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福澤家的新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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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一點半多,純味屋便按老樣子結(jié)束了營業(yè)。 等把客人全都送走了后,冬美帶著橡膠手套一邊洗著碗碟一邊隨口問道:“那個人當時在扯著你說些什么?” 北原秀次在那邊擦鍋,笑道:“要請我去當酒造的顧問,我已經(jīng)拒絕了?!?/br> 他沒那個時間,而安蕓英助好像是覺得時間場合都不對,雖然很遺憾但堅持了兩次就暫時放棄了,不過好像沒死心。 冬美皺眉道:“那個人怪怪的,是不是酒量不行,喝多了在說胡話?” 酒是賣的挺貴的,但她感覺酒那東西全靠名氣,好壞很難說清,雖然看起來銷量不錯的樣子——那三個會長也想再買,挺激動的,應(yīng)該也是喝醉了——但生產(chǎn)起來也太費勁了,要不要再產(chǎn)一批她還沒想好。 不過家里釀酒她也基本全程參與了,沒感覺北原秀次用了什么特別的技法,完全是依書本上來的,這樣也能去當顧問,那她把藏書室的書背上幾本也能去了。 應(yīng)該是喝多了說胡話沒錯! “有可能!”北原秀次同意小蘿卜頭的看法,他也覺得安蕓英助有點不正常,喝酒喝的有點癡呆了,不過又笑著說道:“但出手挺大方的,也算是好顧客?!?/br> 冬美想了想從安蕓一家身上宰出來的二十多萬円,頓時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便將安蕓一家拋到了腦后,繼續(xù)專注的擦洗起了碗碟——春菜在處理要過期的食材,夏織夏紗帶著秋太郎去睡覺了,雪里正往后街運垃圾、泔水,鈴木乃希在盤帳盤庫存。 這是他們一家今晚最后的工作了,很快鈴木乃希就記好了帳目,打著哈欠和雪里一起上了樓,而北原秀次看了冬美一眼,輕聲道:“你也去休息吧,這些過會兒我來處理?!?/br> 他是個很在意名正言順的人,這會兒看著預(yù)備女友當了一晚服務(wù)生了還在辛苦,心中十分不忍,便想讓準女友多休息休息,雜活他來干好了。 男人嘛,吃苦受累沒什么的,還是要對女友多關(guān)心一點比較好——預(yù)備役女友應(yīng)該也算女友吧? 冬美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神情很真誠很溫柔,不由微微臉紅,不敢再看他了,左右亂瞄著嘀咕道:“你來洗不也是要花時間,你不用管,我會弄好的?!?/br> 這小子怎么對自己越來越好了?看樣子是真喜歡自己,或者大部份喜歡自己,小部份貪戀自己的那什么? 北原秀次笑了笑,加快了手上的工作把廚具都收拾好,然后過去洗碗池那邊直接接手她的工作:“好了,余下的這一點讓我來,你回房間吧!看會兒書就睡,不要熬到太晚,也不要再趴在桌子上睡了。” 他覺得他應(yīng)該有資格可以開始關(guān)心冬美和雪里的生活起居了,而雪里能吃能睡沒什么問題,倒是這小蘿卜頭有很多生活不良習(xí)慣,他覺得有必要幫她治過來。 冬美手套給北原秀次搶走了,倒沒鬧別扭,在他身邊站了一會兒,體會著他背后的溫度,有些舍不得離開,但也不能一直在這兒傻站著,便小聲道:“好吧,那我去看看雪里有沒有偷懶……” 她準備去看看鈴木乃希給雪里補習(xí)的怎么樣了,是不是兩個人才這個點就抱在一起睡大覺去了,順便也去閣樓幫北原秀次把床鋪好。 最近天氣突然濕冷起來了,感覺像是要下雪,是不是應(yīng)該再給他弄床被子壓壓腳? 這小子不太關(guān)心生活起居的問題,喜歡瞎湊合,冷了八成也不說,還是自己去試試比較放心,免得凍死他了。 她轉(zhuǎn)身上了樓,先悄悄趴在雪里房間門上聽了一會兒,隱約聽到雪里背英語單詞的聲音,滿意一點頭就準備爬上閣樓,但洗手間門一響開了,露出了一只苗條版的“浣熊”。 這是福澤家的新家庭成員,雪里從鳥取縣帶回來的小弟“八貍”,不過斷了腿傷還沒好,現(xiàn)在還上著夾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跑不動,所以也沒栓著它,由著它在屋里亂晃。 日本貉是雜食動物,適應(yīng)性很強,也有犬類的等級觀念,智商也還湊合,是可以當成寵物飼養(yǎng)的,只是雪里不是很適合養(yǎng)寵物——她倒是挺喜歡和八貍一起玩,但照顧它就完全談不上了,她現(xiàn)在都有些照顧不好自己。 夏織夏紗倒是想霸占了八貍,但她們想訓(xùn)練八貍用兩條腿走路,鞠躬討錢,用前腿放到頭上擺心型……反正就是奔著網(wǎng)紅寵物去訓(xùn)練,結(jié)果八貍受不了了,見了夏織夏紗就開始拼命躲藏。 秋太郎太小不提,北原秀次和春菜也都對寵物無感,嫌這東西掉毛,結(jié)果這些天來,反倒是冬美一直在照料這小家伙,而對八貍來說…… 它怕雪里,雪里有種天生的捕食者氣質(zhì),它見了雪里都不敢直視,讓撿球就撿球,讓叼棍子就叼棍子,生怕給直接生吞了; 它也怕北原秀次,北原秀次身上有淡淡的兇厲氣,像是手上沾過無數(shù)血腥,眉眼一冷之間,甚至還隱隱透著殺氣——人類感覺不太出來,但它能感覺到,覺得北原秀次比雪里還要難相處,根本不敢往身邊湊; 夏織夏紗兩個混世魔王它不怕但受不了,春菜面無表情看它的眼神很冷漠,對它視若無物,最后它也就只能選擇冬美來依賴了。 它一瘸一拐走到了冬美身邊,仰著頭看她,而冬美本性還是挺喜歡小動物的,但一般局限在小兔子、小羊羔上,反正就是普通少女會喜愛的那種,但狗和貓她都不喜歡,她和狗有仇,又嫌貓不服從指揮。 不過八貍雖然是犬科動物,但長的像是浣熊,還是餓了兩禮拜的那種浣熊,她倒也能勉強接受。 她蹲下摸了摸八貍的頭,有些困惑地問道:“是餓了嗎?” 八貍畢竟是傳說中和狐妖戰(zhàn)斗了千年的妖怪種族“貍貓”中的一員,很通人性的搖了搖頭,示意不餓。它被強行捉到了這里來,住了這小一周了,感覺生活質(zhì)量還行,除了人都兇了殘暴了一點外,別的倒是都不錯,能吃好喝好,比在神社附近蹭吃蹭喝強很多。 冬美對聽話的小動物倒是有三分耐心:“那是被從房間里趕出來了?” 鈴木乃希很嬌氣,雖然沒到不能和寵物共同生活的地步,但有時看寵物也很不順眼,不是說喘不動氣了就是說自己要過敏,反正她不和貓狗之類的長時間待在一起——她養(yǎng)寵物只配養(yǎng)烏龜。 八貍點了點頭,示意沒錯,而冬美想了想,吩咐道:“你先在這兒等著!” 她爬上了閣樓,給北原秀次鋪好了床,又在閣樓上轉(zhuǎn)悠了片刻試了試溫度,覺得還行,只是微微有點冷,又給他取了一床毯子來壓在被子的尾部,這才又下去了,對八貍說道:“走吧,去我的房間?!?/br> 她到了房間后坐到了書桌前,摘了隱形眼鏡,又戴上了大黑框眼鏡便開始看書,而八貍一聲也不吭,鉆到了書桌下面給她暖腳——這家里就這一個脾氣好的正常人,萬幸……總算還有一個正常人,以后就拿這個當主人好了,安全! ………… 安蕓愛趿著拖鞋準備去倒杯茶喝,今晚吃的太飽結(jié)果害她早早就開始犯困了——她還有很多功課沒做,暫時不能睡。 比如要溫習(xí)一下年級里所有新同學(xué)的姓名,再把長相也對到一起,這樣遇到了才可以一口叫出姓氏,讓對方感覺到受到了重視; 又比如需要研究一下當前流行以及名古屋女生的喜好,這樣才方便有共同話題,能夠相談甚歡; 再比如好好學(xué)習(xí),要當完美天使自然要品學(xué)兼優(yōu),運動全能,那學(xué)力太差掛科萬萬不可,年級一位是必須的。 別人看起來很逗的事她是干的興致勃勃,這是她的愛好。 她喜歡別人仰慕她,而這在她看來沒什么,她又沒傷害任何人——男生通常覺得配不上她,連給她寫情書都不太敢,寫了她也會很有藝術(shù)性的讓對方在不傷自尊的情況下知難而退,而女生和她相處甚歡,她可以隨意出入各種女生小圈子,但絕對不會泄露別人的秘密——這就和有些人喜歡打游戲,有些人喜歡唱歌一樣,只是個人愛好。 不過在她看來,她這愛好可比普通人的愛好高雅多了,她可是需要讓所有人都喜歡她的,必須完美無缺,為此多付出一些努力也應(yīng)該。 她從樓上往一樓廚房去,路過客廳時,發(fā)現(xiàn)老爸還在那里研究那半瓶酒——安蕓英助想再買兩瓶,但北原秀次不想宰客宰過頭了,婉言拒絕了,于是這半瓶安蕓英助不舍得一口氣喝完了,留著要細心揣摩。 她順路自然要關(guān)心一下老爹,順口道:“爸爸,天晚了,請早些休息吧!” 她不明白酒有什么好喝的,并不太關(guān)心北原秀次的釀酒技藝,而廚藝嘛,她已經(jīng)完全熄了比較之心了——她就是兩個假期培訓(xùn)了一下的業(yè)余水準,北原秀次是名店大將,這腦殼壞了她才會再比,甚至在用餐時,她對弟弟表現(xiàn)中二,老爹喝醉了說胡話感到難堪,感覺以后面對北原秀次更抬不起頭來了。 不過沒事,那小子是個男的,威脅不到自己天使的地位,最多自己想辦法從別的方面讓他露出仰慕之色好了。自己可是能歌善舞,精通七種樂器,畫的一手好畫,精通柔道、藝術(shù)體cao和跳水,爬樹上墻蕩秋千也都會,對時尚流行也很敏感的完美女生,甚至可以隨時轉(zhuǎn)職成萬人迷偶像。 料理技藝不行,總能找到治住他的辦法! 安蕓英助還在思考這瓶清酒是如何做到完美的,畢竟做為專業(yè)人士,從來都是不瘋魔不成活的,只是他現(xiàn)在只能判斷出米似乎是秋田米,但不是專用酒米,精米步合大約在70%~90%之間,而曲種的話…… 目前日本釀造清酒,普遍采用的是昭和5年在新政酒造中發(fā)現(xiàn)的經(jīng)典曲種,代號“協(xié)會6號”。當然,這么多年過去了,各家酒造肯定在此基礎(chǔ)上花樣翻新,各有了適合自己釀造工藝、大米和水質(zhì)的曲種,不過也不是變成了另一種酒曲。 眼下安蕓英助品來品去,很懷疑北原秀次用了一種前所未見的新曲種,這就有意思了。 他聽到最心愛女兒的聲音回過神來,連忙招了招手:“愛醬,你過來?!?/br> 安蕓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乖巧的過來了:“爸爸,有什么事?是要我?guī)湍闩荼鑶???/br> 安蕓英助望著她,有些期盼地問道:“不,愛醬,我是想問問……你和北原桑是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