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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筠斂著眸,神情淡淡:“多謝姑母厚愛,筠兒及笄之時就說過,不愿入帝王家,”她心系一人,皇恩浩蕩,江山如畫,終是入不了她的眼兒。 白皇后有些氣惱,卻又無可奈何,天下女子趨之若鶩的位置,到她這卻是避之不及,真真惱人。 白皇后語氣嚴肅:“你要知道,你身為國舅府嫡女,代表的是整個國舅府,你的命運注定要和太子捆綁在一起,你如果嫁給太子,以你的聰慧才智,定能助太子一臂之力,我們白家才能盛世不衰,”這個侄女,腦子里不僅有墨水,還有謀略,太子若娶她,如虎添翼。 “筠兒懂,”這些利害關系她都知曉,但她還是不想卷入皇室紛爭,皆是因為,那個男子不是皇親國戚,只是一個尋常丞相,白清筠謝絕:“萬法緣生,皆系緣分,一切不可強求,謝姑母厚愛。” “你就這般不愿嫁入皇家?”白皇后臉色漸惱,喝了幾口清茶壓制心頭火氣,白清筠未及笄時,她就有意讓她嫁給太子,待她及笄之時,她對她哥哥白啟表明心意,白啟也正有此意,讓白清筠入住東宮。 她卻是直接宣告天下:今生不入帝王家,只做尋常百姓妻,這算是當著天下人的面拂了她的意,當時只以為她是稚氣未熟,童言無忌,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還是這般執(zhí)著。 嗓音清涼,不溫不火,白清筠道:“還是那句話,筠兒不愿入帝王家,還請姑母成全。” “你!”白皇后慍怒,氣的險些砸了手上的琉璃茶盞,這個侄女的脾性她了解,性子清高孤傲,她不愿做的事情沒人逼得了她。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語氣盡量保持平靜:“既然如此,你給本宮個理由,為何不愿嫁入皇家?” “筠兒心有所系,”白清筠不懼坦然。 白皇后五指徒然握緊手中茶盞,瞇眼:“是何家子弟?” 白清筠抬眸與她相視,明眸灼亮,似有星影綽綽,她笑,淡如云霧:“南相府,南相大人?!?/br> “!”白皇后驚,手上一顫,茶盞里的茶水灑到手背些許,良久未語。 白清筠失笑,拿起帕子替她擦拭手背上的水漬,“姑母不必詫異,筠兒已經(jīng)鐘情他多年,”那時,她還未及笄,第一眼見他,便入目無他人,四下皆是他。 “當年他還救了我一命,”憶起往事,她眉目溫柔,盡是癡纏, 當年,她年紀尚小,跟著靜修師太在寒隱寺修行,一次下山,她前面的路突然被一群武功極高、帶著青面獠牙面具的青衣人攔住去路,在她無助失措的時候—— “讓開,”兩個字,清淡如縹緲云絮嗓音,被身后的清風帶到耳畔,卻好聽的讓她失了神兒。 她回首,身后,當時還是年少模樣的他已經(jīng)眉目如畫,玉骨謫顏,一襲雪衣清凌,如冷月,讓人可望不可即。 一眼,從此她便滿目皆是他。 有他在,她的心瞬間平靜不少,她躲到路邊,看他手無寸鐵,一道殘影掠過便閃身青衣人群中,一陣刀光劍影,片刻須臾,地上躺著橫七豎八的尸體。 他殺生予奪,不過彈指剎那間。 那天,他解決完青衣人,突然吐了一大口血,昏倒了,她把他帶到寒隱寺休息,后來他的兩位近身侍衛(wèi)在寒隱寺找到了他。 然后他突然不告而別,她在他留宿的屋子發(fā)現(xiàn)了一枚玉佩,上面刻著“南,”后來,她才知道他是南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南相大人,名喚南似雪,他還有個好聽的字,喚子蓮。 再次見到他,他已經(jīng)把她忘了,還記得,她在皇宮問他,是否還記得當年的事情,他給的回答是:沒印象。 她只能無奈苦笑,原來南相大人記性這般不好。 第53章 南相夫人的位置她想爭一爭 良久,白皇后回神,斂著暗沉的眸子,那位南相,她看不透也捉摸不透,是個深不可測的人,但不否認他的絕色風華,筠兒能鐘情他,也情有可原。 她問:“南似雪可知曉你的心意?” “不知,”她還沒表白心意,但她幾次有意示好,他卻無動于衷,讓人親近不得,白清筠神情少許落寞,“尋個機會,我會向他表明心意?!?/br> 白皇后抿著紅唇,面無表情:“若是南似雪拒絕你怎么辦?”那位男人可是眼高于頂,看上他的女子不在少數(shù),能如他心的,絕對寥寥無幾,不然不會到現(xiàn)在連個妾侍都沒有。 白清筠默然片刻,答:“筠兒不會妄念。” 她不知道南似雪會不會拒絕她,這個問題她也沒想過,但她對他抱有希冀,若是南似雪真的拒絕了她,她也不會癡心妄想。 白皇后神色稍緩,“若說南似雪拒絕了你,你可是會回心轉意嫁給太子?”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般聰慧無雙的女子,她不想白白浪費別人。 白清筠不語,這事她未想過,給不了答案。 白皇后知道她如今一心想著南似雪,心里裝不下任何人,嘆息:“你可知曉楚暮涵那丫頭也心悅南似雪?” 白清筠點頭:“知曉,”落繁公主為了南相投其所好,特意養(yǎng)了只貓兒,這些,她都知曉,天下女子有多少覬覦南相夫人的位置,她也知道,數(shù)不勝數(shù),但她還是想要爭一爭。 “與楚暮涵那丫頭爭,你覺得你的勝算有幾分?”白皇后問。 指尖轉動手心的佛珠,白清筠沉吟:“八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