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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早不如趕巧,這都能遇見,真是天注定?!绷柃湄箵P(yáng)起的嘴角,將她妖嬈的姿色,一覽無遺地展現(xiàn),而柳思翊亦是眉眼上揚(yáng),“最近都沒見你去Rose,忙呢?” 柳思翊斂笑的表情,好似能勾人,把顧微然從難過的旋渦中拔出。 “也沒忙什么正事,就是懶得動,哪里都沒去,公司家里兩點(diǎn)一線。” 凌阡毓瞇眼笑道:“做慈善都不算正事,那我們可要成為廢柴了呢?!?/br> “二小姐,您可真會打趣我?!?/br> “云上的助農(nóng)板塊我們都看見了,這件事吧...”柳思翊環(huán)顧四周,“要不我們出去說?一起喝個晚茶總行吧,日理萬機(jī)小顧總?” 顧微然羞澀一笑:“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請你們?!?/br> 三人在附近找了個茶餐廳,顧微然發(fā)現(xiàn)凌阡毓的手不曾離開過紅姐半刻,走在一起挽著,坐在一起靠著,比起明顏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對凌阡毓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雷厲風(fēng)行,恩威并施的凌家上位者,可在紅姐跟前,她小鳥依人,像個熱戀中的小女人,心隨紅姐而動,那沉迷的神色,無時無刻不在訴說她對紅姐的癡戀。 顧微然感覺自己被檸檬包圍了,她后悔了,感覺被猛塞了一頓狗糧。 餐廳里放著輕緩的音樂,顧微然攪著咖啡杯,時不時的出神。 話匣子還沒打開,她思緒游離。 一個人看電影,是孤獨(dú)幾級?柳思翊見她身形消瘦,整個人毫無生機(jī),忍不住嘆息。 凌阡毓知她心思,對顧微然說道:“話說,你的助農(nóng)板塊雖然熱度很高,但還存在很大缺陷。” “嗯?怎么說?”顧微然抬頭看她。 “運(yùn)輸問題,目前恐怕只有人力搬運(yùn)下山,才能給購買者發(fā)貨吧?,F(xiàn)在最值錢的就是人力成本和時間成本?!?/br>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到了,但其實(shí)人力和時間成本也要看在哪里,對佳林村來說,人力和時間就是他們的資本,如果連這都失去,那真是毫無出路?!?/br> 凌阡毓瞇眼道:“說的也是,如果能解決運(yùn)輸問題就好了,比如造個新山路,或者弄個纜車...” “纜車?”顧微然對這兩個字很敏感,她惑然問道:“二小姐怎么會想到這個,是有人告訴你的?” 問完這個問題,她覺得自己很失禮,憑凌阡毓的洞察力和智慧,想到纜車有什么奇怪呢? 她剛想道歉,凌阡毓笑道:“我都退出集團(tuán)了自然不會關(guān)注到這些,大概是你這個熱度太高,引起了有些人注意,我有位朋友提醒我,可以考慮在佳林那邊測試一下纜車工程,我覺得還挺有意思,也有挑戰(zhàn)性?就讓人過去勘察地形了。” 顧微然訝異道:“您意思是凌睿建設(shè)已經(jīng)去佳林村了?” “嗯哼。” “二小姐您真是大善人!這件事如果由專業(yè)團(tuán)隊出面可真是太好了,一直資助確實(shí)治標(biāo)不治本?!鳖櫸⑷恍老驳耐瑫r,總覺得哪里不對?她就跟林初討論過這件事,二小姐的友人是誰?不能是林初吧? 柳思翊扶額,話說到這個份上,竟然還不挑重點(diǎn),她故意問凌阡毓:“你這個友人不會是那個失蹤人口吧?!?/br> “就是那個失蹤人口,人不在心倒盯著時事熱點(diǎn)呢?!?/br> 兩人已經(jīng)把暗示變成明示了,顧微然再不get,她倆是真沒辦法了。 “失蹤人口?”顧微然的心“砰砰”亂跳,她們說的是云舒嗎?想到云舒,她有些失控,“二小姐,是云舒聯(lián)系你的嗎?” “還算可以啊,知道對號入座了,這位失蹤人士極少開口請求我,除了曾經(jīng)讓我照看你...” “照看我?” “咳咳,也不是真的照看啦,就說如果你遇到難以解決的麻煩,希望我能出面,畢竟凌家在宣安有點(diǎn)面子,不過我看你順風(fēng)順?biāo)?,面帶福相,想必她的囑托是用不上了?!?/br> 顧微然的心疼得發(fā)抖,云舒是說過,讓她有麻煩就找凌二小姐,她是早就想好自己會離開。 見她黯然失落,柳思翊輕按顧微然肩頭:“付出是相互的,她能為你這樣,也是你值得?!?/br> “我不值得,紅姐,我一點(diǎn)都不值得她對我好?!?/br> 看到顧微然這么痛苦,柳思翊不覺蹙起了眉,凌阡毓的笑意也漸漸消失,她不忍再逗顧微然,深陷等待的牢籠,守著無望的未來,該多絕望。 “我一直不理解云舒為什么不辭而別,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是這種人,何況她經(jīng)歷夕微阿姨的消失,更不會做這種事才對?!绷柃湄拐f出了自己疑惑已久的事。 “是啊,她說出去治病,雖然聯(lián)系不多,可還是會回信息的,這次她走得徹底,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樗约海且驗(yàn)槲?,我做了太多錯事?!鳖櫸⑷恢刂匕粗杧ue,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中。 柳思翊和凌阡毓相視一看,正色道:“如果你愿意說,我們也愿意聽?!?/br> 也許是信任,也許是因?yàn)閻畚菁盀?,顧微然毫無保留地把那天的事告訴了她們。說起來,事情發(fā)生在她倆的婚禮期間,一喜一悲,令人嘆息。 柳思翊恍然大悟,難怪云舒走得那么急,一個短信說自己要出遠(yuǎn)門,暫時不會聯(lián)系了。 兩人關(guān)系既然發(fā)生到這個地步,又在糾結(jié)什么呢? 病情?還是小媽的身份? 凌阡毓亦是好奇:“我想知道你在自責(zé)什么?覺得是自己沖動冒犯了她?還是覺得云舒是在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