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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徽音傻笑一聲,沒說什么。 季北把唐徽音送回學(xué)校后就走了,他還要去火鍋店盯裝修的事。 唐徽音進(jìn)學(xué)校后給安楚秋打電話,叫他到宿舍樓下來拿燒烤,安楚秋掛斷電話下了樓。 看著唐徽音的時候,還是一副賭氣的表情。 “你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嗎?”唐徽音問他。 安楚秋一撇嘴,不做聲。 唐徽音把燒烤塞進(jìn)他懷里,“把這個拿宿舍去吃吧,你和路澈都沒怎么吃?!?/br> 看唐徽音還這么關(guān)心自己,安楚秋的表情緩和幾分,卻還忍不住問:“姐,你不會真要和季北談戀愛吧?” 她沒正面回答,只說:“你對季北哥意見這么大干嘛?就因為小時候他訓(xùn)你的事?” 安楚秋哼了哼,“也不全是,我只是覺得他都沒讀大學(xué),而且和家里關(guān)系那么僵,這幾年又一直在外頭,誰知道都經(jīng)歷了什么,還是不是我們熟悉的季北?!?/br> “你別亂說話,季北哥不是壞人,他當(dāng)初沒讀大學(xué)有一大半原因都是因為我,況且你不能拿這些去衡量一個人的品質(zhì)啊?!?/br> 聽安楚秋這樣講季北,唐徽音心里有些不大開心。 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言,安楚秋倒沒再說什么。 “反正你好好想想吧?!?/br> 說完拿著東西就回了宿舍。 半個月之后,祁柔的奶奶過八十歲大壽,按照禮儀唐徽音的父母也要前去賀壽,她爸媽買好飛機(jī)票給唐徽音發(fā)微信告知一聲就去了虹城。 恰好趕上周末,她早起看到消息嘆了口氣,心想這周末回家吃不到她媽做的飯。 在宿舍里賴到十點(diǎn)鐘才收拾東西回家,中午的時候本打算去二哥餐廳蹭頓飯,打電話才知道,二哥帶著二嫂去鄰市玩,明天才能回來。 二哥不在餐廳,她也懶得動,在家里煮了一個小火鍋,打開電視吹著空調(diào)自在的吃起來。 早已經(jīng)過了立秋,但炎熱的氣溫并沒有任何減退,吃了火鍋出了一身的汗,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后在冰箱里拿出一個甜筒。 電視上放著一檔綜藝,她倒在沙發(fā)上,吃完一根甜筒,看著綜藝節(jié)目,屋子里靜悄悄的,看著看著,就來了困意,一覺睡了過去。 她是被胃痛折騰醒的,睜開眼,表上的時間顯示是下午三點(diǎn)鐘,她睡了三個小時。 原本唐徽音就有胃病,當(dāng)著安靜的面,她是不大敢吃生冷辛辣這種刺激性食物的,本是覺得她媽不在家,沒人約束她就放肆了點(diǎn)。 誰知這胃這么不爭氣。 去廚房燒了杯熱水,喝下去過了十幾分鐘癥狀也沒減輕。 胃里像是被攪拌器攪動著一樣的疼,突然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感,她捂著胃部迅速跑到洗手間,趴在馬桶上險些把膽汁吐出來。 后來實在忍不住,她打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是腸胃炎,給她掛了吊瓶。 胃里還時不時的絞痛,一整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個干凈,這會兒胃里還空蕩蕩的難受。 醫(yī)院走廊里不只她一個病患,但大多數(shù)都有家屬陪同,她突然間覺得自己有點(diǎn)慘,早知道一個人在家,就不這樣亂吃東西了。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手機(jī)突然響起來,是視頻通話,她一看是季北,心里頭生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喜悅。 用空出的手按下接聽,季北一眼就注意到她所處的環(huán)境不是家里也不是學(xué)校,就問:“你在哪呢?” “在醫(yī)院?!?/br> 聽她這么說,季北詢問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護(hù)士給她換過第二瓶藥的時候,季北行色匆匆的趕來了。 看著唐徽音發(fā)白的臉色,季北忍不住心疼。 “不舒服怎么不告訴我?” 唐徽音嚅動著唇,喃喃著,“怕你忙……就……” “你用得著和我這么見外?”說話時帶著點(diǎn)氣憤。 唐徽音沒再吭聲,也是因為胃痛的實在難受,整個人都顯得格外嬌弱。 季北抬頭看了眼瓶中的藥,想著興許還要再打一個小時,這會兒旁邊空座有很多,他在唐徽音身旁坐下,攬過她的頭,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說:“睡一會兒,興許會好點(diǎn)。” 唐徽音沒拒絕,順勢靠了上去,也是沒有力氣拒絕。 但還是說:“我睡不著?!?/br> 在家里睡了一個下午,這會兒哪還有困意。 “那你靠著吧,靠著舒服一點(diǎn)?!?/br> “……嗯?!?/br> 隔了很久,她聽季北突然嘆了口氣,有點(diǎn)自說自話的意味,說:“早知道我就再強(qiáng)勢一點(diǎn),省去這個過程,直接問你要不要我這個男朋友。” 唐徽音聽得心里頭突突直跳,說不出的感覺,像是有個小人在心臟上跳舞。 她沒接話,聽季北繼續(xù)自言自語,“這樣你有什么事,就能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用我在這里生氣,又沒有理由怪你?!?/br> 第30章 傻丫頭,別對男人這樣說話,會繃…… 唐徽音心里頭喜滋滋的,像是鍋中煮沸的糖水,咕嚕嚕冒著泡泡。 她沒開口講話,一則因為羞澀,另一方面是因為胃痛隔一陣一發(fā)作,攪的她苦不堪言。 聽到她不大正常的呼吸聲,季北挪開一點(diǎn)身子,低頭看她,見她額頭上布了一層汗珠,一雙眼沒有任何精神的樣子,他抬手動作很輕的將她額頭上的汗擦去,聲音一片柔和的問:“還好嗎?撐不住我去叫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