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我會讓別的男人羨慕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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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越琛捉住了她抬得有點高的小腳,往腰上一放,低低地說道:“好,童小姐,我就等著你來收拾我?!?/br> 童心晚看了他一會兒,用力抱住了他。 一個小時之前,他把她氣到快分裂了。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鎮(zhèn)定下來,他對她來說真的具有泰山的作用,能讓她穩(wěn)穩(wěn)地靠著。 “總之,我會讓你滿意的,會讓別的男人羨慕你的?!彼龂?yán)肅地說道。 “已經(jīng)有男人在羨慕我了?!蹦借〉南掳偷衷谒念^頂上,烏瞳里寒光微微閃動。 童心晚想了會兒,小聲說:“那多來幾個,你就會覺得我價值連城了?!?/br> 莫越琛沉默了會兒,突然翻身,把她摁緊了。右手肘撐在她身邊,另一手撫過她軟軟的腰線,去擰她的小pp。 反正也擰得不疼,酥酥麻麻的,童心晚就由著他去擰了,一雙小手撐在身前,小聲問道:“唐詩怎么樣了?” “還在icu?!蹦借Q了擰眉,收回了手。 童心晚唐詩在生死線上徘徊了六個小時,好不容易搶救過來,唐詩的媽又倒下了,唐詩的幾個表哥堂哥終于忍不住了,跑過來說要給meimei出氣,威脅要鏟了他的醫(yī)院、把莫家給炸了、要把莫謙凌給埋了……家里亂成一團(tuán),她倒好,又給他做了件讓他熱血飆升的好事拎著包就沖到這邊來了,一點準(zhǔn)備的時間也不給他。 童心晚想了會兒,眉頭緊鎖起來,悶悶地說道:“唐詩實在是家境好,長得好,人有才,所以說男人變不變心,出不出軌,很多時候不在于女人做得怎么樣,而在于男人的心能不能夠持久。這是基因問題!你們莫家的男人天生就在花心的基因,戰(zhàn)斗力還挺強(qiáng),就像你爸,五六十歲還能生出兒子。 莫越琛你也是,排得上名的女人我都在第六個了……唐詩家里還有人給她出氣,你以后要是欺負(fù)我,我怎么辦?咱們推遲兩年再結(jié)婚吧,我先練練散打……” 莫越琛一臉古怪地看了她一會兒,往她pp上用力甩了一巴掌,驚得童心晚一聲尖叫…… 對,她不能練散打,得練抗擊打能力才行。要在屁股上裝上鐵釘,還要練金鐘罩,鐵布衫,鷹爪功……不然他非把她打得絕經(jīng)不可! 什么惡趣味,總是打她屁股。若真是有了個女兒,只怕他也不會舍得動女兒一根毫毛。 她抿抿唇,縮起了身子,瞇著微紅的眼睛,委委屈屈地喚了一聲,“莫叔叔你再打我,你的手上會長痔瘡的……” 莫越琛看了她一會兒,啞然失笑。 這世間能把他的心弄得七上八下,熱血急涌的人,只有童心晚了。 ―― 隔著兩街的興太酒店里。 舒琰換好衣服,走到穿衣鏡前照了照。從摩托車上摔下去的時候,他碰到了下巴,此時下巴有些淤青。 “舒律師這是怎么搞的,心晚怎么沒跟你回來?”童耀光跟進(jìn)房間,焦急地問道。 舒琰拿起毛巾擦了擦臉,淡淡地說道:“莫越琛過來了?!?/br> “啊……他為了童心晚來的嗎?”童耀光眼睛一亮,用力一拍手,“這真是太好了,心晚找到了大靠山,我們童家又能起來了?!?/br> 舒琰從鏡子里看了他一眼,擰了擰眉,“他一定會管你們童家嗎?” “怎么不會管?你沒看到他都為了心晚追到這里來了!舒律師你是不知道,在我們家心晚還小的時候,他就看上心晚了,總是來悄悄看心晚。我大哥撞上后,教訓(xùn)他好幾回,所以他才這么恨大哥。”童耀光拿起昨晚開的一瓶紅酒,倒了大半杯,一口喝掉了大半,樂滋滋地說道:“我還以為他這次是懷恨在心,對心晚逢場作戲,沒想到是來真的啊。這樣好,莫家這幾年越來越發(fā)達(dá)了,心晚嫁進(jìn)他們家,還能不多給我們童家一點錢嗎?” “呵呵……”舒琰笑了笑,把毛巾丟回浴室,過去整理葉望舒的文件。 “我看,我突然被放出來的事,我看可能也是他幫忙的。不然誰有這樣的能量把我弄出來。我請的那個大律師也算是個人物了,結(jié)果拖了三個月也沒能把我弄出來?!蓖饽税炎彀?,感嘆道:“所以說,有時候生女兒是好事,女兒才是招財進(jìn)寶的寶器。女人哪,天生就是會賺錢的。你看看,她們只要長得漂亮,會發(fā)嗲,會說好聽的話,乖巧一點,會討男人歡心,再往床上那么一躺,腿那么一張開,簡直就是財源滾滾來啊。” “不然童先生去做個變性手術(shù),賺大錢發(fā)大財?!笔骁戳怂谎?,拿起文件往外走。 “別這么說……舒律師不也是愛美人的人物嗎?”童耀光聽出他的嘲諷,搖晃著酒杯說道:“舒律師也喜歡心晚的吧?不然怎么會這么主動管心晚的事。我奉勸你一句,離心晚遠(yuǎn)一點。別的事不說,這件事你就辦得很不地道。她mama的事,你管這么多干嗎?多虧了莫越琛大度,不計較,不然我們心晚可就麻煩了。” “我也奉勸你一句,”舒琰轉(zhuǎn)頭看他,漠然說道:“童心晚是你的親侄女,不是你的搖錢樹,少打她的主意?!?/br> “我所做的,所想的,都是為她好。你以后有了女兒,也會這樣辦?!蓖饽樕兞俗?,冷笑道:“舒律師,你挑拔她和莫越琛的關(guān)系,這才是小人的行徑?!?/br> 舒琰沒再理他,大步往外走去。 童耀光朝他的背影瞪了一眼,一仰脖子,喝光了杯里的酒,嘟囔道:“裝什么裝,假仁假義的小人。別以為當(dāng)了律師別人就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了,靠著陪富婆和男人睡覺起來的人物,你以為我真不知道?就你這種貨色,以前我也睡過?!?/br> 舒琰慢慢扭頭看了他一眼,眸子里涌起了一絲殺機(jī)。 童耀光一扭頭看到了,心里一個激靈,趕緊去倒酒,小聲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啊,真是的?!笔骁叱鋈?,不輕不重地關(guān)上了門,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他又打通了童心晚的電話。 “心晚,你現(xiàn)在怎么樣?找到童太太沒有?” “還在找,你呢?開始摔的那一下有事嗎?”童心晚軟軟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沒事,去給童太太把戶口的事辦一下。這個要走程序,這幾天不見得能辦成?!笔骁罩謾C(jī)大步往電梯走去,摁在電梯鍵上的指尖因為太用力泛起了白色。 “辛苦你了,律師費(fèi)我們回去再談好嗎?” “談這個干什么,順手幫忙而已?!?/br> “摔壞的那個車子,我會讓莫越琛處理好,對不起啊。是我的事連累你了?!?/br> “別見外,掛了?!?/br> 舒琰匆匆掛斷電話,深吸了一口氣。 車前有兩名助理正在等他,見他過來,立刻拉開了車門。 “舒律師,派出所那邊的事已經(jīng)辦妥了。高先生正在等您。” “走了?!笔骁堁宪?,臉色冷漠地說道。 助理一個坐上了駕駛室,一個坐到副駕上,遞了疊文件給他。 “這是您要的資料,已經(jīng)全部在這里了。葉望舒和童思林鬧翻之后,和前夫在一起住在一個很偏的小村子里,幾乎不到市里來。就那次到市醫(yī)院給葉莘取藥,結(jié)果回去之后就犯病了。這事已經(jīng)過了十六年,也不好查證了?!?/br> “還有一件事。我總感覺這個童思林好像不是真的要和葉望舒恩斷義絕,反而有點想保護(hù)她的意思。所以他最后拿了個骨灰盒回去埋了,也沒對任何人說起過她的下落,甚至連他親弟弟也沒有提起過。他叫人打了葉望舒一家人的事,也都是聽人說的,根本沒幾個人看到。” 聽到這里,開車的助理忍不住說道:“那不對吧,葉莘的腳都被打跛了啊?!?/br> “沒人真的看到是童思林帶人打的,若是別人打的呢?童思林暴燥,在家里確實也打過葉望舒。但那每次都是在葉望舒和前夫相會之后。我們再看看,后面一些年,北方工廠的情況很糟糕,他和當(dāng)?shù)厝唆[得很僵,莫家人想賣掉北方工廠,他卻一直僵持著不肯賣,為此事和莫家人也鬧得很不愉快。他每年都會單獨(dú)跑來一次,一個人開著車四處晃。我懷疑他就是去看葉望舒了。醫(yī)院里交了那么一大筆錢,足夠她住上一輩子的,葉莘是沒有這個財力的?!?/br> 開車的助理想了會兒,小聲說:“還挺有道理?!?/br> 舒琰合上文件,合上眼睛往后靠。 “當(dāng)年礦下出事,死了十多個人。那件案子一直秘而不宣。后來工廠火災(zāi),苗嶺那晚雖然也在,但是證據(jù)根本就不充分啊。舒律師若是把這兩件陳年舊案給解決了,您可就真的要成人們眼里的大人物了!”開車的助理忍不住興奮起來。 “我需要當(dāng)大人物嗎?”舒琰猛地睜開眼睛,揮起文件往前一摔。 助理嚇了一跳,趕緊閉嘴。 “大人物算什么玩藝兒!”舒琰又罵了一句,把掉在腿上和腳邊的文件撿起來,沉著臉色說道:“你想當(dāng)大人物,我就教你們一個辦法?,F(xiàn)在下車,去抱起那些大人物的腳舔幾下,看看他會不會幫你們當(dāng)上大人物?!?/br> 兩名助理從未見他發(fā)過這么大的火,連大氣也不敢喘了。 舒琰往后重重地一靠,把文件往身邊一擱,放緩了語氣,“快點開,要辦的事多。” 助力腳下油門緊踩,飛快地往前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