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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眼皮重重一跳,分毫不敢往下看,還伸手推拒,“你快把衣裳穿好!快點!” 她方才都未曾直視,如今就更不敢了。 沈執(zhí)不聽,嗓音還帶著欲念未消的沙啞,“再來一次?!?/br> 姜眠神色微變,“什么?” “像剛才那樣,”沈執(zhí)著急去拉她手,像是迫切再證實什么似的,“再來一次好嗎?” 姜眠心驚rou跳,怎么能再隨他心意,慌忙躲著他的手,“為、為什么?!” 他不是已經(jīng)…… 沈執(zhí)臉忽地通紅更徹底,他如何說,是因為方才沒多久就……他原來這么不中用嗎…… 他帶了幾分乞求,可姜眠卻一概不認(rèn),掙開他的手,斷他念頭,“不要!!” 沈執(zhí)的心也跟著碎了一地。 姜府門外。 細(xì)雨飄零,風(fēng)中帶著涼意,徐徐灌入袖袍,侍女打著傘,為自馬車上而下的女子遮雨。 進(jìn)了府,穿過好長一段石板道,還未及回閣,便先被姜母身邊的嬤嬤攔下,“小姐您可回了,夫人那叫您過去呢!” 姜瑜垂眸看了眼,瞥見一路走來繡鞋裙擺上沾染的雨水,沒說什么,“嬤嬤帶路吧。” 姜母所在的堂屋亮起的燈火如晝,雨水順著屋檐滾落,如一塊雨簾遮擋視線。 姜瑜進(jìn)去后才知,姜父也在,見著了她模樣著急:“如何?阿眠怎么說的,她答應(yīng)幫姜府一把了?” 姜父在戶部上任,當(dāng)年南邊水壩錢財建造批下之際曾經(jīng)他手,姜父也從其中得到兩分便宜,如今事情鬧開,皇上徹查,他姜家大把銀子填了上去,這官位仍是岌岌可危。 沒法之際,忽而想起他曾經(jīng)認(rèn)好的那個女婿,棄局翻了盤的沈執(zhí),未料在外多尋時機(jī),卻連他一個面也未能見著。 此番叫姜瑜去見姜眠,便也是為從她那端入手,讓沈執(zhí)拉上一把。 姜瑜動了動嘴角,眸光一低,“jiejie……她拒絕了?!?/br> “什么?!拒絕了?” 大梁女子到了七歲,與長父間也有諸多避諱,而如今姜父竟激動得拽上了她的臂,脾氣全上來了,“她怎敢?我們姜家將她養(yǎng)的這般年紀(jì),再如何,她冠的也是姜家的姓!她不想著給姜家當(dāng)牛做馬,倒學(xué)會恩將仇報?!” “老爺!”姜母連連去勸阻拽著女兒臂膀的丈夫,“你這是做什么,這是瑜兒!” 姜瑜嘴唇白得厲害,艱難道:“昔日之事……她怕是早怨上了我們姜家,父親,我們還是另尋他法……” “不行……還有何種法子,你!你再去找她一回,這事,必須讓她幫我們姜家!” …… 姜瑜帶著張近似慘白的臉蛋回了閨閣。 燭光之下,她眼中某種情緒似要滲出,面目也變得猙獰。 貼身的侍女在一旁,嚇了大跳,“小姐,您……” “滾出去!” 侍女逃荒似的,瞬間沒了蹤跡。 姜瑜在銅鏡邊坐下,檀木首飾盒中一只接一只華貴精致的珠簪被她取出來試戴,鏡中人一會笑靨如花,一會兒面露陰毒。 像是兩個分裂的人格在交替著。 一會兒,那些東西全都嘩啦啦的,倒至了梳桌上。 這些,這些,本該全是她的。 她的、她的、她的! 她怎么可能開口去求那個女人?她絕無可能去求那個賤人! 她才是姜府真正的千金,那個賤人本該匍匐在她腳下! 憑什么? 時至如今,父母要自己去相求,自己的表兄屬意的是她,她想起那道身姿如松的背影……連那人也本該是屬她!憑什么,因她的身份享受了十多年榮繁華也就罷,明明早該死了才是,為何還是能爬回她頭頂來?! 姜瑜倏而想起原先那張驚心動魄的臉……不,已經(jīng)廢了。 那火沒能將她燒死,至少也讓她失了容貌,那樣丑陋的疤痕還留在她臉上呢。 那樣的一張臉,又還能留在他身邊多久……她放出的明明是事實,可京城這幾日,有關(guān)那賤人的流言竟齊齊止住了。 不知是用了何種法子騙過了京城的百姓,真是可笑,今日她也見了,那樣的傷痕,又如何能真正恢復(fù)? 若當(dāng)時、若當(dāng)時嫁去的是自己…… 那個人、那樣的身份。 她腦中被潮流般涌上的一陣快感淹沒。 第56章 那場火,是如何來的?…… 自那日與姜瑜見面,已過去數(shù)日。 沈執(zhí)這幾日相比前段時間反倒空閑許多,出了上朝以及每日去玄霄營處理必要的事物,其余一概呆在將軍府閉門。 或者說,整日和姜眠膩在一塊。 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候是紅著一張臉?biāo)榔べ嚹樢c她,同進(jìn)同出。 姜眠半臥在榻上,本是午睡時間,但她方才被擾了睡意,此刻雖有疲倦?yún)s再難以入睡。 沈執(zhí)身著一身月牙白的袍子出現(xiàn)在屏風(fēng)后,他頭上散著發(fā),衣領(lǐng)口松松垮垮,都快斜拉到腹部了,水珠順著鎖骨留至胸膛,rou身白的扎眼。他剛沐浴完,身上的水漬未有擦拭便披了衣裳,連帶不少地方也濡濕一片。 長發(fā)翩翩,眼尾還有激出淚后的泛紅。 姜眠沉痛地閉上了眼,想起方才一出,并沒空欣賞什么美人出浴后的撩人,只覺得眼前的一幕羞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