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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天色暗得極快,晚間的風(fēng)有種瑟骨的涼意。 姜眠坐在將軍府的臺階下,抱著腿,只行單影。 門匾上的字漸漸看不清明,她已經(jīng)等了一個多時辰,卻遲遲未見那道身影回歸,她甚至不知沈執(zhí)今夜是否回來,不知是否能等到他。 更不知自己若真見到他時說什么話。 可她想等著,她想在第一時間看見他回來。 溫度越來越低,姜眠兩只腳凍得都沒了直覺,身子卻越來越燙,臉也越來越燙。 姜眠迷茫的抬眼,漸暗的夜色中,前路有個身影跌撞著前來,與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那人的身形獨一無二,她幾乎是一眼便看出。 沈執(zhí)。 他怎么這副狼狽相? 姜眠心中不只是憂是喜,根本顧不得腳下的麻意,起身便朝那人奔去:“沈執(zhí)!” 沈執(zhí)看著那道身影,酒意翻滾,一時間以為自己花了眼。 未料下一秒,溫香滿懷,環(huán)住了他。 沈執(zhí)下意識將人抱緊在懷,方才連自己都站不穩(wěn),現(xiàn)在因為懷中的人,他思緒轉(zhuǎn)不起來,身體卻再清醒不過,站得挺直。 他腦袋疼,胸中似有什么東西在熊熊燃燒。 是姜眠。 他湊在她頸間,聞見了她的味道,不知是陶醉還是什么,酒香噴涌,“姜眠,姜眠……” 姜眠腳站不穩(wěn),幾乎是整個人歪在他懷中,被他抱得死緊,她驚喜又擔心,“你從哪回來的?怎么醉成這樣?還能站……” 姜眠說不出話了。 那顆頭顱低了下來,溫熱的薄唇在她額上輕啄,如蜻蜓點水,隨后又是眼下、面頰、鼻尖、他還努力去啄她臉上的疤痕,一路沿著到嘴角,仿佛一只極缺乏安全感、需要人安慰的小狗。 “歡喜你……姜眠……我歡喜你?!鄙驁?zhí)一面喃喃著,一面仍笨拙的去親她,又因不得其法兒,顯出幾分焦躁。 姜眠的一雙眼幾乎要濕透了,她哽咽出聲:“不是這樣的……” 身旁是棵樹,姜眠直接將他推了上去,身子似與他連在一起,她心跳得極快,眼也赤紅一片,“沈執(zhí),我來。” 暮色重重,往內(nèi)是將軍府燈火通明,往外是茫茫夜色。 樹影下,姜眠拉下了男人的腦袋,仰首吻在他的唇上,摸索嘗試,輾轉(zhuǎn)廝磨。 第50章 “我也歡喜你” 夜幕漸深,春日的寂夜響著蟲鳴,一聲長接一聲短,起伏不止。涼風(fēng)習(xí)習(xí),拂面的每一縷都纏綿至極,撩撥人的心房。 將軍府門前的燈籠發(fā)出微弱的光,若是仔細些,偶得窺見不遠處樹下交疊的人影,一高一低,曖.昧糾纏。 許久,那道纖弱的身影支撐不住,微微下滑,一雙手臂又重新將人撈起,緊緊擁在懷中。 姜眠臉紅至透底,她方才坐久了腿麻,能撐至現(xiàn)在實屬勉強,但在他懷中搖搖欲墜,這便很尷尬了。 再看沈執(zhí),遠處傳來的黃光微弱,依稀見得男人薄而紅的唇泛著一層水光,像被人狠狠折騰了一番。 這是她干的?! 姜眠穿書前雖然見識不少,但加起來兩輩子卻是頭回親人,而且還是頭昏腦熱就……她一瞬間覺得臉更燥得慌了,“我……” 不及她將話說清,那顆頭久久不見得召喚,又急急地埋了下來。 頭頂?shù)哪腥讼袷峭蝗坏昧岁P(guān)竅,抵在她唇上的溫軟帶了幾分欲求不滿的急切,細密的吻如雨般落下,強行將她跑去天邊的思緒牽回。 那兩分技巧是從姜眠處現(xiàn)學(xué)的,甚至比她略勝一籌。 姜眠臉紅不已,心跳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頻率,連呼吸也亂得一塌糊涂,以為自己下一秒便要溺亡。 抱著她的身體很熱,溫熱鋪天蓋地的縈繞著她,未過多久,姜眠覺得自己雙腳更是軟得厲害,氣也喘的厲害,連忙向后掙脫,“夠、夠了!” 姜眠紅著臉,心中極為羞恥。 過分了,不能再親了。 她眼底氤氳了幾分水汽,對上沈執(zhí)的眼,又倉皇躲開。 他目光灼人,原先彌漫著酒氣的眼泛出某種欲望的紅,即便與她分開了,目光卻還是一寸不離緊黏著她的臉。 怕是此刻身后來個賊人,他也無知無覺,分不出半分神應(yīng)對。 沈執(zhí)聲音帶著醉酒未消的沙啞,通紅的眼中流露出幾分不舍,喉結(jié)滾動得厲害:“好?!?/br> 啊啊!這種事情,不舍個鬼?。?! 姜眠要說的話全然忘了個干凈,伸手去遮他的眼,已經(jīng)努力使自己的聲音更氣勢,但依舊顫得厲害,“你不許再看!” 這樣赤.裸的目光,她實在受不住。 沈執(zhí)果真乖乖的地閉了眼,長長的睫毛掃在她手心,癢癢的。姜眠才松一口氣,將手撤下來,下一秒,他又毫無預(yù)料地低頭去湊近她。 姜眠驚恐地避開,然后便發(fā)現(xiàn)他不是為了再親自己,而是將頭埋在了她脖頸間,姜眠瞬間就僵硬了。 沈執(zhí)鼻尖掃在上面,帶著酒香的鼻息一重一淺,伴隨他時不時的輕嗅。證實心中想法后,沈執(zhí)像只興奮的小獸,用臉頰去蹭她的頸間,流連忘返。 姜眠癢得頭皮發(fā)麻,伸手去推推他,不料被他摟得更緊,差點讓她喘不上氣來,“沈執(zhí),喂——” “你手勁太大,弄疼我了……你聽得見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