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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瑾一怔,她們當(dāng)真不會有結(jié)果嗎?可她在意的并不是她的女兒身啊,男也好女也罷,只要對方是江之初不就可以了嗎?那她現(xiàn)在還在糾結(jié)著什么呢?糾結(jié)的人究竟是她還是江之初......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某軟件上看到了泰戈爾《飛鳥集》里的這句話,覺得很喜歡,分享給大家。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br> 感謝在20210413 22:14:39~20210414 19:52: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i子a 3個;小冷愛吃魚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JEN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7章 京都的雪越下越大, 遠遠望去一片銀白色,天和地的交界線有一些模糊叫人花了眼,家家燒起了爐子, 長公主府也不例外, 江之初裹上披風(fēng)哆哆嗦嗦的坐在大廳里等著魏昭瑾回來。 “駙馬爺,這火剛點著熱氣上來的比較慢,您還是先會房里等著吧。”來燒爐的小廝看見江之初哆哆嗦嗦的模樣, 雖然知道她和魏昭瑾鬧了點小矛盾但畢竟她還是駙馬,若有怠慢那肯定是要問責(zé)的。 江之初緊了緊披風(fēng)搖搖頭道:“不礙事, 你把門關(guān)上一會兒就暖和了?!?/br> 小廝點了點頭起身去關(guān)了門,屋內(nèi)瞬時暖和了許多。 江之初估算了時間張口問道:“這都到了用午膳的時辰了, 公主怎么還沒回來?” 小廝聽見了江之初的聲音放下了手里的活, 起身回道:“不曉得呀,殿下從來不和我們說的。” “好吧好吧,你去忙吧?!?/br> “是?!?/br> 午時的時候,漫天的飛雪突然小了許多,待魏昭瑾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用撐傘了。 “嘎吱嘎吱” 可憐的雪被踩的發(fā)出不滿的聲音, 魏昭瑾走過庭院推開了大廳的門,往日里這個門都不會關(guān)上的,想來里面應(yīng)該坐著一個怕冷的人在等著她。 “阿...公主, 你回來了?!苯蹩匆娢赫谚獣r面上有些喜悅可當(dāng)看清魏昭瑾冷著的臉時她的心也跟著冷了下來。 魏昭瑾脫下披風(fēng), 冷言道:“誰讓你在這的?” 原本已經(jīng)升高的溫度霎時降到了冰點。 “是我自己來的。” “嗯?!?/br> 魏昭瑾沒有留她也沒有趕她,江之初一時有些尷尬,小廚房又不合時宜的端上了飯菜,還是和往日一樣,三葷一素一湯看起來就像是為她們兩個人準(zhǔn)備的一樣。 魏昭瑾看著江之初站在原地木訥的模樣就知道這人心里定是在糾結(jié)該不該走。 她主動的給了個臺階:“坐下來一起用膳吧?!?/br> “啊?”江之初后知后覺魏昭瑾是在和她講話,當(dāng)即抽出木凳坐了上去。 魏昭瑾夾起一片蔬菜放到口中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江之初則是拿著筷子左右為難,想說的話就在嘴邊卻又不敢同魏昭瑾講話。 “本宮就這么令你恐懼?” 又是說本宮啊... 江之初回了神忙搖頭否認:“沒有?!?/br> “那既如此為何有話不敢說?” 江之初知道自己這樣的性子在魏昭瑾面前永遠沒有秘密,她開口道:“鄭允依的娘今晨同我講...說是鄭允諾想造反?!?/br> 魏昭瑾聽后冷笑一聲,咽下口中的食物而后道:“鄭允依是何人?!?/br> 江之初指了指自己:“她?!?/br> “是個好名字。” 魏昭瑾的態(tài)度讓江之初有些著急:“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鄭允諾會造反啊!” “呵,上下嘴唇子一碰便說功臣要造反?瘋子說的話你也信了?” 魏昭瑾就是要讓她難堪,就是要看她焦急的模樣,她只是想聽這人和自己說實話。 “魏昭瑾!我沒和你開玩笑!你能不能把咱倆的事情先放一放,這事關(guān)大魏...事關(guān)你的生命啊?!?/br> 魏昭瑾放下筷子抬眸和她對視,光是氣勢上江之初就已經(jīng)輸了,輸?shù)膹貜氐椎椎摹?/br> “本宮的生命?你不是害怕本宮嗎?你不是覺得本宮冷血無情視人命如草芥嗎?本宮就算是死了又與你何干?” 魏昭瑾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是委屈的,她何時視人命如草芥?她懲罰的都是有錯之人,奈何江之初不懂她,她也不強求江之初懂她,她只想讓江之初理解自己一點,身在這個位子她又能干凈到哪去? “阿瑾,我何時覺得你冷血無情了?我只是...” 只是有些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懂你,懷疑我們是否真的合適。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此事本宮自有定奪,今日起我們兩不相欠,你不必在意本宮的死活,本宮也不會插手你的事情。” 她說的決絕而后起身離開,就像昨夜一樣沒給江之初挽留的機會。 “阿瑾!”江之初抬手想要拉住她的手可最終卻撲了個空,停在空中的手被她收了回去,那個人也已經(jīng)走遠了。 江之初定了定神拿起筷子繼續(xù)吃飯,她這一次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她不能在軟弱下去一味的只靠魏昭瑾保護她,她不能忘記自己不惜自殺也要回來的目的。 我可以死,但你必須要活。 這幾日,魏昭瑾總是清晨出門,天黑后才歸,她和江之初也徹底沒有再見面,雖然共住一個屋檐下,但兩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默契,誰也沒去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