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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微然沒有應(yīng)聲,只是環(huán)顧四周,恰好對上了同行者的眼神,那不是網(wǎng)紅酒吧老板紅姐嗎? 她和蘇清常去的一個地方,那位傳奇的紅姐竟然會在這。 她禮貌地打了個招呼,“紅姐...” 紅姐點頭微笑回應(yīng)。 紅姐怎么會跟云舒同行呢?巧合?那天晚上包廂似乎有她?顧微然揉了揉太陽xue,努力回想。 難道她倆認識? “誒,微然,我跟你說話呢?!痹剖孑p輕拉了拉她臂彎,滿懷柔情,聲音讓人心里酥酥地發(fā)軟。 果然是陰晴不定,對自己提條件的時候霸道不講理,現(xiàn)在又這德行! 真是只可惡的狐貍精! 顧微然抬肘避開她的靠近,這不是厭惡,更不是討厭肢體靠近,而是討厭這種不討厭的感覺,她明明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要恨云舒的。 “麻煩云總下次需要出公差提前通知,你這讓人退票給我訂上票好歹先只會我一聲吧,我莫名其妙的被召喚過來,真是...”來之前就想好不理云舒,可還是沒忍住想埋汰一番。 “好~是我魯莽了,下次我提前知會你,免得你這么受累,還跑一身汗?!痹剖嫦霂退梁?,又被顧微然避開了。 云舒笑笑不在意,她幫顧微然開了按摩椅功能。 “你脖子靠到這里?!?/br> “干什么?”顧微然警覺性地看著她,仿佛云舒會使壞似的,她一直在抗拒云舒的一切,謹防自己防備的壁壘被破除,可最后都適得其反。 云舒笑著將她按下,讓脖子正好卡在椅背上的凹槽,她調(diào)到局部按摩功能,輕重度適中。 “你長期對著電腦工作,頸椎肯定不好,按摩20分鐘會好很多,平時多注意運動,打羽毛球、游泳都是緩解頸椎問題的,別年紀輕輕落下一身病?!痹剖婵克芙櫸⑷荒軌蚋杏X她說話的氣流在耳邊輕呼,一時間她忘記感受按摩椅帶來的舒適,只覺得心情復(fù)雜,但最后只是哦了一聲,沒再回應(yīng)。 她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女人,有時候毒舌不饒人,說故作刁難也不為過,有時扮演得溫柔似水、善解人意。 真是人類迷惑行為大賞。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見顧微然滿臉疲憊,云舒讓她好好睡一覺,沒再擾她。 同時,A市那邊又出事了,原本明德一直對外聲稱沒有人員死亡,許多報道也只是說疑似,后來證實有一人被活埋,尸體剛被挖出。這消息本來是被明德壓下了,想私下用錢解決,怎奈被人曝了出來,正在發(fā)酵。 云舒收到這個郵件時,感覺麻煩越來越大了,她把這個消息傳給了隨行的另一人——凌睿集團代表凌阡毓,也是凌家二小姐。 她們本就是閨蜜好友,只是對外不能公開這樣的關(guān)系,事情關(guān)系到她在明德的地位和凌二小姐的上位計劃。 半點馬虎不得。 這風(fēng)起云涌的商場之斗,才剛剛開始。 一路上,顧微然不是在睡覺就是在趕報告,而云舒卻心事重重,氣壓明顯降低。 宣安到A市幾乎橫跨了南北,坐了近三小時的飛機,才抵達。 原本安排的接機因為交通管制,受到了阻礙。為此,云舒對著接機人發(fā)了一通火。 接機口人越來越多,有些擁堵,也很雜亂,交警和保安共同維持秩序,顧微然站在云舒旁邊等待司機抵達。 她張望四周,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有些不適。 同時,她還注意到了有幾個農(nóng)民工,好像在氣勢洶洶地瞪著她們。 不知是不是錯覺? 機場這種地方?jīng)]有施工,怎么會有農(nóng)民工呢?接機吧?好奇怪... 顧微然不好意思一直盯著人看,便沒有太在意。 哪知她剛放松疏忽,就聽見有人大喝一聲:“云舒,小心!” 那是紅姐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顧微然正對著云舒,一抬頭看到有個農(nóng)民工從懷里掏出一只鐵錘! 電光火石之間,顧微然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紅姐就將手機砸了過去,阻止了這致命一擊。 那人顧不得被砸傷的頭,不依不饒地向云舒撲去,顧微然慌了,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擋在云舒身前。 她以為自己死定了,可當鐵錘落在眼前時,那人被紅姐制止了。只見她捏住農(nóng)民工的手腕,重重往后一扭,同時出腳踢在他的后膝,那人受力跪地,紅姐趁勢用肘部擊打他的太陽xue,將他的手掰至身后,像警察抓罪犯似地按在地上,半跪壓著他。 隨后,那人被保安和現(xiàn)場交警抓住,他狼狽地趴在地上,向云舒謾罵道:“你這個女人不得好死,明德集團還我弟弟,還我弟弟!!劣質(zhì)工程塌陷,我弟弟被埋,你們還花錢買通媒體壓下熱搜,你們還是人嗎?還是人嗎??!”那人瘋一般地咆哮,眼眶里布滿血絲,嚎啕大哭,他只恨自己沒得手,沒給弟弟報仇。 顧微然驚魂未定,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剛剛那一下打中,不死即殘。 想到此,顧微然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她從小就這樣,只要受驚就會抽筋,甚至發(fā)燒。 她的手指已經(jīng)有些抽筋,可她不能讓云舒發(fā)現(xiàn)。 “誰讓你跑過來的,你知不知道多危險??”云舒沒搭理那人,眼中滿是擔(dān)憂。 “我...”顧微然沒有力氣回答,她努力控制呼吸,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