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在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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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打定主意要站在大哥哥的陣營,誓死不讓大jiejie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可是一聽到這話就沒轍了:“jiejie,他說什么???” 唐七七被小孩兒拉著手問才反應過來:“啊……我……總裁他對我……很好,謝謝你?!睌鄶嗬m(xù)續(xù)地用英語回復了一句,唐七七的心中卻是七上八下的——麥瑾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因為這一個緣故,接下來唐七七都不敢亂說話了,忐忑中將自己埋進了食物中,于是毫不奇怪地吃撐了。 一路撐到了別墅,唐七七趕緊換了寬松的睡衣,整個人呈‘大’字躺在了床上,揉著脹痛的肚子。大半夜還肚子痛醒了。小孩兒非要和唐七七一起去睡,看在她那么崇拜自己的份上,唐七七就從了。這一動,連帶著小孩兒也跟著揉著眼睛醒了:“jiejie?” 唐七七正獨自痛不欲生呢,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這可把小孩兒嚇壞了:“jiejie,你怎么了?我去叫海棠阿姨?!?/br> 看著小短腿跑得飛快,痛得腸子打結的唐七七險些沒有哭暈在廁所里。 蔣海棠聽小孩兒說的不清不楚,也是急切,將自家萬能老公給從床上挖了起來。于是十分鐘后,克雷陰沉著臉望著唐七七,一副似乎想要吃她的皮啃她的骨的模樣:“她只是消化不良而已?!?/br> 簡稱吃撐了。 在蔣海棠睜大的眼睛中,唐七七羞愧得恨不得鉆進地板里,感覺一張老臉都沒地兒擱放了。蔣海棠卻是一臉憂心的模樣道:“七七啊,我知道陸做的東西好吃,可是你也不能一口氣吃太多啊,又不是以后沒有機會了?!?/br> 小孩兒也弄明白了原因,撅著嘴道:“jiejie騙人,明明吃飽了為什么還要吃?” 克雷對除了自己老婆之外的女人的瑣事興致缺缺,見沒有自己的事情就離開了,蔣海棠聽到這話時,目光閃爍了一下,想要再問,唐七七又捂著肚子喊痛了,沒法兒,只好等以后有機會再問。 好不容易把小孩兒也哄睡下了,肚子的抽痛也過去了。望著窗外的星空,唐七七的耳邊不由自主地回響起陸梟對她說的話來。 他是認真的嗎?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為了和她較勁?陸梟不像是那種會做無意義的賠本買賣的人。 想不通。 唐七七只能默默祈禱,這只是陸大老板一時興起。 隔天,唐七七一走進秘書處就覺得四周的人看自己的目光甚是詭異,那種詭異的目光直叫唐七七也不安了起來。剛開門就聽到高思遠的抱怨聲響起:“能不能把你的花整整,熏死我了?!?/br> 唐七七鎮(zhèn)住了,被那充滿了辦公室的各式各樣花束。 “尼瑪,那送花的腦子被驢踢了?有這個錢還不如直接帶人去開房,誒,也對,能看上你這樣的,腦子也確實奇葩?!睆纳习嗟谝惶炀驮谔破咂哌@里丟了大臉,后來的這幾天,基本是高思遠每次來找茬,都被唐七七輕易擺平的節(jié)奏,好不容易有了這么個機會可以吐槽唐七七,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卻見唐七七只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卻沒有分辨。這反而叫高思遠莫名心里發(fā)毛,舔了舔唇,后退了幾步,一副隨時等著唐七七發(fā)飆好應付的模樣。 在將高思遠看得渾身發(fā)毛之后,唐七七目光平靜地……平移開了目光。如果他知道自己口中的那個人就是陸梟的話,會不會想把自己的舌頭吞掉? 從其中一把花束中拿出一張卡片,上面只有一個字母:l。 會這樣大手筆、完全不走心,根本就是送過場方式的送花表演,唐七七毫不費腦力地就想到了陸梟。 而事實也證明這個猜測是正確的。 仿佛算準了時機,在唐七七從茫然中回過神之后,她的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現(xiàn)在,該你履行義務了?!?/br> 低沉的嗓音一如既往沒什么起伏,但不知道是不是唐七七的錯覺,總覺得對方在說到‘義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仿佛蘊了笑意一般。 唐七七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先前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天啊,她這是在和魔頭作對嗎? 在敲響陸梟的辦公室前,唐七七努力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努力擠出最甜美的笑容,聽到許可走進門里,正想來發(fā)先發(fā)制人,誰知卻和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sabrina撞個正著,這些天連吃飯都和小孩兒、大boss一起混,兩個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說過話了,如今看到sabrina,唐七七愣了一下,總覺得對方好像有哪里變了,但她也說不上來是哪里。等回過神來,方才準備好的一腔熱血都涼了。 星眸望向坐在辦公桌后的高大身影。明明亂了她的生活,為什么他還能表現(xiàn)得無所謂的模樣。唐七七撇嘴,聲音中帶了幾分郁悶:“總裁,麻煩你別玩我了行不行?” “玩?”男人勾了勾嘴角,挑眉:“原來我在玩你?”笨蛋小女人似乎還不明白,如果他想“玩”的話,恐怕不是現(xiàn)在的她能承受得起。 為毛在他口中說出來總覺得好邪惡?唐七七一噎:“總之像這種事情別再做了。”不說那些多得離譜的花束帶來的困擾,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送花的人就是隔著一扇之門的大boss,她還要不要在這個辦公室里混了啊喂! “女人,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從頭到尾,陸梟始終保持著一號表情,雙手交握放在放在小腹處,鎮(zhèn)定自若,就像現(xiàn)在他們是在談一筆交易,而不是感情糾紛。 然而更可怕的是,唐七七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反駁陸梟的邏輯,確實,昨天是她說出了那樣的話語,可是換做是一般男人的話,肯定早就知難而退了。 是她錯了,她不應該為了一時的口舌之快,惹上這個惡魔。 唐七七抿了抿唇,聲音頗有些無奈與妥協(xié):“當我說錯話行了吧?算我求你了?!睘榱瞬蛔屵@種陸氏交往繼續(xù)下去,唐七七情愿低下頭,無法,誰讓這個大boss聽不懂人類感情,只懂得輸贏勝負呢? “我陸梟從不半途而廢!” 可惜,她失算了。她怎么會忘記陸梟的秉性?一旦開口,絕不輕易放手。 狼性十足。 “那你想怎么樣?”唐七七瞪著眼睛,咬唇氣惱地瞪著陸梟。 那委屈的小模樣看在寒眸眼中,就像是一個鬧脾氣的小女友一樣,薄唇輕勾,視線掃過貝齒之下的紅唇,淡淡提醒:“我以為你應該先履行義務。” 義務?一提到這個關鍵詞,唐七七的腦海中刷的一下子出現(xiàn)了昨天晚上陸梟的那個吻,臉蛋一下子騰地紅了:“你做夢!” 像是逗貓逗上癮了一般,修長手指輕敲桌面,陸梟望著唐七七羞惱的小臉,從容一笑:“或許你更喜歡首飾?” 威脅,這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脅。 唐七七毫不懷疑,如果這個時候她拒絕了陸梟的要求的話,明天或許會在辦公室里看到成堆的珠寶首飾——對于陸大魔頭的財力,她從懷疑。 懊惱地爬梳了一下頭發(fā),唐七七瞪著他道:“算你贏了?!?/br> 不就是一個吻嘛,她就當親阿貓阿狗了……挺起胸、翹起小屁屁,唐七七就像是被趕赴斷頭臺的死刑犯一般,走到陸梟的面前,看著男人始終淡然的臉色,唐七七心中就莫名起了一簇火,憑什么每次都是這個男人擾亂她的情緒?惡從膽邊生。唐七七以極快的速度俯下身,照著那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就是一口,嗯——用咬的:“好了,我已經盡了義務了?!痹谀腥朔磻^來之前,唐七七先聲奪人。 陸梟寒眸瞟過唐七七眼神中的那點小得瑟,聲音悠然:“女人,你的熱情真讓人驚訝!” “……”明明是她采取的攻勢,為什么現(xiàn)在覺得依然是她處在下風?唐七七深吸了口氣,咬牙道:“這是我起的頭,我認輸,這件事就這么算了行不?”唐七七心中就是大寫的悲催,如果讓小妖精聽到這話,沒準會以為她生病了,她是會那種主動認輸?shù)娜藛??可是眼前的男人太強大,縱使倔強如唐七七也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勝算。 可惜唐七七還是沒有認清一個事實——雖然是她開的口,但如今選擇權已經不在她的手上。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唐七七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陸梟是默認了,雖然她無比希望如此:“我就當你默認了?。俊币娔腥艘呀泴⒛抗饴湓谖募?,唐七七真是郁卒得不要不要的,他可以對她的請求冷處理, 她卻不能想走就走,誰知道今天就這么一走了之,明兒個大總裁又會出什么招數(shù)?。?/br> “總裁,那什么,就算不能叫停,那好歹也變換下方式唄?”唐七七在心里不斷對自己說能屈能伸真女人:“還有啊,總裁難道就是這樣談戀愛的嗎?不知道總裁您一向就是這么出手大方的,還會以為你遇到詐騙犯了?!碧破咂咭贿呍谛闹泻莺萃虏坳憲n,一邊皮笑rou不笑地道。 一直到這個時候,陸梟才分神看了唐七七一眼,似笑非笑:“哦?你有什么提議?” 一聽這話,唐七七頓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要循序漸進啊循序漸進?!碧破咂甙屠屠鼐幜艘粋€柏拉圖愛情故事,力圖讓男人明白,硬奪是沒好下場的,精神性戀愛才是制勝的不二法門,說著說著唐七七都覺得快要感動自己了,卻見陸梟依然只是要笑不笑地看著她。 唐七七口干舌燥地停下來,只覺得喉嚨都要冒煙了,聲音沙啞地問道:“總裁覺得怎么樣?” “女人,過來!” 又來了,這次,他又想做什么?唐七七渾身保持高度警惕。無他,實在是在陸梟的手上,她從未贏過。 但這一次,這個男人再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他牽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笑:“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