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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平靜,只留樹影晃動,太傅府的眾人睡的安詳,誰也沒發(fā)現(xiàn)有只“貍貓”潛入庫房,悄無聲息的搬走了十箱聘禮。 婚期將近,還有幾日的時間,太傅府還是老樣子,府上沒有一點(diǎn)要有喜事的喜慶,可以看得出宋文承對宋念卿這個女兒的重視程度。 相反,侍郎府早就張燈結(jié)彩,府上掛滿了紅綢,徐尚儒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迎娶宋念卿過門。 子時三刻,晚風(fēng)吹來烏云,遮住了圓月,夜色陰沉。 侍郎府燈火明亮,映著院子里的紅綢火紅如荼,還有陣陣嬌吟喘息從房間內(nèi)飄出。 屋內(nèi),燃了一盞燭火,火光跳動,明明暗暗,映出大床上兩具交纏的身影,徐尚儒干癟如柴的身下,壓著一具白嫩細(xì)膩的身子,他在上面賣力的運(yùn)動著。 六十花甲,仍然寶刀未老,身下的女子咬著唇瓣,嬌喘吁吁,似歡愉似痛苦。 “啪,”手上一巴掌打在女子臀部上,徐尚儒yin笑:“我的小美人,舒不舒服?” “老爺~”女子嬌喚,羞于開口。 “口是心非的小賤人,”徐尚儒扭曲著老臉,手上用力,不停的打著,腦子里突然想到那雙勾人的狐貍眼,想到快要嘗到她的滋味,頓時口干舌燥,心底一陣躁動,更加賣力了。 突然,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吹滅了燭火,房間內(nèi)一時昏暗,但沒影響到徐尚儒的興致。 女子回頭,透過床??匆姶睬罢玖艘坏篮谟埃查g失聲尖叫:“??!” 她掙扎開徐尚儒的身子往身后墻角縮去,指著徐尚儒身后,被嚇的語無論次:“老、老爺,你、身后有、有人?!?/br> 徐尚儒頓時覺得身后陰風(fēng)悚然,他猛然回頭,看見床前的身影,他脊背發(fā)涼,哆嗦道:“你、你是誰,來我侍郎府干嘛?” 他最近沒有得罪任何人,這、這人是誰? “殺你,”兩字,陰冷蝕骨的嗓音,無盡的殺意。 為什么? 徐尚儒想問的話還沒問出口,那人兒抬手,一道無形的紅光狠狠勒住他的脖子將他身子懸空。 徐尚儒突然對上那人的眸子,黑夜里,他的眸子竟是紅色的,血紅血紅,似個妖,他努力看清那人的輪廓,徐尚儒長著大嘴,驀然瞪大眼睛,震驚,恐慌,最多的,還是疑惑。 疑惑,他為何要?dú)⑺麖膩頉]有得罪過他。 “?。 ?/br> 聲聲慘叫,鮮血染紅了床幔,徐尚儒的頭顱在地上滾動,一雙眼睛瞪大,死不瞑目。 第41章 誰殺了徐尚儒 翌日,天色拂曉,侍郎府的婢女端著洗漱用品來到徐尚儒門前,輕叩了幾下房門,屋內(nèi)無人應(yīng)答,婢女輕輕推開門,眼前,血色蔓延一地,徐尚儒的頭和身體分離,干癟的軀干躺在靠著床邊的地面上,頭顱孤零零的滾落一旁,眼睛睜的大大的。 床上,還有一具女尸,是昨夜侍寢的女子,也是徐尚儒眾多妾侍里的其中一個,渾身不著寸縷,橫死床上,鮮血染紅了一張大床。 她的死狀和徐尚儒一樣,瞪大眸子,死不瞑目。 “咣當(dāng)!”婢女手上的洗臉盆落在地上,她捂著嘴癱軟在門口,被眼前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一時啞聲。 她扶著門框撐起發(fā)軟的雙腿,帶著哭腔叫喊:“救命啊,老爺出事了!” “快來人啊,老爺出事了!” “......” 不到一個時辰,徐尚儒慘死家中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侍郎府原本喜慶的紅綢換成了哭喪的白綢,府上披麻戴孝,陣陣哭喊傳了半個京城,好不凄慘。 百姓長吁短嘆,侍郎府這是突然紅事變白事啊,好端端的,怎么說死就死了? 眾人猜疑,這中書侍郎到底是得罪了何人落得這般慘死的下場? 正在用早飯的秦綰纓聽聞此事,嘴里塞著包子大吃一驚,好家伙,還真是被她算對了,徐尚儒最近有血光之災(zāi)啊。 不過,血光之災(zāi)太輕了,徐尚儒經(jīng)歷的可是滅頂之災(zāi)。 秦綰纓放下手上的半個包子,一桌子早飯都沒興致吃了,便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到宋念卿的院子打探虛實(shí)來了。 一進(jìn)門,秦綰纓便開門見山,看著宋念卿擠眉弄眼,壞笑道:“是不是你?” 宋念卿眼神迷蒙渙散,顯然剛睡醒的樣子,她揉了揉眼睛,臉懵:“什么?” 秦綰纓剛想說話,恰好大喬從院外回來了,她道:“小姐,徐尚儒昨夜被人在家中殺害了,”臉上,略帶驚色。 “!”宋念卿驚然,眼底瞬間清明。 秦綰纓看著宋念卿的反應(yīng),怔了,一拍大腿,驚道:“這事你不知道?”難道不是這廝干的? 宋念卿道:“人不是我殺的,我怎么會知道?”她也是剛聽大喬說的才知道此事,挑眉:“你以為人是我殺的?” 秦綰纓點(diǎn)頭,她還真以為是宋念卿動的手,便迫不及待來找她打聽了,沒想到,還真不是她。 徐尚儒的死,讓她第一人想到的就是宋念卿,之前宋念卿話里暗示過,她會找機(jī)會干掉徐尚儒,沒想到最后徐尚儒的死居然和她一點(diǎn)兒關(guān)系都沒有。 秦綰纓沉吟:“除了你誰還會想要徐尚儒的命?” 她和徐尚儒是同僚,知道他為人處事圓滑,官場上從不得罪任何人,所以他六十歲還能勝任中書侍郎一職,除了宋念卿,還真想不到誰會要他命,還是在他大婚將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