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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初拿開了她的手,一時之間好氣又好笑:“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說,啊!阿瑾你好殘忍呢!怎么能這樣呢?嚶嚶嚶不跟你好了?!?/br> 魏昭瑾被她這個模樣逗得哭笑不得,聳了聳肩:“不然呢,你不應(yīng)該這樣嗎?” 江之初撇了撇嘴,張開雙臂抱住了魏昭瑾,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我愛你,無論是什么樣的你。” 喉嚨突然有些哽咽,原來被人理解,被人偏愛是這種感覺,仿佛之前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魏昭瑾也回抱了她,有些哽咽:“謝謝你愿意理解我?!?/br> 江之初淡然一笑,那條沒有受傷的胳膊又緊了緊:“也謝謝你原諒我。” 你經(jīng)歷的所有不幸就讓我在有限的時間里來彌補吧。 回府后,魏昭瑾果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憐的小江還是被趕到偏房去睡了,不過幸好是偏房不是后院。 入夜,整座府邸只有院中的零星燭火,屋內(nèi)早已吹了燈,連丫鬟小廝都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偏房的門緩緩的打開,里面露出一個頭,看起來有點詭異,那個頭四處張望見四下無人便房門大開走了出來,墊手墊腳的移動到了旁邊的主臥。 “吱——” 江之初發(fā)誓,她已經(jīng)很小心的開門了,但這個破門總是和她對著干,發(fā)出奇奇怪怪的聲音。 等關(guān)好了門后她已經(jīng)滿頭大汗,胳膊上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但這些都不能成為她爬上長公主殿下床榻的絆腳石。 一步...兩步... 她摸著黑摸到了魏昭瑾的床榻,小心翼翼的脫了鞋躺了上去,空間很大就像是魏昭瑾特地給她留的一樣。 當(dāng)頭挨上枕頭的那一刻她才徹底的舒了口氣,怎么有種高中時期逃寢的感覺? 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魏昭瑾翻了個身將臉沖到她這邊,透著月光看清了魏昭瑾姣好的面容,那一刻江之初承認(rèn)自己就是一個小黃人。 “來了?”那人緩緩開口,聲音軟糯慵懶讓人想要狠狠的親一口。 江之初嚇了一跳彈坐了起來,那人隨即睜開了眼睛也坐起了身。 江之初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你怎么還沒睡?” 她緊張,但不是緊張魏昭瑾突然醒過來,而是... 魏昭瑾中衣的帶子有些松散,從江之初的角度上看過去能看見那兩株山峰,長發(fā)又不合時宜的披散在身前,將重點的地方全部擋住,朦朦朧朧,看的不真切。 魏昭瑾疲憊的躺了下去,手撐著頭,慵懶道:“那你又來干嘛呢?” “我...來找你換藥呢?!?/br> 魏昭瑾挑了挑眉,那對似張未張的眼睛打量著她:“那藥呢?” “藥...藥在...” 魏昭瑾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有些煩了,起身攬住她的脖子順勢坐在了她的腿上:“蠢貨,藥在我這里?!?/br> “哪?唔...” 魏昭瑾勾著她的脖頸主動將唇送了去,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沒有過了,江之初此時竟然有些木訥,還是魏昭瑾咬破了她的下唇,讓她疼的張開了嘴。 混著血液的腥甜,魏昭瑾主動的去勾起了她的小舌,江之初原本瞪得大大的眼睛在魏昭瑾的牽扯..攪拌之下也意亂情迷的闔了上去。 這一吻持續(xù)了許久,直到兩人呼吸困難之時才不舍的分開。 江之初微垂著眼眸,目光落在那兩片性感的紅唇上,透著月光閃出晶瑩,心里的小火焰瞬間燃成烈火,快要將她燒盡。 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將魏昭瑾扔在床上翻身壓了下去。 下面那人勾著她的脖子,眼中滿含愛意,舌尖時不時的探出舔著下唇,江之初撐起胳膊慢慢的俯下身子,可唇瓣剛要觸碰到柔軟時手臂突然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哎呦,駙馬不行了呢。”魏昭瑾笑了起來,笑眼彎彎,看起來就像是在嘲諷一樣。 江之初紅著臉反駁:“誰說我不行了!我這是有病再身...下次一定讓你徹夜不眠?!?/br> 魏昭瑾舔了舔下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怎么辦呢,我現(xiàn)在就想徹夜不眠?” 江之初一愣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壓了下去。 “我也有好好的看書啊,學(xué)習(xí)了好久呢,想實踐一下?!?/br>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頓時涌上心頭,江之初突然覺得自己是羊入虎口,還是給自己洗干凈了打包送過去的那種。 “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 江之初緊抓著被子,手臂上的線條透露著性感,他的臉紅的快要滴血一樣但身子卻軟的不能反抗。 “你...別亂摸!” “唔!”江之初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怪異的聲音,但即使閉上了嘴那聲音也能從順著縫隙出來,怎么憋都憋不回去。 魏昭瑾像是觸碰到了什么開關(guān)一樣,打開了江之初緊閉的閥門,她只覺得自己小腹處有一股暖流,隨后身子就像是觸電了一樣的酥麻。 “我...我是來換藥的。” 魏昭瑾直起腰身看著她:“這不是正在上藥呢嗎?” 江之初親眼看見魏昭瑾纖細(xì)的手指上閃著晶瑩,曖昧的氣息縈繞著整間屋子。 “疼??!” “閉嘴!上藥能不疼嗎!” 魏昭瑾到底還是嬌貴的公主,沒過多久便沒了力氣倒在了床上。 江之初紅著臉忿忿道:“阿瑾不是想徹夜不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