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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點(diǎn)頭,大喬所說的事情,兩人心照不宣,畢竟,她倆跟這事兒也有關(guān)系。 最讓她姐妹倆擔(dān)心的是,如果那位南相真的跟“那個地方”有關(guān)系,那,日后她家小姐怎么辦 第9章 本相的貓兒咬的 翌日,大清早的,天還是霧蒙蒙的,天邊還掛著殘月,朝廷重臣便被召進(jìn)宮中開朝會。 金鑾殿內(nèi),各位朝廷大臣都到的差不多,龍椅上的那位還未到,殿內(nèi)大臣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那么早開朝會,是不是有何大事發(fā)生。 秦綰纓身著朝服,在眾位大臣里渾水摸魚,低著頭,哈著腰,一副站沒站姿的懶散樣兒。 她捂著嘴止不住的哈欠連連,睡眼迷蒙,心里不停地問候皇帝老兒的祖宗,這么早開朝會,害的她臉都沒洗,換上朝服閉著眼就跑過來了。 秦綰纓瞇著鳳眼掃了一眼朝堂內(nèi),腦子饒有興趣的清醒了一分,今日朝會,皇家?guī)孜煌鯛斈軄矶紒砹?,就連只知道尋花問柳的厲王楚之謙也來了。 秦綰纓挑眉,暗猜這皇帝老兒又搞什么名堂! 跟秦綰纓一樣渾水摸魚的還有昭王楚澤璃,身上的朝服穿得松松垮垮,一派浪蕩樣兒,他瞇著媚眼兒靠著龍柱,一副未睡醒的懶散樣兒跟秦綰纓如出一轍。 不愧是姑侄倆,骨子里的懶散都是一樣的。 過會兒,殿門口一抹雪白映入眾人眼底,是南似雪來了。 他面色攜了幾分病白,一襲雪衣白袍在眾位大臣中格格不入?yún)s又遺世獨(dú)立。 他脖子處的紅梅,經(jīng)過一晚上的沉淀,開的愈發(fā)紅艷,惹人醒目。 “喲,竟不想南相這等潔身自好之人也會沾染風(fēng)月妙事兒?!闭f此話的,除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楚之謙,殿內(nèi)無人敢說。 楚之謙整天沒日沒夜的在女人身上流連,那紅痕一看便了然。 眾大臣面上風(fēng)平浪靜,實則心底早已炸開鍋,都知道南相大人不好女色,南相府連個妾侍都無,怎么悄無聲息的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 眾人小心翼翼的偷看幾眼南似雪脖子上的紅痕,腦子里一陣浮想聯(lián)翩。 連秦綰纓睡意都清醒了大半,偷看了兩眼,心里暗想,要是被宋家那只妖孽知道了,會不會把南月上面那片天給捅了。 南似雪淡睨了一眼楚之謙,只是輕輕一眼,楚之謙便是感到遍體生寒,下意識后退幾步。 南似雪眸光淡然收回,一雙如雪清眸明明是干凈不染的,卻總是隔著霧靄讓人瞧不真切。 他道:“昨晚本相的貓兒鬧騰,不小心被咬了一下。” 哦—— 眾大臣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他們就說嘛,南相這等無情寡欲之人怎么沾染他們凡塵情事。 眾人又在心底感嘆了一把:南相大人真真是寵極了自家的貓兒,任由她“為非作歹。” 秦綰纓想著日后宋念卿那醋缸子會不會跟南相家的那只貓兒爭寵,一想到那“人貓大戰(zhàn)”的畫面,她身子就是一哆嗦。 南似雪“解釋”完,楚之延便含笑賠禮:“三弟無意冒犯,還請南相見諒。” 南似雪客氣回禮:“無事。” 自己親弟弟什么德行,楚之延心里清楚,南似雪雖不是他這一黨的,但他也不想因為這點(diǎn)小事與南似雪惡交。 得罪南似雪,比得罪整個南月都可怕! 過會兒功夫,元帝來了,便開始了今日的早朝。 “今日上朝,朕想問眾愛卿對寧王火燒國舅府一事有何異議?”元帝背靠在龍椅上,一臉疲態(tài),應(yīng)是昨晚被華貴妃暈倒一事影響的。 果然無事不讓眾大臣登這三寶殿,元帝今日的心思,原來是打在寧王身上。 元帝的問話,讓堂下眾位大臣面面相覷,眾人捉摸不定龍椅上那位是何意思,不知如何作答,也不敢胡亂回答。 幾位王爺臉上神情坦然,看不出什么異樣,不知是事不關(guān)己不關(guān)心的樣子,還是都在心里暗自揣測,反正都聰明的沒有冒然回答。 “臣有異議?!闭境鰜淼氖菄烁讍ⅲ沁@事的受害者,自是有權(quán)提議。 短短兩三天的時間,白啟耳邊已是生了幾縷白發(fā),面色沒了往日的精神抖擻,想必是被自家?guī)旆恳皇陆o氣的。 不過兩天時間能爬下床,還能來參加早朝,這國舅大人心氣兒也夠大的。 白啟挺直背跪在堂下,語氣無力卻振振有詞:“皇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既然查出是寧王派人火燒老臣府上的庫房,自是要嚴(yán)懲不貸。” “臣等附議?!睋碜o(hù)國舅府的大臣皆是站出來附和。 “臣抗議。”祥忠侯李德林站出來,跪在堂下:“臣認(rèn)為寧王定是被誣陷,請皇上徹查此事再做定奪?!?/br> 祥忠侯府是華貴妃的娘家,李德林是寧王的表舅,華貴妃的親哥哥,站出來替寧王說情是情理之中。 祥忠侯府是寧王一派,全靠寧王仰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跟國舅府和太子的關(guān)系是一個道理。 “臣等認(rèn)為祥忠侯說的有理,寧王難免是被人誣陷的。”寧王一派大臣站出來力挺李德林的說法。 寧王如今在大牢關(guān)押,寧王一黨處于弱勢,今日必是據(jù)理力爭,否則寧王一派將會永無翻身之日。 白啟顯然不買對方的帳,反唇相譏:“被人污蔑?你們倒是說說何人污蔑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