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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初紅著眼眶重重的點了點頭:“回家?!?/br> 魏昭瑾毫不費力的攙扶起這個醉鬼,她似乎忘記了還有林婉兒這個人,直接帶著她下了樓,她在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可當(dāng)司機問她去哪的時候她卻說不出來,無奈之下她只能叫醒窩在她懷里的人。 “小初,地址?!?/br> 江之初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叫醒有些生氣,剛想發(fā)作就看見了魏昭瑾的臉,到最后卻變成了癡漢笑:“嘿嘿,阿瑾...嘿嘿嘿。” 魏昭瑾無奈輕輕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呆子,說地址呀?!?/br> 江之初搖搖晃晃的坐直了身子,剛說完地址就又躺下睡著了。 出租車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司機無奈的看著魏昭瑾在江之初的書包里翻來翻去,翻了好久才拿出了皺皺巴巴的二十塊錢。 今天在路上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人們是用這種紙作為貨幣的,只不過她不知道面額,而林婉兒今天交錢的時候都是拿出手機付的款,這讓魏昭瑾一時之間有些發(fā)懵。 司機剛找到零錢想要給她們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里了。 現(xiàn)在年輕人真愛撒錢...... 到家門口的時候江之初才回過來點神,但整個人還是暈暈乎乎的,她掏出鑰匙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插不進去,五分鐘之后魏昭瑾終于看不下去了,奪過她手里的鑰匙打開了門。 房子是一室一廳,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江之初給它打掃的很干凈。 剛一進家門江之初就又一次沖到了衛(wèi)生間,抱著自家馬桶開始了親切的談話。 “嘔!” 感覺前天吃的飯都被她給吐出來了,魏昭瑾站在旁邊干著急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拍著她背希望能讓她好受一點。 這要是在大魏她還能叫下人或者自己去給江之初做碗醒酒湯,可在這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廢人什么都做不了。 江之初有些虛弱的擺了擺手,嘴里嗚嗚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聽著意思好像是叫她把自己扶到水池旁。 江之初撐著水池勉強站起了身,拿起牙刷擠上牙膏就開始往自己臉上刷,魏昭瑾看到后忙握住她的手腕幫她刷牙洗臉。 活像個老媽子...... 忙活到后半夜江之初可算是睡了過去,魏昭瑾這才有時間洗漱,她學(xué)著方才江之初的模樣開始刷牙洗臉,只是她實在是找不到新的牙刷便只能把牙膏擠在手指上,那幾十年的農(nóng)村生活已經(jīng)讓她徹底的換了副性子,有的時候她還在慶幸,她的小初一定很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吧。 她鉆進了江之初的被窩,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議,甚至到現(xiàn)在為止她都覺得這是一場夢,可當(dāng)江之初真真實實的抱住她時她又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上天原諒了自己的罪孽,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 她看著江之初的睡顏久久的不能入睡。 多少年了,她有多少年沒有看見她了... 那人突然咂了咂嘴,說起了夢話:“阿瑾,我跟烏娜婭沒有什么...阿瑾,你別生我氣了...我錯了?!?/br> 魏昭瑾一怔,額頭貼上了面前那人的額頭:“蠢貨,都是我的錯啊......” 不知不覺間魏昭瑾闔上了眼眸,睡了去,直到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才悠悠轉(zhuǎn)醒。 天色尚黑,江之初睡到了一半突然醒了過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她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仿佛在回憶今天看見魏昭瑾是不是自己的一場夢,可當(dāng)她的右手觸碰到一個溫軟的東西時她才知道原來這一次都不是夢。 看著那張自己牽腸掛肚多年的臉,她忍不住的俯下身子想要親吻對方,可唇還沒落下那人就睜開了眼睛。 不出所料的挨了一巴掌... “阿瑾你打我嗚嗚嗚?!?/br> 魏昭瑾無奈的輕柔她的臉頰:“蠢貨,誰讓你嚇我的?!?/br> “我只是想親親你有什么錯...” 魏昭瑾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唇瓣微啟:“那...親吧?!?/br> 江之初一怔,似乎是怕她反悔一樣,臉頓時就不疼了:“那我親了...” 江之初慢慢的將唇送過去,在她靠近的時候魏昭瑾微闔眼眸主動地向前探了探,兩個人似乎都很緊張,緊張的像是剛剛戀愛的小情侶。 唇瓣相碰,是江之初記憶中的感覺,失去五感的那些日子里,她夜夜回憶。 舔舐,勾扯,交纏... 她們久久不愿分開相碰的唇,直到其中一人有些呼吸不上來時,另一個人才不舍的分開唇瓣。 江之初貼在她的耳邊,呼出的溫?zé)嵯褚浑p手一樣在勾撓著魏昭瑾的心。 “想了嗎?” “想...” 不知道江之初這幾年經(jīng)歷了什么,手法愈發(fā)的成熟,魏昭瑾幾度都快哭了出來,不過這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江之初為什么這么“老練”。 “別...別親。” 江之初起身時唇角被月光照映有些刺眼,她故作不解:“親什么?” 魏昭瑾一時羞紅了臉,抬起手想要打她時卻發(fā)現(xiàn)腰椎根本使不上了,她只能像個小蝦似的弓在床上,江之初抽了兩張手紙?zhí)嫠粮蓛?,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會導(dǎo)致魏昭瑾不受控的抽動一下,江之初而后從后面抱住了她貪戀著她身上的味道。 “我到現(xiàn)在都覺得這是一場夢?!?/br> “我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