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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簡鳴被訓了一頓,正郁悶著,聽了她的話,只一副半死不活的語氣說:“你去吧,大哥要回房間悲傷一會兒?!?/br> “……” 求助失敗。唐徽音垂著腦袋慢吞吞的出了門。 本打算直接去超市尋季北,結果剛一出單元門,就撞見季北正坐在花壇邊上抽煙。 少年剃著干凈的寸頭,一雙眼狹長偏向丹鳳眼的弧度,不笑的時候就像一頭冷酷無情的獵豹,而他慣愛穿黑色的衣服,這樣深沉的顏色將他整個人的氣質襯托的更加陰郁。 總之,這樣的人如果不笑著和她講話,她是打心眼里不愿意產生任何交集的。 唐徽音深呼吸一口氣向他走過去,聽到腳步聲,原本看著腳下發(fā)呆的季北模樣懶散的抬起頭。 他手上還有未燃盡的煙,就這么一回身將大半截煙頭摁滅在了花壇的土里。 唐徽音剛要開口,季北不冷不熱的冒出一句,“回去不許告狀,聽見沒?” 他臉上沒什么笑意,單憑語氣也聽不出算不算是威脅,但唐徽音腦袋里還是映現(xiàn)出了他一系列惡劣的過往。 她從小有一個毛病,每次只要緊張害怕就會不自覺臉紅,是那種非常突兀的紅,如同喝了高度數(shù)的酒一般。 很容易泄露她的情緒。 臉上的溫度有所升高,唐徽音眼睛眨了眨,語氣飛快的說:“我什么都沒看見?!?/br> 隨后聽見季北似乎是笑了,非常微弱的音調,不容易捕捉。 她看過去時并沒在他臉上看到笑容,想著或許是自己聽錯了。 “我媽叫你上去吃飯?!?/br> 話已經說完,多一分鐘她都不想停留,拔開腿就往回跑,小馬尾在腦后甩出了一個倔強的弧度。 吃晚飯的時候,安靜幾次將目光投向季北,自己家的三個孩子笑笑鬧鬧的,只有他悶聲吃飯,臉上總帶著不符合這個年紀的冷然,想起季北過世的母親,安靜心里一陣難受,她思索良久,才語重心長的說:“小北,聽干媽一句勸,你們離高考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了,這是你人生中非常重要的轉折點,不管你心里頭有多少東西壓在那,都不能把自己前途毀了,知道嗎?” 筷子在碗中停滯了一瞬,半晌才聽季北“嗯”了聲算是給了回應。 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安靜嘆口氣,也不知還能多說什么。 第二天安靜特意抽時間去學校見了一下季北的任課老師,和人道了歉,這事也就這么過去了,臨走的時候班主任把安靜叫住和她說了一下季北的事。 他之前在學校里經常曠課打架,校長的意思是像季北這樣的問題學生對其他同學產生了太多不良影響,如果他再有下次,學校決定開除處理。 安靜聽后覺得十分頭痛,心里琢磨著要找個時間把季北爸爸約出來好好談一下這件事。 季北mama和安靜是多年好友,季母多年前心臟病突發(fā)在家中去世,那會兒季北爸爸整日埋首在實驗室,已經一個月沒回過家,母親去世的事給了季北太大的打擊,他將心中所有的痛苦恨意都轉嫁到了父親身上,也因為這件事,父子倆的關系瀕臨決裂。 也因此,安靜這些年一直把季北當成自己兒子一樣照顧。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四月已經接近尾聲。 這天吃過午飯,唐徽音和張彤彤從食堂出來,突然聽見有人叫他。 是一個瘦高個子的男生,唐徽音并不認得他。 她正納悶這個男生叫住她有什么事時,男生已經走過到她面前單刀直入的說:“唐徽音,你好啊,我叫杜壯,高二的,我們交個朋友唄!” 唐徽音平時一門心思學習對杜壯這號人并不了解,但張彤彤知道他在學校里是個什么貨色。 聽說學校里好看一點的小姑娘都被這人發(fā)出過交友申請,被拒絕了就到處抹黑人家女同學,更過分的是在班里和女同學吵架二話不說就揮巴掌,還在貼吧里到處發(fā)那些侮辱人的言論。 張彤彤拽了拽唐徽音的胳膊示意她別搭理杜壯,唐徽音便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br> 終于回到班級,張彤彤迫不及待的把杜壯的事都和唐徽音說了,末了還囑咐她,“要不告訴你哥吧,他這人臉皮厚的很,萬一他再盯上你。” 唐徽音心里也沒主意,哥哥們要高考了,她怕說了這事會影響到他們。 張彤彤嘆口氣沒再說什么,但總覺得杜壯這人不會就這么算了。 結果第二天杜壯直接來班里找唐徽音,當時張彤彤不在,唐徽音緊張的要死,臉憋得通紅才擠出一句狠話,“我們還是學生,應該好好學習,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br> 杜壯聽后當時就拉下了臉,“真能裝?!彼酉逻@么一句話扭頭離開。 唐徽音被說的心里頭不舒服好久,但好在接下來的兩天杜壯沒再來找過她。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結果沒過幾天,張彤彤突然罵罵咧咧的拿著手機給唐徽音看,“杜壯這王八蛋,我就說他很惡心吧,你看他在貼吧上都說些什么。” (高一一班的唐徽音你們看她像不像xx里的xxx?)帖子后面還配了一個邪惡的表情。 唐徽音蹙眉疑惑的問:“他說的這個是什么意思?。俊?/br> “哎喲我的天,我跟你說,這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