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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見人一臉“我當什么事”,他又語重心長地解釋說:“你堂妹正是待嫁的年紀,咱家好不容易拒了那么多將門的提親。這下可好,在那么多軍士面前拋頭露面,姬府的門檻啊真要被人踩塌了?!?/br> 姬慕清聞言摸了摸下巴。他不過是忽然回想到還沒兌現(xiàn)給姬沐熙的承諾,所以才想著趁這個機會把她帶去王宮,享用她那念念不忘的王宮御菜,哪曾想過“送羊入狼口”。 隨后,他十分誠懇地道:“這我可真不知道,原來弟兄們喜歡我堂妹這種帶刺的?!?/br> “你這個做堂哥的,除了損她,還會干嘛。”姬懷遠擰著眉,氣不打一處來。 姬慕清一時語塞。平日他是同姬沐熙小打小鬧,但自己也不是不憐香惜玉的人。他撇撇嘴,反駁道:“又不只沐熙這一朵花,而且文臣武將分席,家眷一席還在更里邊,中間屏風隔著……”見姬懷遠惡狠狠地盯過來,他舌頭打了個轉,忙接道:“誰敢明目張膽拿眼睛瞟,本將軍第一個把他腿打斷?!?/br> 姬懷遠:“……” “不是大事,”是時姬母也打理好了妝容過來,“到時我同二弟妹也分坐在這邊,那些求見的全都擋回去?!彪S后,她見父子倆依舊四目相對著,便出手拍在了姬懷遠的背上,“好了好了,上宮車吧?!?/br> 今日的慶功宴怕是十年內(nèi)最隆重的賜宴,蕭天澤在露天的夢花臺擺宴,請了近百名的將領。 天際還透著微茫昏黃的光時,王宮內(nèi)便已燭火通明。金邊紅毯的兩側,盞盞花瓣形狀的琉璃燈掛在樹上交相輝映,不遠處還有明凈的清泉瀑布。 霎時晚風吹來,岸邊的木槿輕落于泉中,如墜縹緲云山。 遠遠便見月洞門下有人駐足,姬慕清借走身旁人的宮燈,笑吟吟地走近,“等久了嗎?” “沒有?!笔挶背酱浇俏⒐?,正伸手別開他眼上的額發(fā),便見后面的人已到跟前?!疤?,姬夫人?!笔挶背骄従徥栈厥郑Ь吹匦卸Y。 “勞煩太子殿下親迎了?!奔缚粗@一舉動,心里俱是高興。緊接著,她偏頭就見姬慕清只專注地勾著蕭北辰的衣袖玩。 片刻后,見兒子的眼里絲毫沒有他們的影子。二老沒法,只好無奈又失笑地先一步同引路宦官走了。 見父母終于不盯他了,姬慕清才換成牽手?!按龝易模俊彼晕惤鼏柕?。 “今夜你是功臣,自然是上座?!笔挶背接檬种篙p推他的額頭。這會四面沒什么人,他們確是可以親熱一會?!安贿^若非要與我共桌,也不是不可,或者你想要今夜宣讀賜婚圣旨?” 姬慕清垂眸想了想,順著撫上臉頰的手仰高了頭,“罷了,今夜慶功,不喧賓奪主?!?/br> 隨后,他瞇起眼,覆上蕭北辰的手溫存了半會,才略微認真地道:“噢,正好我還有事求你。” *** 今夜到場的人多半是久居西境的將領,他們?nèi)胲姇r就被遣去大漠,其中大部分沒入過王宮,甚至還有大半輩子沒來過王都的。 宮宴即將開場,他們坐在一邊個個挺直了脊背,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所幸這時姬慕清入了座,一排招呼過去,他們便也因此放松了許多。 趙軻坐在武將一席的上位,看神情最是緊張。姬慕清心中暗嘆,上前安撫了幾句:“趙將軍莫慌,君上今夜為你慶功,又不是要罰你?!?/br> 趙軻眉頭皺得緊,面上的紋路也清晰了許多。他感嘆道:“過去剛升為主將時,一腔報國志。拿到虎符的當晚,就駕馬飛馳去西境。如今算算,老夫許久沒登寶殿,話啊都不會說了?!?/br> 原來是擔心口不擇言。姬慕清見此坐在其右,輕笑道:“將軍心寬,宮宴的流程禮部都安排妥當了,君上要賞什么也早已列好單子。你一路謝過就好——最多另外給你些賞,你隨便說一個便是?!?/br> “老夫說什么?”趙軻向旁邊挪了一步,傾身問道。 姬慕清頓了稍許,突然眼前一亮,提議道:“不妨求個媳婦,同你去西境照顧你的衣食?!?/br> “老夫早過了年紀,如今沒那個心思?!壁w軻搖頭,輕嘆了一聲,“倒是可以求一些廚娘,改善一下軍里的伙食。” “幾個廚娘怎夠,喂馬的,浣衣的,劈材生火的……”姬慕清順著他的話隨意說了些,最后才得出結論:“干脆求君上再組一支軍隊?!?/br> 此話一出,兩人俱是一怔。 “如今漠煙關的守兵皆是原先西境邊防派過去的,離主營愈發(fā)遠,物資糧食皆要從大漠走——明明以前是個自給自足的城啊?!壁w軻長抒一口氣,“再組軍隊是個主意,但主將為誰???” 見他盯著自己,姬慕清突來想法,悠悠說道:“慕清自然是選擇成家,但不介意趙將軍提我的名字,興許如此能讓朝廷辦事更快?!?/br> 瞧面前人藏不住的壞笑,趙軻捂了捂眼,反應過來,“老夫才不干這混事?!?/br> 未多久,國君便擺駕到場。蕭天澤說了一些感慨的話后,才開始論功行賞。到最后,還真讓姬慕清猜中,他將視線停留在了趙軻身上。 蕭天澤坐于高位,遲疑了須臾,才溫聲問道:“趙愛卿這些年駐守西境實在艱辛,如今難得歸都,要什么賞賜盡管提。” 趙軻聽罷身形一顫,埋下頭道:“微臣并無所求,惟愿邊境太平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