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小東西你還折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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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晚……”他喃喃地喚了一聲,聲音低啞痛苦。 童心晚更難受了。 她抿了抿唇,手掌輕撫過他的頭發(fā),小聲說:“我在呢,你好好睡,我陪著你。” “別跑……”他又說了一句,“抓回來我會打你屁股的?!?/br> 哎!童心晚嘆氣,手指往他的鼻尖上摁,“對我溫柔一點,不要總是下命令,不要總是瞪我,不要總是控制我。別把我當女兒,我是你太太啊。不能說,連鄭秀秀他們都知道的事,我不知道。這樣多傷人心?!?/br> 莫越琛才聽不到她說什么,他抱著她,guntang的臉頰貼在她冰涼的小腿上,呼吸又長又緩又深。 夜深了。 房間里很靜,他的呼吸聲一聲一聲地打進她的耳朵里?,F(xiàn)在她連時間都不知道,座機在他的那一頭,她沒辦法爬過去。好在水和毛巾都在手邊,可以隨時給他擦擦汗,給他喂水。若喂不進去,就用棉簽擦在他的嘴唇上,一點一點的濕潤他的嘴唇。 說真的,她從來沒有照顧過他。她平常也照顧不上,她過得如此兵荒馬亂,換成另一個男人,哪會對她這么細心? 她又給他喂了一次水,靠在床頭上,靜靜地看著他。 要她當別人眼里那樣乖巧懂事的女生?若顧辭還在,她愿為風為塵,繞著莫越琛一輩子。 但顧辭死了。她總覺得她和莫越琛就是罪魁禍首,尤其是她,錯都在她身上。她若就這樣留在他身邊,每天拉著一張臉,悶悶不樂,兩個人最終還是會出問題,甚至可能把以前的溫情碎得渣都不剩。 她害怕那樣的結(jié)局。 他又動了一下。 童心晚抹了把臉,拿起一邊的水瓶,用棉簽往他的嘴唇上擦,再用醫(yī)生留給她的耳溫槍給他量體溫。 37度9,高燒退了一點。 若有冰塊就好了,冰塊退燒最快。酒精也行,擦他的手心和腳心。她終于把腿從他懷里撤了出來,爬到另一頭,抓起座機給前臺打電話,要了一些冰塊和酒精。 他身上還包著那塊浴巾,已經(jīng)被被子蒙出來的汗浸透了。她吃力地把浴巾抽出來,推著他翻身,從他的胳膊和腋下開始,往他的后脖子上擦,再到他寬寬的背上。 折騰完了,她也出了一身大汗,累得脖子都抬不起來。 “不理你了,我睡會兒?!彼侄⒅戳撕靡粫海L長地嘆了口氣,把兩只冰袋往他手掌心一放,趴到他身邊躺著。 本來只是想打個盹的,沒想到這一閉眼睛,居然睡著了…… 莫越琛是被水給泡醒的,有這么幾秒,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尿失禁了,怎么會從腰以下全是水呢? 童心晚往他手心里放的冰袋口子沒封好,冰塊滑落出來,全落在了他的小腹上,再淌過他的小兄弟,流到床單上。 他此時就躺在一大灘冰水里頭!他擰擰眉,把還在掌心攥著的冰袋丟開,轉(zhuǎn)頭看向趴在身邊的童心晚。 她睡得像一只彷徨疲憊的小鳥,雙手就是她的翅膀 ,現(xiàn)在無力地擱在一邊。她也汗?jié)裢噶?,頭發(fā)粘在她的臉頰上,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莫越琛的長指輕輕地拔到她的頭發(fā)上,有些茫然。原來昨晚真的是他,他還以為自己作夢了。燒得糊里糊涂的,童心晚在他眼前出現(xiàn)的時候,他只以為是幻覺。好像還親她了?好像沒有…… 他的額頭很疼,他擰擰眉,揉了兩下。職業(yè)經(jīng)驗告訴他,這可不是發(fā)燒燒傷的。他被人打了?還是撞到哪里了?還有嘴皮子,也挺疼的…… 他又閉了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一向很注意保養(yǎng),吃什么喝什么,營養(yǎng)搭配好,還有鍛煉,再忙也會抽出時間來打一會兒拳擊,跑跑步。他不想讓自己生病,生病會讓人顯得脆弱。 現(xiàn)在好了,童心晚居然把他給放倒了。 過了幾秒,他翻身坐起,把童心晚從濕漉漉的被窩里抱起來,大步走向客廳。沙發(fā)正好可以躺一個人,他把她安頓好,盤腿坐在地毯上,沉靜地看著她。 童心晚為什么走,為什么生氣,為什么這么狠心,他明白,但不能接受。 這小姑娘,在她還小小的時候,就踩進了他的心里。這么多年了,他抵抗過、刻意遺忘過,但沒能成功。現(xiàn)在對她的感情已經(jīng)融進了他的血管之中,和他的熱血一起滾滾淌過他的心臟,占領(lǐng)他整個軀殼。 “小東西,這么犟的脾氣。我該拿你怎么辦?”他撫著她的小臉,額頭抵過來,就這么坐著陪著她。 童心晚其實已經(jīng)醒了,裝睡呢。她心里犯嘀咕,等下要怎么談這件事。她怎么才能讓他明白,她這回不是賭氣,就是想安靜地呆一陣子,讓自己清靜清靜? “心晚……” 他沙啞的低喚聲傳進了她的耳朵里,撓得她的心跳忍不住地亂竄了幾下。 她睜開了眼睛,呆呆地看著莫越琛。 四目相對片刻,莫越琛俯下來,和她臉頰輕貼著,久久不動。 童心晚的眼睛濕漉漉的,抱住他的脖子,心軟了,低喃道:“莫叔叔,你燒退了吧。昨晚上你像個烙鐵一樣。” “哦……”他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蹭,偏過臉,嘴唇輕輕地落到她冰涼的耳垂上。 童心晚縮了縮脖子,手指尖落到他額頭隆起的大包上,抿了抿唇。昨晚敲得挺厲害的,現(xiàn)在腫成這樣了,像個小包子。還有他的嘴巴,手指撫上去都扎人。 “還跑嗎?”他抬起頭,凝視著她。 童心晚搖頭,軟綿綿地說道:“我就在這里,哪里也不跑……” 她能跑哪里去,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逮回來。她就是想回自己家里住一段日子,想想今后怎么辦。 “折磨人。”他又俯過來,從她的眉心開始,烙下一長串細柔的吻。最后停在她的心口上,張開嘴就咬。 “啊!”童心晚一聲驚呼。 他是真咬??! 隔著薄薄的衣料,他的牙準準地咬住了她,再一點點地往嘴里吞。 “莫越琛……”她推了推他,慌張地叫他。 “嗯……”他換了一邊,繼續(xù)咬。 “干嗎呢!”童心晚左腳趾頭繃了繃,又曲了起來。 這樣才叫折磨人! 他不理會她的抗議,唇齒落到了她的肚臍邊,一口一口地咬,往下咬。 “哎哎……”童心晚難為情地動了動腰。 快天亮了。薄白的晨曦卷過了窗外的天空,一點一點地往房子里面透進細白的光線。他的樣子在這樣的光線下看,有種說不清的魅惑感,就像是從光亮里走出來的王,正準備征服他的獵物。 “還折磨我嗎?”他終于抬起了頭,烏沉沉的眸子里燃著火。昨晚他是迷糊的,現(xiàn)在他是清醒的,那股霸道勁兒又回到他的身上了。 “是你折磨我……”童心晚不服氣地說道。 這時候她應(yīng)該跳起來,往外跑才對。可是……她辦不到??!有人能體她這種廢了一半的人的苦惱嗎?電視劇里演的那種一個跑一個追的戲碼,她這里完全用不上!她只能乖乖地躺在他的面前,被他擠到了沙發(fā)靠背邊上,動也動不了。 “那我是你的囚籠?誰能給你自由?封衡能給?”他瞇了瞇眼睛,手掌摁住了她的纖腰。 “你別扯有的沒的人進來!就是籠子,就你把我關(guān)里面了,你要關(guān)我一輩子,兩輩子,十輩子……生生世世都把我關(guān)在你的籠子里了。”童心晚眼眶漸漸紅了,委屈地撇嘴,“你看我,這么好看,性格這么好,還很聰明仗義。你多幸運啊……把我裝進你的籠子里了。好多人都喜歡我,但是都得不到我的心……” 莫越琛聽著聽著,笑了起來。 這才是童心晚??! 肯和他嚷嚷了,肯和他胡扯了,這讓他心里堆的多少氣都消了! 他蹭了蹭她的額頭,又吻了下去――這次比剛剛更兇猛。 這家伙,他睡飽睡足,力量回到體內(nèi),現(xiàn)在又能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了! “童心晚,我讓你折磨,我看你這輩子能把我折磨成什么樣?!彼蚕聛?,手指摁著她的心口,目光灼灼。 童心晚咬著唇,呆呆地看著他。 怎么辦?有些人的姻緣線,是不是用高科技打造的,金剛不壞,日曬雨淋也不爛,死死地綁著兩個人的手腳,不給他們分開的機會……比如說連著她和莫越琛的這根線,此時正從他的身上延伸到她的身子深處,一陣一陣地燙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 “和好了嗎?”趙晶溜進來,把童心晚的包包遞給她。 童心晚瞪了她一眼,繼續(xù)綁頭發(fā)。 “快和好吧!一定和好了對吧?脖子上面是什么?”趙晶輕撫她的脖子,小聲問她。 “趙晶你跟你的衛(wèi)東廝混去,我們絕交了?!蓖耐硗崎_她的手,黑著臉說道。 “絕交,這是什么體位?”趙晶瞪著眼睛問她,“昨晚和莫院長研究出來的新姿勢嗎?” “趙晶,你……”童心晚錯愕地看著她,她是怎么說得出口的。 偏偏趙晶一臉無辜地看著她,眨巴著眼睛,沖她憨笑,好像說的是多么平常的話。 趙晶吐了吐舌頭,扭頭看向大床,驚呼道:“哇,床上怎么這么多水呢?心晚,你厲害了啊……難怪說女人是水做的?!?/br> “趙晶!”童心晚臊得要鉆地洞了,掐著她的手背往外推她,“你出去,和你的衛(wèi)東去說這些渾話去?!?/br> “哈哈……”趙晶大笑,轉(zhuǎn)身推起了她的輪椅,笑著說:“我不和你開玩笑了。真的,你能高興起來最好。你一高興,莫院長就高興了……” “你是想回去,和衛(wèi)東在一塊兒吧?我跟你說,我不回去的。我這里的事沒做完?!蓖耐砻蛎虼?,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