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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綰纓咂咂嘴,接著惋惜道:“后來天啟皇登基之日,準(zhǔn)備下旨立她為后,程煙卻突然失蹤了,后來查到,她是跟別的男人跑了,天啟皇派人查探,卻查不到任何她的任何下落,天啟皇痛心疾首,怒到發(fā)狂,不許任何人再提‘程煙’這個名字,從此這名字成了天啟國的禁忌?!?/br> 秦綰纓蹙眉,一時不解:“后來不知為何,‘程煙’這個名字不但是天啟國的禁忌,還成了其他幾個國家的禁忌,包括我們南月,任何人都不能提起?!?/br> 宋念卿點點頭,大概了解幾分,不管是“程煙”這個人還是這個名字,已經(jīng)成了天下人的禁忌,任何地方都不能提起,怪不得她對程煙這個人一無所知。 楚芷沐對這皇室秘聞不太懂,也不感興趣,但還是聽得津津有味,她問:“這些跟君九有何關(guān)系?” 秦綰纓道:“關(guān)系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君九的生母南壁,當(dāng)年是程煙身邊的貼身婢女?!?/br> “然后?”宋念卿興致更濃了。 “當(dāng)年程煙失蹤后,南壁沒了依靠,便動起了攀龍附鳳的心思,然后設(shè)計成功爬上了龍床,還懷上了龍嗣,也得到了天啟皇的恩寵,但是沒多久龍嗣還沒生下來便失寵了,連著沒出生的君九也跟著不受寵,天啟皇連個名分都沒給她,后來生下君九,不久便抑郁而終了,君九無權(quán)無勢,背后沒有倚仗,不似天啟國其他幾位皇子有靠山,只能是拉出來當(dāng)炮灰的命?!?/br> 最后秦綰纓嘆息一聲:“君九能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存活下來還真是不容易?!?/br> 宋念卿無聲笑笑,眼中有暗幽浮動,剎那間,能讓幾十個人尸骨無存,君九的能力,不可小覷。 秦綰纓疑惑:“你怎么突然對君九感興趣了?” 宋念卿言簡意賅:“方才在‘落歿殿’遇見他。” “所以你身上的血腥味是?”秦綰纓心里猜個七八分。 “血腥味?我怎么沒聞到?”楚芷沐驚訝,是她鼻子失靈了?湊近宋念卿身上聞了一圈,像只小奶狗,確實有很淡很淡的血腥味,不仔細聞聞不見。 宋念卿推開她黏在身上的小腦袋,“別人的血濺上的?!?/br> “誰?君九的?”秦綰纓好奇。 宋念卿答:“是要君九命的死士。” “哦?”秦綰纓有些意外,她兩條胳膊搭在欄桿上,凝神思考,半晌才道:“看來天啟那幾位皇子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怎么說?”宋念卿已經(jīng)猜到了那些前仆后繼的死士是天啟那邊派來的,南月這邊沒人閑著找人刺殺一位沒有任何威脅的質(zhì)子,但她還是心有疑團,這些年一直風(fēng)平浪靜,天啟那邊怎么突然派人刺殺他? 秦綰纓道:“有探子報,天啟皇前段時間突然病重,天啟皇宮現(xiàn)在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熱鬧著呢,聽說天啟皇打算把君九接回去,幾個窩里斗的皇子肯定會有所動靜,他們怎么可能會讓君九平安無恙的回天啟?!?/br> 雖說君九背后無權(quán)無勢不足為懼,但是君家這天下,多一個人便多分一杯羹,他們也不容君九回天啟,趁著君九在南月還沒壯大勢力,便斬草除根,如果到了天啟,再想要君九的命就困難了。 天啟的幾個皇子奪嫡之爭拉開帷幕,第一個試刀的,就是君九,所以才有那么多的死士想要他的命,都是天啟幾個皇子派來的,想坐上那把龍椅,就要看誰的手最快了。 宋念卿算是弄明白這些前因后果了,聞著身上淡淡血腥味,眼底高深莫測,她道:“想要取君九的命,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那男子,可不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那可是個閻羅王。 “七小姐,可找到你了?!币幻膛跊鐾ね鈫舅文钋?,她正欲抬步進涼亭,被大喬攔住了。 侍女面色不悅:“我是我家娘娘派來找七小姐的,你讓開?!?/br> 大喬回頭看向宋念卿,見她點頭示意,才讓開路讓侍女進了涼亭。 宋念卿打量眼前的侍女,她認得,因為上次來皇宮“串門”的時候,她見過她,是宋素婉身邊的侍女。 宋念卿問:“何事?” 侍女道:“婉妃娘娘想請七小姐過去敘敘舊,還望七小姐跟奴婢走一趟?!?/br> 秦綰纓對宋念卿耳語:“她會這么好心?”不會有詐吧? 宋念卿笑道:“去去不就知道了?!?/br> 秦綰纓叮囑:“你要小心,那娘們可不是善茬?!彼嗡赝竦臑槿?,她是知道的。 “放心,她沒那么蠢。”姜氏的兩個好女兒,一個比一個八面玲瓏,朗朗乾坤,天子腳下,她不敢亂來。 宋念卿起身,整理下裙擺,對侍女道:“前面帶路?!?/br> 御花園的一處水榭閣樓,靜謐清幽,外面有小溪潺潺,百花齊放,蜂蝶戲舞,這個閣樓是為了供后宮妃子賞花玩樂用的,站在閣樓高處,能眺望整個御花園美景。 宋素婉一身水藍煙裙襲地,優(yōu)雅端莊,靜靜的坐在閣樓外的亭子里品茶,身邊,還有宋素柔。 侍女帶著宋念卿走了過來,“婉妃娘娘,七小姐來了?!?/br> 宋素婉放下茶盞,用錦帕輕拭了一下嘴角,抬手揮退侍女,她抬眸細細端視眼前垂首的紅衣女子。 紅衣素裙,寬大的廣袖飄然,腰帶束身,腰身很細很纖瘦,身姿窈窕秀長,墨發(fā)隨便綁著,有些隨意,白紗遮面看不見容姿,單是這氣質(zhì),也能看出一身美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