 1000,猛然看上去身高像是突然長了十五公分。 “那為什么要打我們?”妹系生物夏織夏紗被嚇得抱成了一團(tuán),不明所以。 “打你們?;^,打你們敢做不敢當(dāng),打你們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你們服不服?!”冬美說著就按住了一個,一伸手春菜就默默給她遞上了竹劍,接著她掄著竹劍就抽到了手里按著的那個的屁股上,嘴里憤怒大叫道:“我讓你?;^,我讓你沒擔(dān)當(dāng),我讓你偷襲我!我讓你耍……” 北原秀次在旁邊聽著,本來還覺得冬美罰得有點道理,很有長姐風(fēng)范,但現(xiàn)在聽聽她嘴里的話,又有些無語了——前面說得那么好聽,最后你還是沒忘了被meimei捅了??! 冬美打完了一個——她也分不清打得是誰——然后往地上一丟,怒道:“你們還要不要再抱在一起滾一滾了,這毛病我早就想給你們治了,以前看你們太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你們越來越張狂了,現(xiàn)在連我都敢暗算了?要抱趕緊抱,要滾趕緊滾,這毛病我今天非一口氣給你們治好了不可!” 夏織夏紗也是兩個皮實的,被打了屁股的那個趴在那里不哭不鬧,只是拼命揉著屁股嘟囔,而沒被打的那個主動把屁股撅了起來——倒霉,家里風(fēng)格開始變了,以后應(yīng)該考慮輪流受罰了,一次被打兩個有點不劃算。 “我讓你耍滑頭,我讓你沒擔(dān)當(dāng),我讓你偷襲我……”冬美毫不客氣,心狠手辣,對著另一個meimei又下了毒手,而正打得起勁呢,小道場的門被拉開了,福澤直隆牽著秋太郎走了進(jìn)來,奇怪道:“怎么吵得這么厲害?” 雪里和福澤直隆關(guān)系最親近,立刻興高采烈地匯報道:“小四小五耍滑頭,jiejie正在清理門戶呢!”她看夏織夏紗挨打,挺開心的,要不是冬美身份特殊她都有點想毛遂自薦代替jiejie執(zhí)法了,保證不會像jiejie那樣還留三分力,直接將這兩個小壞蛋打得哇哇直叫。 福澤直隆看了一眼冬美手里正挨揍的那個,也沒分清是四還是五,但他不管,轉(zhuǎn)而向北原秀次笑著打招呼道:“北原君今天來的怎么這么早?還來了道場這邊?” 他說著就向北原秀次走了過來,手里牽著的秋太郎也沖北原秀次咧嘴一笑,露著個大大的門牙豁子,而福澤直隆一走近了,北原秀次立刻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不過他沒說什么。 福澤直隆這幾天喝得都挺兇的,好像濁酒里面加了料,半醉不醉的,但想來他應(yīng)該也是沒辦法?,F(xiàn)在梅雨季天就沒晴過三個小時,陰雨連綿的估計他身上的傷疤又痛又癢,難受得要命。 他能理解福澤直隆的痛苦,忍著不適笑道:“今天沒什么事,就早過來了一些,道場嘛……” 雪里樂呵呵插口道:“是我拖他來的,本來想和他對練一下的,不過現(xiàn)在不用了……” 福澤直隆最喜歡的女兒其實就是雪里了,溫和笑問道:“怎么改變主意了?” 雪里依舊樂呵呵的,心情極好。本來她被按著學(xué)了一下午是挺郁悶的,但看完了夏織夏紗挨揍心情立刻轉(zhuǎn)好了,“現(xiàn)在心情又好了唄,加上jiejie要訓(xùn)練,道場我就不用了。不過老爹你來了剛好指點指點jiejie,她最近實力下降了好多,要是去比賽又被人打哭了就不妙了?!?/br> 冬美已經(jīng)收拾完夏織夏紗了,還有點余怒未消,剛走過來就聽到雪里的話,頓時勃然大怒:“什么我的實力下降了許多?還有,我從沒給人打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