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有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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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熏草一個人站在酒店走廊的窗子前,望著外面林立的樓宇,發(fā)著呆。 她想起來,當初就是因為柳玥的關系,她才認識了蕭墨昂。 一切的一切,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一樣。 不是多感性的一個人,卻因為對昔日好友的思念,有些黯然神傷起來了。 想起了柳玥,就又想起來和蕭墨昂初見時的情形來。 那時,她恰好遇上懷了孩子又給蕭楠樺無情拋棄的柳玥,跪伏在蕭墨昂的腳下,只求他能夠幫忙自己進蕭家的門。 而自己當時竟然以為蕭墨昂就是蕭楠樺。 一時氣極沖了過去扇了他一個巴掌,就是因為這個錯扇了的巴掌,開始了他們兩個的糾纏不清,然后有了現(xiàn)在這割舍不下的一份情緣。 回憶著過去,藍熏草的臉上,就露出來一絲笑意。 人生中的每一次際遇,都有著一定的戲劇性在里面。 就如同他和她。 正出神,身后冷不防傳來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二嫂,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哥兒幾個還還吵著要給你敬酒呢?” 竟然是蕭楠樺的聲音。 藍熏草回過頭去:“出來透透氣,包廂里悶得慌。” 因為柳玥的關系,她對他素無好感,尤其是上一次小澤在他那里吃了苦頭之后,對他的厭惡之情就更甚一些了。 所以,敷衍了兩句,就打算回去包廂了。 真的是很不喜歡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時的感覺。 蕭楠樺卻叫住了她:“二嫂,我有點事想要問您。” 不用去猜也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了。 藍熏草真有心想直接離開。 想想當初他對柳玥做過的那些事,她就覺得心里對這個男人說不出來的厭煩,實在懶得理會他。 可是,再怎么不濟,他也是蕭家的人,僅僅是看在蕭墨昂的面子上,她也不能做的太過了。 左右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她又不知道,隨他怎么問吧。 “說吧,什么事,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br> 藍熏草的語氣淡漠而又有些疏離。 蕭楠樺嘆口氣,語氣懇切:“當然是柳玥的事情了,二嫂能不能告訴我她到底去了哪里,我可以發(fā)誓,只要她回來,我就立刻解除婚約,以后好好的對待她和孩子?!?/br> 他平時也是個傲氣十足的男人,今天可著實是放低了姿態(tài)的。 甚至于,語氣里都有一點懇求的味道了。 不過,又有什么用呢?她是真的不知道的啊。 藍熏草嘆了口氣,然后如實相告:“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的忙,直到現(xiàn)在,柳玥都沒有聯(lián)系過我,而且你也知道她以前的那些聯(lián)系方式都行不通的。” 蕭楠樺目光一直鎖在她的臉上,明顯一副不信任的姿態(tài):“二嫂,我可以發(fā)誓,我一定說到做到,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藍熏草嘆了口氣:“信不信由你?!?/br> 實在不愿意繼續(xù)和這個男人糾纏下去,她直接轉身回去包廂。 蕭楠樺站在原地,沒有動,臉色卻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了。 垂在兩側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眼神也在這一刻清冷起來:“藍熏草,不要太過份了啊,別以為有二哥護著你,我就不敢動你了?!?/br> 包廂里,此刻是一派的熱鬧非凡。 方小姐因為懷了孕,不能喝酒,敬酒卻很有一套,一杯接著一杯的,很快就灌醉了兩個酒量不好的小姐。 藍熏草也有點暈的慌了。 蕭墨昂本來就喝了不少,替她擋了兩杯之后,臉色也有點變了。 蕭楠樺那邊又開始給大家一一倒酒。 藍熏草就不由得皺眉頭了。 這明顯就是不醉不歸的陣勢么。 蕭墨昂卻在這時開口了:“我公司還有個會要開,大家喝著,我就先回去了……對了待會酒賬我來結?!?/br> 他一面說著,一面已經站起身來,馬上就要離開的意思。 蕭楠樺卻不肯就這么放過了他們,兩個盛了滿滿紅酒的杯子就送到他們的面前。 “要臨陣脫逃,也要喝了這杯酒才行,不然,就太不給我面子了?!?/br> 他這樣說了,立刻大家就一片附和聲。 方小姐也來幫腔:“就是就是,這個面子二哥二嫂一定要給,不然可就是看不起我嘍?!?/br> 蕭墨昂笑了笑,不就是一杯酒么,喝了又不會死人不是? 端起來自己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再去取藍熏草那杯,想替她喝掉了,卻已經給她搶了先,他就不由的皺眉,有些擔心她喝多了會傷身體。 不過這樣一個細微動作,立刻又惹來有心人的一番調侃:“瞧瞧咱二哥有多心疼嫂子?!?/br> “就是就是,楠樺就一點也不會心疼人兒。” 說話的是方小姐,一面說著,一面還似怨還嗔的瞥了一眼胳膊上挎著的蕭楠樺。 于是,大家立刻哄笑起來。 蕭墨昂沒耐性聽他們繼續(xù)的胡鄒八扯,打了招呼就拉著藍熏草徑直出了包廂的門。 包廂外面,此刻涼風習習。 倒是讓藍熏草給酒精麻痹了的腦袋有些清晰起來了。 想想自己還真是不勝酒力呢,不過三四杯酒,就已經讓她有了頭暈目眩的感覺了。 腳下的步子有點飄,她柳就半倚在蕭墨昂身上往外走:“我以前酒力明明不這么差的啊,今天的酒一定度數(shù)很高?!?/br> 蕭墨昂寵溺的揉揉她熱辣辣的小臉:“普通的法國干紅,我看了度數(shù)的,四十八度,一點都不高?!?/br> “不會啊,覺得味道不像是干紅,而且,四十八度的話,不至于把我灌醉啊?!?/br> 蕭墨昂忍不住笑:“你本來酒量也不好,醉了也不是酒的問題,難不曾你以為他們獨獨給你換了烈性酒了?” 藍熏草也笑了,這應該是不至于的。 不過呢,她還在困惑著一點:“我覺得今天的酒真的不是干紅的味道,尤其是最后那一杯?!?/br> 蕭墨昂只當她是醉了,也不把她的話往心里去。 他猜測著,藍熏草大概只有以前和自己出去時喝過幾次純正的法國干紅。 恐怕她自己也搞不懂這種酒真正什么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