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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開視頻?” 季北那邊有雜亂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女人說話。 唐徽音不自覺的握緊了手機,呼吸聲變得有幾分壓抑,她說不上來是種什么感覺,但就是莫名的慌張。 那端久久沒有回答,聽著女人說話的聲音好像漸漸變小了,很久季北才說:“我這光線很暗,開視頻你也看不到我,都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 他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可不知為什么,此刻聽著,卻覺得心里頭很堵。 她很想一問究竟,可話到嘴邊卻還是收了回來。 “你一直沒聯(lián)系我,不知道你那邊什么情況,我不放心你,才打電話問一問?!?/br> “我沒事,這兩天在忙,所以沒聯(lián)系你?!?/br> “嗯?!?/br> 突然就不知道想說什么,分明打電話之前,她有很多話想和季北說的。 她很想他,哪怕他們其實才幾天沒見。 可現(xiàn)在她多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季北有事情瞞著她。 “那不說了,我去睡了?!?/br> “嗯,早點睡,晚安。” 她沒回話,直接切斷了通話。 后面的一個星期,她始終都是心不在焉的,雖然季北也會給她發(fā)消息,但他一次也沒有主動打來視頻,分明以前每次出差,他都會打視頻通話。 這也許是一件小事,但這小事卻也足以叫唐徽音察覺出端倪。 季北回來的這天正好趕上周末。 唐徽音昨晚熬夜寫論文,早飯也沒起來吃,一覺睡到了中午。 季北中午到琴城,一下飛機就直奔唐徽音家。 他按門鈴是唐甫生開的門,安靜還在虹城照顧祁柔跟寶寶,眼下家里只有唐甫生跟唐徽音在。 見是季北,唐甫生笑著說:“小北回來了,聽音音說你去申城看店鋪位置去了,怎么樣?” “已經(jīng)談妥了?!?/br> “位置還不錯?” “嗯,地段很好,是商業(yè)旺鋪?!?/br> “那就成?!?/br> 兩人閑聊幾句,季北問:“音音呢?” “昨晚估計是熬夜寫論文了,我凌晨起來時,她屋里燈還亮著,這會兒還睡著呢?!?/br> 唐甫生心里頭琢磨著得把空間騰出來讓小情侶單獨相處,兩人半個月沒見總有很多話要說,他當(dāng)長輩的就別在家里礙眼了。 于是他跟季北說要去唐簡風(fēng)的餐廳看看,今兒是周末,餐廳或許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季北說要送他,他擺手說不用,他自己開車去就成。 唐甫生一走,家里就只剩下季北和唐徽音。 他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也累的不行,就躺在沙發(fā)上睡了一覺,心里頭總惦記著什么,睡得也不大安穩(wěn),起來時看表,發(fā)覺已經(jīng)十二點鐘。 唐徽音臥室里頭還沒動靜。 他想了想,起身到廚房看看家里有什么食材。 唐徽音起床后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兒,她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了身家居服出去。 本以為是她爸在做飯,她伸著懶腰走到廚房門口,剛要喊人,卻意外的瞧見了季北。 她一愣,男人聽到腳步聲也已經(jīng)回過頭來。 看著小姑娘那副呆愣的表情,他笑著說:“怎么,半個月沒見,不認識我了?” 唐徽音撓撓頭,神情不大自然,“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十點鐘落地,就直接來你家了,干爸說你昨晚熬夜了就沒叫醒你。” 唐徽音木訥的點了點頭。 季北放下鍋鏟,朝她張開懷抱說:“過來讓我抱一下。” “我……我還沒洗臉,我先去洗漱?!闭f完轉(zhuǎn)身就跑了。 季北被晾在原地,張開的雙臂慢慢收回來,他盯著唐徽音離開的方向愣神了片刻。 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兒。 總覺得這丫頭是在躲著他。 唐徽音回到房間,坐在床邊上發(fā)呆,都已經(jīng)洗漱過,哪還有什么好洗的,只不過她這心里頭總覺得像有什么東西堵在那,尤其瞧見季北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就更是沒法釋懷。 她一面告訴自己應(yīng)該相信季北,不管怎么說,兩人一起長大,季北的人品她不應(yīng)該懷疑。 可是另一面,她想起那天通話時季北狀態(tài)不對,他說因為光線暗才把視頻轉(zhuǎn)成語音的,可即便是光線暗,也最多就是看不清人,況且,那天都已經(jīng)是夜里,到了該休息的時間,季北那邊為什么會有女人說話的聲音? 她心里揣著太多的疑問,本想一問究竟,但心里不知在害怕什么,最終沒問出口。 結(jié)果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心里有了疙瘩,怎么都沒辦法正常的去面對季北。 她在房間里一坐就是半個小時,直到季北過來敲門。 她走過去開門,季北問:“怎么洗這么久?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快出來吃?!?/br> 沒正面去看人,她半抬著頭“嗯”了聲,從季北身邊走過去。 客廳里飯菜的香氣甚濃,空了大半天的胃開始叫囂起來,她抱著肚子走到餐廳里,拉開椅子坐下去,身后有腳步聲,三兩步,男人走到她對面坐下。 總覺得她不大對勁,但又分辨不出什么。 季北只當(dāng)她是熬了大夜,精神狀態(tài)不好,倒也沒太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