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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捧起唐徽音的臉,在她眉心上親了一下,笑著說:“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 在這一刻,唐徽音的心直直的往下墜。 她突然有種挫敗感。 明明已經(jīng)盡最大的努力去接近了,可他卻要用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把她推開。 為什么要這樣? 難道,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夠親密么?還不足以讓他袒露出最脆弱最真實的一面么? 她拉開季北的手,神情少見的冰冷。 往外退開一步說:“既然你沒事,那我走了。” 季北的手落在半空,目光緊跟著一沉,看著唐徽音往外走的身影,他的心像被人捅出一個窟窿。 很疼,比任何時候都要疼。 唐徽音走到玄關(guān)去換鞋,越想心里越覺得難受。 她無法理解季北,也揣測不透他的心思。 她說過的,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她都會陪著他,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把她推開呢? 讓她覺得這么失落,那種猜不透一個人心思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彎腰換鞋的時候一滴淚順著眼角滴落,她下意識的揮手去擦,身后卻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她沒回頭看,只是加快了穿鞋的動作。 可下一瞬她的手臂被人拉住,男人一個用力,她被迫轉(zhuǎn)過身。 季北便看到她臉上亮晶晶的淚,心里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感。 “怎么哭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唐徽音心里更覺著難過。 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噼里啪啦掉下來。 她吸吸鼻子,語氣生硬的說:“沒事,你放開我,我回家了。” 季北卻抓著她不肯放手,語氣有些急躁,“你回答我,到底怎么了?” 察覺到他語氣不算好,唐徽音更加覺得委屈。 一時沒控制住,眼淚流的更兇。 她開始哭訴,“你抓著我干嘛?你又不需要我,問你什么你都不說,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擔(dān)心自己說錯話,會觸碰到你心里脆弱的地方,所以我不敢亂講話,可是我問你,你又不告訴我,你心里難過,我看著你這樣,我心里更難過?!?/br> 季北聽到她的哭聲,和她一聲連續(xù)一聲的控訴,心臟就像被人拿著一把小刀猛戳不停。 他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無形當(dāng)中已經(jīng)給她帶來這么多的負面情緒。 這分明不是他的本意。 季北抓著她的手臂,把她帶進懷里,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一下一下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去安撫。 唐徽音這次是真的被惹急了,情緒有些收不住。 “我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可你為什么要把我擋在外面,讓我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讓我覺得我根本從未真正走進你的生命里,如果你那么不愿意我在你身邊,那我就走,走的遠遠的,不在你眼前煩你?!?/br> 不知是她說的哪一句話,一瞬間扎進了季北的命脈。 他的心臟劇烈抽痛。 面帶痛色看著唐徽音,“你還想要離開我?” “嗯,反正你也不要我?!?/br> 她哭的已經(jīng)喉嚨沙啞,一句話說的艱難。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突然一低頭吻了上來。 喘息的空檔,他說:“誰說我不要你,音音,你怎么不懂我?!?/br> 唐徽音拍著他的肩膀想把他推開,但都是徒勞。 季北抱著她,吻得很急躁,帶著一股火/氣。 過了會兒,他突然彎腰將人抱起來往樓上走。 唐徽音心里開始發(fā)慌,咬著唇,眼里含淚的說:“季北,你放我下去?!?/br> 男人沉默不語,上樓后推開臥室的門,將她放下去,卻是一旋身將她按在墻上親。 隔了幾秒,他放開她的唇,卻抵著她的額頭問,“還要離開我么?嗯?” 唐徽音心肝發(fā)顫,已經(jīng)沒什么理智,只是下意識尋求更安全的回答,“不離開?!?/br> 男人很滿意她的回答。 卻將她整個提起來,讓她掛在他的身上,季北轉(zhuǎn)過身朝著床邊走去。 窗外樹影搖曳,未關(guān)的窗扇被風(fēng)吹得時不時“吱呀”響幾聲。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帶起一陣燃火似的guntang,她覺得很熱,很渴。 想推開,可內(nèi)心深處的聲音卻抑制住她未伸出的手。 “季北……” 她覺得很怕,茫然出聲喚著男人的名字。 卻不知這一聲似嬌似媚的低喚,叫醒了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渴求。 長裙背后的拉鏈被一拉到底。 男人埋首在她脖頸處,呼吸急促的問:“音音,可不可以?” 好像她說停,他真的就可以就此收手。 她的雙手放在他緊實的脊背上,心里生出一陣滾滾的熱流。 就這樣吧…… 還有什么不可以? 她已經(jīng)是這般愛他,又何必虛偽的欺騙著自己。 于是,她盯著男人燃燒烈火一般的雙眸,抬起雙手抱著他的脖頸,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一滴火星子掉落在荒草園中,狂風(fēng)驟起,燎原之勢不可控。 大船漂浮在海面上,隨著波浪時而平穩(wěn),時而與激流對抗。 一陣無望的顛簸,在大海掀起滔天巨浪時選擇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