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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傾鈺嚼著飯菜,不屑一笑:“那兩位蠢材要是能對付得了君九,這龍椅屁股早就坐上了?!?/br> 君九的本事,他比誰都清楚,君修和君衡在他面前玩的把戲,如跳梁小丑。 嘴角冷笑,南傾鈺眼底深沉,又道:“姜還是老的辣,小的終歸玩不過老的,”悠悠一嘆:“君旭這老家伙,這招禍水東引用的好啊?!?/br> 君旭,天啟皇的名字。 招財是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物種,南傾鈺深奧的話讓他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來,撓撓頭,一臉憨態(tài),虛心請教:“侯爺,什么意思?” 進(jìn)寶比招財多了幾兩腦子,似乎有些反應(yīng)過來,“侯爺是說這一切都是君旭的計謀?” 南傾鈺手拿筷子指他一下:“孺子可教也?!?/br> 招財一臉懵逼:“什么計謀?” 南傾鈺吃飽喝足,難得有耐心的跟他討論:“你覺得君旭為何召君九回天啟?” 招財想了想:“不是宮中傳消息說君旭要重用九皇子嗎?” 南傾鈺翻了個白眼:“這種消息也有那些沒腦子的人才會信?!?/br> 招財:“......”被內(nèi)涵了。 南傾鈺道:“君九不過是一個無名無分無地位的侍女所生,背后沒有任何勢力,君旭憑什么會重用他?!?/br> “既然這樣,君旭為何還要九皇子回天啟呢?”直接扔在南月自生自滅不更省事。 “這就是君旭的居心了,”南傾鈺冷笑:“他不過是想掩人耳目,讓君九回天啟做個擋箭牌罷了?!?/br> 如今君旭病臥床榻,幾個兒子對皇位虎視眈眈,暗地一番勾心斗角,君旭召君九回天啟,故意放出消息說要重用他,是想讓君九替他轉(zhuǎn)移視線,讓幾個兒子的火力轉(zhuǎn)移君九身上,省的整日惦記著那把龍椅。 這便是皇家,君不君,父不父,眼里只看重那把龍椅。 招財明白了前因后果,只覺得腦瓜子疼,這皇家的人真是陰謀詭計多的很,給他是個腦袋,也想不出這些詭計,“君旭那老家伙都快入土為安了,肚子里還那么多壞水。” 南傾鈺面色怔然,似是在想著什么,喃喃輕聲道:“報應(yīng)是時候該來了?!?/br> 第75章 進(jìn)宮 君九被召回帝京的風(fēng)聲一天時間便傳遍了天啟朝堂的各個角落,朝廷官員暗自沸騰,君心難測,都在暗自揣測圣上為何突然召回這位不受寵的九皇子? 君九的回京,又讓當(dāng)年天啟皇宮那樁見不得人的秘事,被扯下遮羞布,當(dāng)年整個天啟朝廷都知道,生下君九生母的南壁不過是一個下等侍女,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爬上龍床,最后不知是何原因惹怒天啟皇被打入冷宮。 而后君九出生,天啟皇從未看過一眼,連賜的名字都是如此敷衍,都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因排行老九,便直接喚作“君九?!?/br> 據(jù)說當(dāng)年南壁生下君九沒幾年,便在冷宮暴斃而死,徒留君九小小年紀(jì)一人在冷宮自生自滅,后宮的女人對他不甚在意,南壁一個區(qū)區(qū)侍女,背后無權(quán)無勢,生下兒子就是一條蟲,怎么也變不成一條龍,掀不起風(fēng)浪,對她們構(gòu)不成威脅。 就連天啟皇也沒把這位兒子放在心上,直到幾年前被南月戰(zhàn)敗,不得已要送到南月一位皇子做質(zhì)子,這才想到君九這個兒子。 一晃幾年過去,天啟同南月都忘了君九這個人,天啟皇突然一道召回圣旨掀起了不小風(fēng)浪,讓眾人各種猜測。 既然這個九皇子不受待見,直接在南月自生自滅多好? 朝廷命官暗忖:難不成真如宮中傳言所說,圣上要重新重用這位九皇子不成? 恐怕這其中的陰謀詭計,君旭拋出的煙霧彈,也只有南傾鈺看的最透徹。 戌時,天暗,新建的九皇子府寂寥蕭條,府上只有一間房內(nèi)留了盞暗淡的油燈。 一刻時,天啟皇身邊的近侍魏公公手捧圣旨到訪九皇子府。 二刻時,天越發(fā)濃,下起了淅瀝小雨,夜中淡淡薄霧凝起。 三刻時,九皇子府駛出一輛黑色馬車,在雨中慢慢行駛皇宮方向。 天啟宮中,夜中小雨打濕了腳下鋪著的白玉石,漫步雨中的人兒,腳下輕踩雨水慢條斯理的走著,雪色披風(fēng)拂地,劃過道道波紋。 煙雨朦朧中,寬大兜帽籠住整張容顏,清雋修長的背影,一時讓人雌雄莫辯,分不清是人還是仙。 身后,突然走出一名身穿繡著金邊藍(lán)袍的男子,發(fā)束玉冠,步履微晃,身上有濃郁的酒氣,隔著煙雨瞇眼細(xì)瞧前面步子緩慢的人兒,上下打量一番,眼神驀然一亮。 “前面的美人兒,站??!”男子口吻輕浮,舔了舔嘴唇,臉上浪笑:“轉(zhuǎn)過身來,讓我瞧瞧長何模樣,這宮里還沒見過這般好看的背影?!?/br> 男子心癢難耐,背影都這般好看,那張臉又該怎樣的勾人。 前面的人兒置若罔聞,一步一生蓮,專注著腳下的路。 見前面的人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男子怒叫:“大膽,敢無視命令,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快步疾走,想要扯住前面那人兒雪色披風(fēng)。 手還未碰到前面人兒的衣衫,一股強(qiáng)大氣息瞬間將男子掀翻在地,那人兒停步,雪色披風(fēng)無風(fēng)自動,微微露出里面一襲如血緋色衣衫。 男子躺在蓄著雨水的白玉石上,一身狼狽,涼涼的雨水讓他腦子清醒幾分,有些呆滯的沒反應(yīng)過來方才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