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罌粟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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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難道等著被他狠宰?唐七七深知自己還沒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當(dāng)然明白這種情況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才是王道,為此壓根不理會身后傳入耳中的威嚴(yán)恫嚇。 “敬酒不吃吃罰酒?!标憲n望向朝門口急沖的女人,三步并作兩步直立在她跟前,用一九零的穎長身軀擋住她潛逃的唯一出路,堅(jiān)實(shí)臂彎充滿力道的圈住她,大掌在她驚詫吸氣聲中,扯碎那條價(jià)值不菲的午夜藍(lán)小禮服,寒眸直直盯著她,一副你有種再跑個我看看的嘲弄神情。 “你……你有病吧?”這男人整個一神經(jīng)病,也虧得自己昨晚能睡了他,唐七七眼見自己身上那件小禮服被無情撕碎,氣不打一出來,不顧三七二一的化身樹懶熊,雙手回?fù)ё∷弊?,雙腿死死夾住他腰身,‘啊’的張嘴就咬,咬死你,咬死你個混蛋。 “好臟?!标憲n望著死命咬住他肩膀的女人,余怒未消的將她一把扔回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那張偌大雙人床,不允許她有絲毫反抗的用穎長身軀覆蓋住馨香嬌軀,俊顏充斥嫌惡神色的不愿與小臉太過靠近。 嫌她臟?這男人居然嫌她臟?唐七七差點(diǎn)沒氣到當(dāng)場吐血身亡,想她潔身自好活到二十五年,一朝喝醉后主動獻(xiàn)身個陌生男人,對方還嫌她個處臟?看來不是他有病,就是自己腦子進(jìn)了水:“我是處女!”好,很好,她裝雛多像啊,惟妙惟肖的都可以得戛納影后了。 “那也臟。”即便是個處,也是后天‘補(bǔ)救’出來的,瞧她那對于昨晚之事不當(dāng)回事的好爽模樣,陸梟實(shí)在對她是處這個事實(shí)持有懷疑態(tài)度。 哈,哈哈……因?yàn)閷Ψ綁鹤∷帜_,俊顏都離得挺遠(yuǎn),無論怎么扭動身體都掙脫不開他的鉗制,氣到癲狂的唐七七不自覺笑了,既然跟他來硬的行不通,那就來軟的,等到他稍微有所松懈之際,再用磨到鋒利的‘貓爪’撓死他,不是嫌她臟?那灑家就給她更臟一個?唐七七就不信了,用她專屬氣味掩蓋他的,用她‘臟’身體狠狠觸碰他,倒要看看誰惡心了是誰?想到這里的唐七七,停下一切掙扎,倔強(qiáng)回視起他來,視線中不夾雜任何雜質(zhì),淺笑坦蕩,鎮(zhèn)定淡然。 “不準(zhǔn)笑!”這女人確實(shí)不簡單,陸梟俯視身下這個盈盈淺笑的美麗女人,心緒破天荒的略顯怔忪起來,命令她不準(zhǔn)笑,以此來隔絕她絕美笑顏帶給他的震撼跟沖擊,猶如深淵般深不見底的寒眸中漾起絲絲冷冽,語氣平添怒意:“這是想讓我?guī)湍慊貞浧鹱蛲戆l(fā)生之事的意思?” 切,怕的就是他不靠近好么?唐七七清了清嗓子不為他這句威脅所動,笑面如花依舊回視起他來:“這是想讓我迫使自己徹底忘記昨晚發(fā)生之事的意思?”既然發(fā)生過的事沒法改變,就用勇敢的接受這個現(xiàn)實(shí)吧,要是整天對過去發(fā)生的事耿耿于懷,人還能夠快樂活著? “狗膽包天?!边@個女人簡直太過膽大,陸梟對她突如其來的示弱跟甜蜜微笑都不買賬,穎長身軀對她四肢的掌控并未顯露絲毫懈怠,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行動受阻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好痛,陌生男人好像不上當(dāng),無論她怎么笑的牲畜無害,對方就是不撒手,疼的唐七七小臉上堆滿的假笑差點(diǎn)掛不住,好霸道的男人,對她四肢的鉗制仿似更用力了,唐七七不想半途而廢,星眸死死尋找著不知道有沒有存在他身上的弱點(diǎn):“那昨晚被狗睡了的你,該算什么物種?”他要是沒瞎,難道看不見自己還騎在‘狗’身上? “我算什么物種,你很快就會知道?!标憲n輕蔑出聲,右掌下移,扯碎她僅著的內(nèi)內(nèi),沒有任何輕哄前戲,要她感受他的威嚴(yán)神圣不可侵犯。 這男人故意的,直接用雄性動物與生俱來的獸性征服她,唐七七吃痛,小臉霎時慘白一片,笑花凋零在唇角處,眼眶迅速轉(zhuǎn)紅,屈辱的淚在眼眶中轉(zhuǎn)了幾圈后就是不肯滑落。 被厚重白色窗簾遮擋住所有光線的總統(tǒng)套房,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因?yàn)闇I水的潤澤,就算在黑暗中都顯得璀璨湛亮的星眸,倔強(qiáng)無雙的視線投射在他臉上,看的陸梟心緒很是復(fù)雜,望著身下死都不肯認(rèn)慫的女人,最終只能悄然嘆氣沉聲說道:“放輕松,交給我?!?/br> “休想?!豹q如黑暗中綻放的罌粟花,唐七七滿眼戒備,雙手緊握成拳,滿身不屈服氣息繚繞,心中想著千百種逃跑的最佳辦法…… 雄性欲望主導(dǎo)理性思維,政商兩界通吃如陸梟,面對美艷妖嬈的唐七七,心中同樣滋生出一股她越反抗,征服起來越帶勁的切身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