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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托腮思考:“莫非是阿嬌被邊關(guān)那群大老爺們給感化了,良心發(fā)現(xiàn),表現(xiàn)良好,被提前給放出來了?”伸手戳戳大波兒的肚子,“你覺得可能不?” 大波兒搖搖大尾巴:不可能! 小喬也覺得不可能,那位嬌爺可是京城出了名兒的小霸王,從來都是橫著走,王孫貴族沒人敢擋著他的道兒,他那溫柔善良的親娘都沒能感化的了他,指望軍營中一群大老爺們能感化他? 簡直是天方夜譚! 小喬琢磨著道:“小姐,錦榮世子從邊關(guān)回來,估摸著心里對你有氣?!?/br> 要不是給她背了一口黑鍋,那位爺,嬌貴的喲,哪會去大漠邊關(guān)那種風(fēng)吹日曬,鳥不生蛋的地方。 那位世子爺,脾氣火,性子嬌,難哄的喲。 恰好,安陵王府那位嬌爺遇上宋家這只妖孽,一物降一物。 宋念卿一副狐貍笑的嘴臉,“小事,小事,在阿嬌這里,沒有一壇好酒搞不定的,”起身,朝屋內(nèi)走去,順便吩咐小喬一句:“海棠樹一米遠(yuǎn),把左起第三壇酒挖出來?!?/br> 安陵王府的錦榮世子,夜離歌,喜酒,喜美酒,更喜獨(dú)一無二的美酒。 第33章 一物降一物 安陵王府的錦榮世子,夜離歌,喜酒,喜美酒,更喜獨(dú)一無二的美酒。 宋念卿那雙金貴的手除了會干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倒還有一處本事,釀的一手好酒。 一物降一物,他偏愛酒,她釀的一手好酒。 她釀的酒,香味醇厚,飄香十里,聞?wù)呱?,喝者叫絕。 幾年前,初次相識,夜離歌第一次嘗過她釀的酒,此后世間美酒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宋念卿沒少拿酒‘賄賂’他,他也沒少幫宋念卿‘為虎作倀?!?/br> 她用這招對付夜離歌,老套路,卻是屢試不爽,她跟那位嬌爺幾年的情義,都是在酒上建立起來的。 小喬搖頭只嘆:作孽啊作孽,便挽起袖子挖酒去了。 大波兒平日里最饞宋念卿的酒了,逮著機(jī)會都要偷喝上幾口,因?yàn)檫@事,沒少被罰‘面壁思過?!?/br> 今日兒,大波兒對小喬挖酒興致缺缺,無精打采的趴在石桌上,大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 一盞茶的時間,宋念卿從屋子里出來,白衣長衫,一副翩翩少年模樣兒。 小喬挖出酒壇子,也換了一身小廝打扮。 宋念卿搖著折扇,笑的匪里匪氣,“走,咱們拿這壇酒去給阿嬌滅滅火氣?!?/br> 小喬一手抱著酒壇,一手拎起大波兒,跟在后面。 阿嬌,夜離歌的乳名,這名字要從他還在安陵王妃肚子里的時候說起。 安陵王妃出身江南第一世家蘇家,蘇家是南月首富,代代經(jīng)商,手握八分南月經(jīng)濟(jì)命脈,蘇老爺子兒女眾多,蘇靜萱乃為大房嫡女,是蘇老爺子的嫡出孫女。 蘇靜萱幼時體弱多病,打小泡在藥罐里,身體便落了后遺癥,爾后嫁給安陵王夜擎蒼,多年后才得來喜訊,安陵王喜極而泣,和安陵王妃一致希望是個女兒。 倆人‘望女心切,’在夜離歌還在娘胎里的時候就被莫名其妙的定了性別,還取了個乳名阿嬌。 安陵王夫婦整日‘阿嬌’‘阿嬌’的叫著,寄予厚望,可惜事與愿違,在‘阿嬌’呱呱落地的那一刻,安陵王一看是個帶把兒的,簡直失望的不要不要的。 蘇靜萱身子骨兒弱,生完夜離歌身子更弱了,夜擎蒼心疼愛妻,便不讓她再生了,為了滿足有個女兒的心愿,從小就將夜離歌當(dāng)做女孩子來養(yǎng)。 長大后,把他養(yǎng)的身子比深閨小姐家的嬌貴,性子卻沒女孩子家的半分嬌弱。 京城百姓皆知,安陵王府的小霸王,面比花美,身比嬌貴,脾性不好,一燃就爆。 自從他懂事以后,再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叫‘阿嬌’倆字,安陵王都不敢在他身上拔毛,當(dāng)然,除了宋家妖孽,一口一個‘阿嬌,’叫的賊順溜! 瓊宇樓三樓,雅間別致,香煙冉冉,雅間軟塌上鋪著柔軟金貴的白狐毯,安陵王府的那位嬌爺柔若無骨的斜躺上面,一雙杏眼含霧蒙蒙暈了一層水光,眸如點(diǎn)星,明澈清朗。 燦若春華,皎如秋月,形容他一點(diǎn)也不為過。 夜離歌俊秀的眉宇微鎖,端起面前的蜜茶飲了一口,又是一臉嫌棄,“難喝死了!”揚(yáng)手將杯盞順著窗戶扔出去,砸到了正在窗沿上思考人生的八爺。 八爺一身炫彩小羽衣,花里胡哨,sao氣的不行,它可是最寶貝這身羽毛,就像大波兒寶貝它那身似狗的長毛一樣。 飛來橫禍,八爺?shù)撵挪市∮鹨卤辉衣淞艘桓鹈?,綠豆似的小眼睛哀怨極了,撲閃著翅膀控訴:“主人,你砸到小八了,你砸到小八了。” 夜離歌沒有理會它,一雙比長在女子臉上還好看的杏眼有躁意浮現(xiàn),沖著門口張望了好幾眼,嬌爺?shù)男宰硬荒蜔┝耍骸八文钋溥@個沒良心的女人,爺在北漠替她受苦受累,她倒好,在京城整日逍遙自在?!?/br> 又張望門口好幾眼,聲若蚊蠅的嘀咕:“怎么還不來,是不是把爺給忘了?!?/br> 怎地一股子憂傷哀怨的味道,旁邊的玲瓏耳力好,安撫嬌爺:“世子莫急,八爺方才去通知了,宋七小姐應(yīng)該在路上了?!?/br> 被玲瓏看透心思,夜離歌傲嬌的脾氣顯露了,收回不停往門口張望的眼神,面紅耳赤的大聲道:“誰說爺在等她,那個沒良心的女人,我才不會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