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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么給她打電話? 唐徽音心里一陣發(fā)毛,她揪著裙擺聲調(diào)有了微妙的變化,問:“季北哥……有事嗎?” 電話另一邊,聲音嘈雜,時不時的卷進一些男男女女的談笑聲,也有風(fēng)聲從話筒渡進來,他的聲音也混合其中傳入她的耳膜,“不是說要請我吃飯,我在你學(xué)校門口。” 吃飯…… 對哦,她說過要請季北吃飯的,難怪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早就覺得疲憊,本打算回宿舍睡覺的,但現(xiàn)在…… “怎么,反悔了?” “沒,但是我現(xiàn)在在外面,你想吃什么,我訂位置吧。”電話是季北主動打過來的,她總不能拒絕。 “你在哪,我去接你?!?/br> “???不用麻煩了,我們直接……” “別啰嗦?!?/br> 他還真是不 、溫、 柔。 無奈,她把自己的位置報上,那邊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她跟宋池說自己稍后有事,兩人便在此處分開。 學(xué)校距離這里要有二十分鐘的車程,唐徽音等的腿酸,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店進去坐著等。 點了一杯咖啡,就著外面陰沉沉的天色郁悶的小口喝著。 電話又突兀響起來,是季北的號碼,她說自己在咖啡廳,這就出去。 一輛黑色的奔馳大G停在街邊,在她走出咖啡廳的時候,季北從車上下來。 他今天穿了一件純黑色無任何圖案的半袖,下面是一條同色的工裝褲,倒給他添了幾分青春活力,不過他這人一向和青春活力不太掛鉤。 唐徽音總覺得,以他這個形象去演冷血殺手再合適不過。 她已經(jīng)走到季北面前,走近后兩人的對比就更加鮮明。 唐徽音今天穿了一件方領(lǐng)的鵝黃色連衣裙,泡泡袖的設(shè)計添了幾分俏皮可愛,腳下是一雙方頭杏色的瑪麗珍鞋,有一點小粗跟,將她的個頭顯得窈窕了幾分,她梳著半馬尾,小雛菊花紋的發(fā)帶在馬尾上扎成一個蝴蝶結(jié)。 明艷俏麗的如同從百花園里跑出的精靈。 “季北哥?!北M管是一貫的緊張和發(fā)怵,但是該有的禮貌一丁點都沒有少。 只是她總是有意無意拉遠兩人的距離。 季北目光落在她身上,將這一抹顏色印進了腦海里,視線下移,注意到她手上的花束,眼神便有了微妙的變動。 什么都沒問,只說:“上車吧?!?/br> 她有意想繞過副駕駛坐到后面去,但季北已經(jīng)先他一步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唐徽音咬著嘴唇,索性硬著頭皮坐了進去。 車子開到路上,唐徽音拿著手機詢問季北,“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在手機上找餐廳。” “不用,我已經(jīng)訂好了?!?/br> 到達目的地才知道,是一家開在樟楠路的西餐廳,位置有些偏,但卻不缺少循香而來的客人。 唐徽音倒是對這個西餐廳早有耳聞,據(jù)說這里的位置很難預(yù)訂,上次吳桐和男朋友想來這約會,他男朋友從一個月前就開始預(yù)訂,兩人嫌等待的周期太長,最后便放棄了。 唐徽音忍不住好奇,難不成季北早在一個月前就開始預(yù)訂了嗎? 不過她還是忍住沒問,對待季北,她始終秉承著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原則。 進到餐廳后,侍者在前頭引著他們到自己的位置。 季北竟出奇紳士的幫她把椅子拉開,唐徽音有點意外,有點受寵若驚,她吸一口冷氣慢慢坐下去。 季北在對面坐下,侍者將菜單遞上來。 原本她是不太餓的,但看到菜單的瞬間就有了食欲。 “開胃品要一份熏鮭魚、然后一份奶油蘑菇湯、副菜要一份奶酪汁龍蝦、主菜要黑椒牛排、一份蔬菜沙拉,再來一杯格雷伯爵奶茶?!?/br> 她點好后把菜單拿給季北,季北接過放到侍者手上,“和她一樣,把奶茶換成黑咖啡?!?/br> 侍者離開后,兩人就陷入了沉默中。 西餐廳里放著一首意大利語的歌曲,聽不懂歌詞但是曲調(diào)很好聽。 她托著下巴東張西望,周圍的客人都在低聲卻歡愉的交談著,只有他們這里氣氛顯得怪異。 她幾次悄悄的看向季北,有兩次被季北抓住視線,又迅速逃開。 六年前的事對于他們兩個來說都不算一個好的回憶,尤其是季北。 她請客吃飯的目的就是想和季北道謝,這是她欠他的,同時也欠一句對不起。 因為她的事,他被退學(xué),遠離校園獨自在外闖蕩,和他父親的關(guān)系也變得更加惡劣。 她不知道這所有的事情是不是都應(yīng)該算在她的頭上,但是愧疚感始終存在,這是無法忽略的事實。 “季北哥……” 話說到一半有點難以開口,她目光偷偷瞥向季北的臉,又匆忙垂下頭去。 “我……” “我不喜歡男人。”他橫空截斷她的話,斬釘截鐵的說了這么一句。 唐徽音驀然睜大眼睛,表情呆滯又顯得意外。 男人微垂著視線,少見的,神情中有一絲局促,“你在烤rou店聽到的都是我誑她的?!?/br> 烤rou店…… 二哥和季北說了? 意識到這個,唐徽音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她慌張的解釋,“對不起季北哥,我不是故意告訴二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