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會當個好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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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端端正正跪坐好,少見的面色一正,平時那種孩子氣的純凈笑容都消失了,深深低頭,而她這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出,嚇了眾人一跳。 福澤直隆不明所以地問道:“二女,怎么了?”他有些后悔,覺得喝多了話多亂開玩笑可能嚇到二女兒這單純的傻孩子了。 而雪里抬起了頭,眼睫毛輕顫不止,兩頰上有著淡淡的紅暈,整個人兒跪坐在那兒顯得嬌羞無比,比平時看起來像是大了十歲,終于像個正常少女了。 她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人后,微微有些鼻音地輕聲道:“父親大人,jiejie大人,弟弟meimei們,感謝你們多年以來的照顧,這些年給你們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今天雖然有些突然,但我對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很久了,請相信我,我會帶著你們的祝福和秀次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請不要為我擔心,拜托了!” 她再次深深低頭了數秒鐘,而北原秀次臉都要裂了——這什么意思?要強嫁嗎?我什么都沒說??!我沒同意?。?/br> 接著他滿是驚恐的就看著雪里挪了挪屁股變成了正對著自己,彎著腰就要行大禮,頓時更慌了——日本訂婚不會這么兒戲吧?不用征求當事人意見嗎?開玩笑怎么開得像是真的一樣! 他一時懵了,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好了。 而雪里樣子十分誠心,雙手疊在地板上身子向前伏,要對北原秀次行稽首禮,嘴里還說道:“秀次,以后我就拜托你了,我會當個好妻子的,為北原家盡……” 她話還沒說完,冬美再也忍不住了,猛然跳了起來一拳就捶到了她腦袋上,憤怒大叫道:“混蛋,你在說什么瘋話!?” 這二傻子meimei整天想一出是一出,根本不看場合不顧別人的感受,真是要了命了! 雪里被打愣了,這和她想的不一樣。眼前這情景不應該是溫馨中帶些傷感嗎?祝福中帶著離別的愁緒嗎?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你們就這么送要出嫁的女兒和姐妹嗎?家人間的親情呢? 不能這么冷酷無情??! 她捂著頭委屈道:“jiejie大人,怎么了,我不是被許配給秀次了嗎?我在和你們深情告別呀……我們好歹也認識十多年了嘛!” 冬美給她氣了個半死,用力打著她的頭,怒道:“你才剛上高中,許配你個鬼!” “父母之命不可違,jiejie要慎言啊!這和年齡無關!” “你……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了,狗屁的父母之命,他就是喝多了又在說醉話!不準在這里裝瘋賣傻,趕緊給我走!”冬美又羞又氣,已經急眼了,根本也管不了自家老爹什么心情了。 說著冬美扯著雪里的衣領就把她往外拖,不準她留在這兒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而雪里也不敢拼命反抗她,只是叫道:“不對吧,我看老爹還沒喝到糊涂蛋啊,現(xiàn)在的量最多算是半個……我看他是認真的!” “少廢話,趕緊給我走!” 雪里挺結實的,雖然并不用力掙扎但冬美一個人拖著依舊挺費勁,便大聲下令讓呆在一邊的meimei們都上來幫忙,而春菜首先響應,夏織和夏紗緊隨在后,四個人拖著雪里鬧哄哄走了。 道場里氣氛有些尷尬……福澤直隆心情復雜,他真的只是開了個玩笑,頂多算是喝了酒神經興奮開得過火了些,沒想到二女兒跳出來給他唱了這一出。 他看看手里的酒壺,又看看道場門口,最后無奈的輕拍了拍北原秀次的肩膀,嘆息著緩和氣氛:“雪里你怕是不喜歡,別的呢?” 北原秀次臉都要裂了,趕緊說道:“福澤先生,令愛相當優(yōu)秀,但我現(xiàn)在正以學業(yè)為重,對將來也有了些初步安排……”他拼命解釋,生怕莫名其妙小小年紀就結了婚。 這玩意聽起來是挺有意思的,但雪里……誰敢娶? 福澤直隆無語的看了他半晌,說道:“我在開玩笑,北原君……” 北原秀次一陣肝疼,你這開起來沒完沒了了?他只能委婉地建議道:“福澤先生,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比較好?!?/br> 福澤直隆點了點頭表示抱歉,抿了一口酒嘆息道:“可能這兩天真有點喝多了,有點管不住嘴,不過你真不考慮一下嗎?她們幾個雖然我沒教育好,但本性都還不錯的。” 他是喝了點酒喜歡開玩笑,但開完了后一想,倒覺得萬一是真的也不錯——都說三歲看老,更何況北原秀次在他眼里都十六歲了,看到骨灰盒都夠了。他總覺得依北原秀次的天賦、人品、性格將來肯定能有點大出息,那用一個半個的咸蛋女兒換這么個乘龍快婿明顯相當劃算。 將來有這么個姐夫幫襯,秋太郎繼承家業(yè)也算多了個強力臂膀。 十六歲了,只要監(jiān)護人同意完全可以結婚,不然先訂下婚事也可以,二十歲辦婚禮也行,反正他開著玩笑真有點心動了。 不過家里四個半咸蛋女兒他是相當了解的,估計北原秀次看不上,微感失望,又拍了拍北原秀次的肩膀去找地方躺著去了。 北原秀次無語的站了一會兒,看看坐在一邊的秋太郎,摸了摸下巴——這個不要了嗎? 另一頭雪里被冬美弄回了公共活動室,冬美用力打著她的頭罵道:“你整天腦子里面在想什么,你多大了,還整天像個小孩子一樣胡話張口就來!” 雪里低著頭方便jiejie夠得著,能打得順手一些,樂呵呵道:“十六了啊,可以結婚了,jiejie!你看我飯量這么大,我覺得早點結婚是好事,那就可以去吃別人家的飯了。不過jiejie你放心,我身在曹營心在漢,我還是會回來幫家里干活的,賺的錢也交到家里供大家讀書?!?/br> 這亂七八糟的讓冬美更氣了,舉著手繼續(xù)猛打:“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胡說八道……” 春菜在旁邊勸道:“大姐,別打二姐了,她就喜歡瞎湊熱鬧的?!苯又謱ρ├镆?guī)勸道:“二姐,當時是在開玩笑,又沒有指名,你跳出來干什么?那個人喝了酒喜歡口胡,你以后這種事就當沒聽到好了,我們做為女孩子要矜持,不然會被外人瞧不起的。” 冬美覺得很有道理,又踢了雪里屁股一腳,大叫道:“沒錯,你女孩子的矜持到哪里去了?” 雪里莫名其妙,摸著后腦勺說道:“我懂矜持,但老爹就是在指我啊!” “放你的臭……”冬美忍了忍才把難聽的話咽回去,“當時我們五個都在,怎么可能單指你!” 雪里先規(guī)勸了一句,“jiejie你咽回去的是‘狗屁’嗎?說這種話不好,這樣不文雅,你要注意一點……” 接著她信心滿滿的又說道:“老爹就是在指我,這根本不需要明言的,家里就我最明白老爹的心意。” 冬美剛被“狗屁”氣了個半死,又聽了后面半句,愣了——真的是這樣嗎?老爹平時是和這個meimei最親,難道已經早早開始為她將來打算了?要給她訂門親事為以后找個著落? 這就是家里的大事了,她微微冷靜了一下,思考了片刻,竟然覺得還行。 她多次被北原秀次正面擊敗,心里再別扭再好勝也不得不承認北原秀次可能真比自己強一點點了(當然,說出來不行,還是要挑戰(zhàn)他,冬美醬永不服輸),覺得北原秀次智力武力都相當優(yōu)秀,遠超同齡人,雖然內在陰險狡詐了一些,為人卑鄙無恥了一點,長的小白臉了一些,性格呆板無趣了一點,家庭條件糟糕了一些,收入暫時少了一點,但總的來說,也能打個六十分了……配自家傻meimei倒也算是勉勉強強。 而且,老爹好像真的很欣賞那小子,各種幫忙,真有點想招他當女婿的樣子,莫非…… 她心里也有點動搖了,忍不住向雪里問道:“你從哪里發(fā)現(xiàn)老爹真實心意的,他有私下和你說過什么暗示的話嗎?” 雪里一擺手,自信道:“沒有!但看看我們五個就知道了啊,根本不用說的!” “什么意思?” 雪里伸手指了一圈,“jiejie你看,咱們家就這么幾個人,小四小五還是小孩子,肯定不可能;春菜長得不好看,也不可能;你個子這么矮,那更不可能了——除了你們四個,不就只剩下我了嗎?” 冬美小臉猛然黑了下去,這什么狗屁理由?該死的,自己竟然信了這二傻子!她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理由就是這個?你給我再說一遍我為什么不可能?!” “你身高不夠!jiejie,你和他身高差了三十多厘米吧,就是想kiss你都得踩個小板凳,老爹肯定不可能是在指你的,而你看,我和他一樣高,站在一起狼才女貌,那老爹不是在指我還是……誒,拉我干什么?” 春菜扯著雪里示意她趕緊別說了,而冬美已經完成了蓄力過程,低聲叫道:“好,好!我讓你kiss!奧義~~~殺豬拳!” 她猛然就一記上勾拳打在了二傻子meimei的下巴上,直接將她打了個倒仰,怒道:“你這混蛋在外面學壞了!kiss?我今天就k死你!” 她還以為老爹私下里偏愛雪里——福澤直隆從小就一直偏愛雪里的——不放心她,便給她未來偷偷做了安排,沒想到原來只是這笨蛋meimei又腦子抽抽了,而自己竟然還真認真思考了一下可能性。 她覺得智商受到了嚴重侮辱,而且她極不喜歡別人提她的身高,上去對著笨蛋meimei就是一頓王八拳,打得meimei哎喲哎喲直叫喚。 雪里很委屈,她就是實話實說而已,都是自己家的人,不就是應該心里怎么想嘴上怎么說么,而且都是事實——jiejie和秀次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協(xié)調啊!那看年紀不就剩下自己了,哪里有錯! 老爹都私下里傳他秘技了,還允許他隨意進出藏書室,要招他當女婿的心這不都很明顯了嗎? 她很委屈的被k了一頓,而冬美收拾完她,看了看時間小手一揮,怒氣滿滿下令道:“排隊沖澡,然后準備吃飯,吃完飯開始今晚的工作!今天咱們店里搞活動,都給我拿出精神來,以后家里吃rou還是吃糠就看今晚了,誰也不準犯錯!” 她說罷又踢了雪里屁股一腳,怒道:“以后再敢這么不要臉瞎胡鬧,我就宰了你以正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