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怒火突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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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清醒時候的唐七七或許不敢,不過如今的唐七七哪里顧得了這么多,被男人近乎野獸一般的吮咬一刺激,惡心的感覺一下子涌上喉頭,哪怕陸梟反應(yīng)再快,提溜起唐七七的領(lǐng)子扔到一邊,量身定制的阿瑪尼上還是被吐到了黃白之物,瞬間車內(nèi)便充滿了難聞的味道。 “把她丟出去!”俊龐扭曲,陸梟飛快地將沾上黃白之物的西裝外套丟到一邊,偏偏連西裝褲也染上了。 “額,總裁,到了?!避囎诱猛T谕窈浪咕频觊T口,向晨從后視鏡中看到了前因后果,眼角一抽,卻不敢笑出聲來,以防被憤怒中的男人遷怒。 穎長身軀推開車門,看也不看地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一眼,疾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在這酒店住的誰不認(rèn)識這個身形高大的俊美男人?遠(yuǎn)遠(yuǎn)地就對陸梟打招呼,但在看到那張沉冷發(fā)黑的臉色時,都驚得退了開去。 有殺氣! 向晨將車子停好后,打開后座,看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吐完之后,似乎有些痛苦的小臉,無奈了。怎么辦?總不能真的將她丟在大馬路上吧?想了想,向晨自后備箱找出一條毯子,包裹起唐七七,將她帶到了威格豪斯酒店七十八層總統(tǒng)套房,利用總裁給自己的權(quán)限,打開房門一看,西裝褲、襯衫、領(lǐng)帶和內(nèi)衣從房門口一路往浴室的方向延伸,可見洗澡的心情有多么迫切。 將唐七七放在沙發(fā)上,向晨讓人送來解救藥,艱難伺候唐七七吃下藥之后,浴室門推開。 穎長身軀只以一條白色鑲金邊的浴巾圍住,完美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陸梟正擦拭滴水的發(fā)絲,一看到躺在沙發(fā)上,人事不省的唐七七,寒眸閃過一絲厭惡的冷光:“誰讓你把她帶進(jìn)來的?” 向晨眼觀鼻鼻觀心,心知自家總裁的潔癖病犯了,只能道:“那送到金鼎?”想必那位從唐七七出現(xiàn)之后,就異常熱心的蔣秘書長十分樂意接手。 冷漠俊龐似是在壓抑什么情緒,半晌,向晨才聽到你陸梟冷聲道:“你可以滾了?!?/br> 向晨等這句話很久了,聞言馬不停蹄麻溜離開,即使隔著毯子抱唐七七上樓,也染上了嘔吐物酸臭味道,難怪本來就有潔癖的自家總裁臉色那樣難看,更別提那輛遭殃的車,離開后向晨便通知人把車子拖去洗,反正他也是不想再聞到那個味道了。 第二天,唐七七聽到動靜、頭痛欲裂醒來,看到面前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和上半身赤裸的高大男人時,尖叫起來,貓眼瞪視陸梟那張冷漠俊龐道:“你對我做了什么?。俊?/br> 將唐七七那驚慌失措的模樣看在眼底,陸梟的寒眸中閃過一絲譏誚, 上上下下掃視了唐七七道:“你以為我會對一個渾身嘔吐物的醉鬼做什么?” 男人身上的低氣壓隔著老遠(yuǎn)唐七七也能感覺到,聽他這么一說,唐七七垂眸一看,一張小臉就皺成了包子,她的身上只裹著一條毯子,身上的衣物倒是完好無缺,可是看到衣服上沾染到的黃白之物,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與此同時昨天晚上的記憶也涌上了心頭,額,她似乎、好像吐了某人一身? 看那張小臉又紅又白,想來是想起昨晚做了什么好事,男人冷聲補(bǔ)刀:“女人,需要我提醒你做了什么嗎?” 這時候她會老實回答這個問題純粹是找死!唐七七嘿嘿干笑一聲,眨巴眨巴眼睛道:“那什么,我洗個澡!”說著一蹦而起,越過陸梟就往浴室的方向沖去。 她的動作太快,連帶著隔了一夜的酸臭氣息加倍而來,穎長身軀幾乎是下意識地旋步讓開,便叫小女人的計謀得逞,寒眸危險半瞇,像是再計劃些什么,但再面對帶著一絲怪味的大廳時,俊龐有些扭曲,拿起手機(jī)沉聲吩咐客房進(jìn)來打掃,便揚長而去。至于收拾那膽大包天將穢物吐在他身上的女人……有的是時機(jī)。 被男人恐怖的低氣壓逼入浴室的女人,心驚膽戰(zhàn)地把耳朵貼在毛玻璃門上,直到聽到腳步聲離去和關(guān)門聲音才暗暗松了口氣,扔掉身上那套恐怖的臟衣服,將自己沉入浴缸之中,咕嚕咕?!瓱崴慈ヒ簧砥v,也令唐七七的腦子漸漸明晰了起來。 回想起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唐七七越想越覺得不對。那個沒腦子的高大叔很奇怪,向晨的離開和后面適時出現(xiàn)也很奇怪,那群人到來之后高會長的態(tài)度也很可疑,但最奇怪的果然還是陸梟的態(tài)度。 若是換做別的女人或許會被陸梟突如其來的英雄救美而感動得芳心暗許,可是唐七七沒忘記,姓陸的是會為了轉(zhuǎn)移火力而利用自己的人,再思及自己不小心吐了他一身就引來男人那仿佛要除之后快的目光…… 白皙姣好的胴體自水底豁然起身,白嫩手指抹了一把臉蛋,小嘴吐出恨恨話語:“好你個陸梟,又利用我!” 直覺告訴昨天的一切是陸梟和高會長在合力演出一場戲,若是一開始有跟她說也就罷了,如今明擺著是把她唐七七當(dāng)成傻子,長長吐了一口氣,唐七七心里那個郁卒啊。 被人利用了一回,唐七七干脆給自己放了半天假,中午時分才姍姍來遲。蔣海棠沖著唐七七笑得一臉曖昧:“年輕人就是不一樣,不過女人要愛惜自己一點啊,別讓男人捏得死死的?!?/br> 明白這位熱心的大姐又誤會了什么,唐七七有些無奈解釋道:“昨天什么事都沒有……”只不過剛開了個頭,就被走進(jìn)辦公室的向晨打斷:“唐小姐,總裁找你?!?/br> 看著蔣海棠的臉上浮現(xiàn)起一抹“我懂”的笑容,唐七七心里那叫一個苦逼。 妻綱不振?。√破咂哂X得不能再這么下去了,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到向晨的話,一轉(zhuǎn)頭就和sabrina一起去了食堂,大快朵頤了一番,正歡快進(jìn)食時,手機(jī)忽然響起,看到手機(jī)上“大魔王”三個字,唐七七便覺頭皮一緊,手一抖,就掛上了電話。 sabrina羽扇般濃密卷翹的長睫毛忽閃,好奇望著唐七七道:“不接嗎?” “嗯?!迸卤贿B環(huán)call追殺導(dǎo)致消化不良,唐七七干脆關(guān)機(jī),為了轉(zhuǎn)移話題瞥了一眼sabrina的指甲道:“去做指甲了?” “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還是你眼睛亮,阿玫這家伙根本沒發(fā)現(xiàn)!”sabrina抬起兩只手,笑瞇瞇解釋道:“這是水染美甲,好看吧?過兩天就是麥總的生日了呢!” 那邊埋頭于飯菜中的阿玫終于饕餮完畢,一抹嘴巴,還在咀嚼食物的嘴巴含糊不清道:“不是都差不多么?” sabrina一臉痛心疾首,滔滔不絕和阿玫科普起來,還慫恿她也去美甲,被懶惰的阿玫一口拒絕了。完全沒有發(fā)覺唐七七看著sabrina的指甲,發(fā)起呆來。 “……七七!你發(fā)什么呆?”被sabrina那雙仿佛可以看穿心思的眼睛一掃,唐七七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吃飯,含糊敷衍過去,心中卻也想著自己也要再努力一點才行,除了那應(yīng)該能在生日前趕出來的圍巾之外,或許也該去做做頭發(fā)了?摸著最近因為忙碌而有些疏于養(yǎng)護(hù)而干枯的發(fā)尾,唐七七決定下班以后去做頭發(fā)。 下午整個秘書處的氣壓低得可怕,不時有高管垂頭喪氣從總裁辦公室中走出,唐七七聽到幾個同事的議論,再對上向晨意味深長的目光時,不免有些心虛。 “泡兩杯咖啡到總裁辦公室?!?/br> “是?!睓M豎躲不過,唐七七麻溜地去泡了咖啡,心道反正還有蔣海棠這張免死金牌不是?再說這里好歹是公司,姓陸的總不可能眾目睽睽下胖揍自己吧?帶著破釜沉舟的勇氣,唐七七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jìn)?!?/br> 雖然心中有所準(zhǔn)備,但聽到那冰冷聲音,小心肝還是止不住一顫,走進(jìn)辦公室將咖啡放好便想離開,卻聽男人極冷的聲音傳來:“我有說你可以走嗎?” 心中腹誹再三,唐七七還是沒膽當(dāng)面甩陸梟的面子,就怕真惹急了這個男人,對盛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嬌小身子垂眸站在門口,聽陸梟用冷淡的聲音一字一句不帶臟字將一個個高管說得頭都抬不起來,這一聽就是三個小時,唐七七穿著高跟鞋的腳都麻木了,最后一個高管離開之后,室內(nèi)陷入了可怕的寂靜之中,唐七七鼓起勇氣抬眸看了一眼,正好望進(jìn)寒眸之中。 穎長身軀就那么悠然坐在老板椅上,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寒眸將女人委屈又憤怒的神色看在眼底,陸梟一字一頓地道:“女人,你好大的膽子。” 唐七七早就隱忍憤怒許久,聞言憋著氣道:“我并不覺得我做錯了什么,難道堂堂陸氏國際總裁再利用完一個女人之后,還不許人鬧點情緒了?” 寒眸瞬間迸發(fā)出凌冽寒意,大掌“砰”的一聲打在桌子上,低沉的聲音隱含危險的火花:“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遍一千遍還是一樣!”唐七七覺得自己如果在這個時候低下頭去,那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陸總,昨天你和高會長在演戲吧,或許很多人在你眼中都是傻子,但很可惜,我唐七七不是傻子!”說到最后一句,唐七七心中忽而生出無限的勇氣來。 邁著筆直卻僵硬的雙腿,唐七七走到陸梟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男人的冷漠俊龐道:“食堂的事情也好,高會長的事情也好,如果不是為了盛唐為了我老爸,我早就不想干了,陸梟,你根本不知道我是用什么心情在這里工作的,我是我的,不是你陸梟的工具!” “七七……”總裁辦公室的門開了,向晨和蔣海棠站在門口,蔣海棠看著對峙的兩個人,挑眉道:“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