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他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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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小病魔的事情,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拿著反骨吊墜,我試著說了一聲:“聽我調(diào)遣!” 頭戴小方帽,身穿黑袍的小病魔忽然色瞇瞇的出現(xiàn)在眼前。 我瞬間淚目,反骨吊墜會有反應(yīng),絕對是出乎我意料的。 “主子,我好想你!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他見到我,也是喜出望外。 “你沒事了?”我拉住他,仔細(xì)打量著問道。 小色魔的臉一紅,道:“主子這么擔(dān)心我,小色魔就是死也值了?!?/br> “瞎說什么呢?!蔽曳砰_他。 小色魔轉(zhuǎn)了個(gè)身,“主子看我身體都好了?!?/br> “那小病魔呢?她怎么樣了?”我趕緊追問。 小色魔淡淡一笑,道:“她沒事,不過是神游三日,去幫南山老母種種桃花什么的?!?/br> “種桃花?”我大吃一驚,又問:“就這么簡單?!?/br> 小色魔淡定道:“是啊,就是這么簡單。” 我總算舒了口氣,原本以為小病魔會因此性命不保什么的,沒想到只是去種種桃花…… 看我出神,小色魔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主子,你想什么呢?” 我趕緊又問:“那黑無常呢?他神游也是去種桃花?” 提起黑無常,小色魔立即有些站不穩(wěn)當(dāng),似乎還沒從上次被黑無常嚇壞的陰影里走出來。 “黑……黑爺啊,他就沒那么輕松了?!毙∩ъ馈?/br> “他怎么樣?” “據(jù)說帝君流放他去童子學(xué)院了,去培養(yǎng)愛心。” 他話沒說完,我腦補(bǔ)出黑無常和那些小孩子在一起手忙腳亂的樣子,差點(diǎn)就笑噴了。 小色魔見我笑,也憋不住,笑道:“主子不知那童子學(xué)院,那些孩子,都是些神怪子弟,個(gè)個(gè)還都有些法術(shù)。每天把黑爺捉弄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被神游的神祗是不得使用法術(shù)的,所以黑爺呀……估計(jì)是死的心都有。” “哈哈……” 我和小色魔大笑了一陣之后,就又想起一件事來,馬上問道:“帝南述他,是冥王?” 小色魔一愣,半天點(diǎn)點(diǎn)頭,說:“主子,你怎么敢直呼帝君的名諱???” “不可以嗎?我一直都那么叫的呀?!蔽乙荒槦o辜。 “主子不知,幽冥界分為冥界、魔界還有鬼界。而帝君是三界之王,冥王東源大帝?!毙∩Ы榻B帝南述的時(shí)候,臉上不由得揚(yáng)起慢慢的自豪。 “這么說他是幽冥界的老大嘍?”我問。 小色魔搖搖頭,道:“還不是,帝君的冥父,齊仁大帝才是老大?!?/br> “冥父是什么?”我對這些新鮮的稱謂感到十分好奇。 “其實(shí)和你們?nèi)祟惖母赣H差不多,只不過不是通過繁衍而生的?!?/br> 他越說我越不明白,但想來可能就像是神話傳說中寫的那樣,通過意念也能讓人懷孕。 懷孕…… 我心頭一禁,如果真的是用意念就能讓人懷孕,那帝南述豈不是分分鐘能讓我懷孕? 既然如此,他又為什么對我服用鎖子丸的事情,那么生氣呢? “小色魔?!?/br> “嗯?” “你聽說過寒天珠嗎?”我問。 小色魔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那是天醫(yī)飛廉的寶物吧,可以調(diào)理陰陽,有助孕效果。” “助孕……” 尼瑪,我果然讓帝南述給騙了,說什么給我療傷,其實(shí)還是想讓我快點(diǎn)懷孕! 害得小病魔白忙活,還得去種桃花!該死的帝南述,想起他,我真是抓狂的要死。 見我生氣,小色魔有些摸不著頭腦,“主子,你這是怎么了?找我來到底有什么吩咐?” “沒有了,你可以走了!”我覺得我已經(jīng)大腦充血,現(xiàn)在除了想自己一個(gè)人靜靜,真是生無可戀。 帝南述真是太讓人難以捉摸。 下午,我去醫(yī)院看花小東。 他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早就在病床上待不住了。 我是在醫(yī)院的花壇里逮住他的。 這家伙無聊到去爬假山了。 還把幾個(gè)小護(hù)士嚇得要命,只喊小祖宗。 好不容易把他抓回了病房,護(hù)士給他打上吊瓶之后,他才算是消停下來。 “花小西你來的太不巧,我馬上可就登頂了,你就飛過來給我攪局!”他埋怨道。 “叔讓我給你送飯,不然我才不來呢,讓你餓死算了。”我把保溫飯盒往旁邊一放,說道。 “還說呢,老爸一去店里,我吃飯都成了問題,某些人可是忙的要命哦?!被ㄐ|斜著眼,仿佛想說些什么。 “花小東你有沒有良心???大熱天的是誰給你送飯來?還不是我?” 說著,我把他的手移開,幫他打開飯盒,喂給他吃。 半晌,花小東盯著我的眼神里突然閃出詭秘的笑意。 “花小西,你是不是看上那個(gè)化妝師大帥哥了?” 聽他這么問,我手里的一勺飯使勁送進(jìn)他嘴里,作為他說錯(cuò)話的懲罰。 “哎呦!花小西你真夠狠的,謀殺親弟啊?!彼嬷斓?。 我瞥了他一眼,道:“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br> 花小東又是頑劣的一笑,道:“心虛了吧,你?被我說中了?” “你是不是找死!”我伸手捏了他耳朵一把。 “疼死了,花小西!你還不承認(rèn),你老臉都紅了!”他叫囂著。 這熊孩子太討厭了,不損我,仿佛就沒了人生樂趣。 “那化妝師有啥好的,都沒有我姐夫腳趾甲帥。我姐夫那才叫真男人!”他一邊嚼著飯,一邊得意道。 “瞎說什么,你有完沒完了?”我的臉更紅了。 “沒完!花小西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給我姐夫戴綠帽子,我都不答應(yīng)。再說,哪個(gè)男人能看著自己的女人喜歡別人,不吃醋?” 他侃侃而談,那張稚氣的小臉上出現(xiàn)一副老練的神色。 “還男人呢,就你也算是個(gè)男人?”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我怎么不是男人?我的戀愛經(jīng)驗(yàn)可比你豐富多了?!彼靡獾囊馈?/br> 我冷笑一下,不屑的又把飯盒端起來,喂飯給他吃。 從醫(yī)院走的時(shí)候,花小東告訴我,郎峰今天去死亡體驗(yàn)館上班了。 我才放了心,看來他沒什么事。 一個(gè)人走在小街上,午后陽光正好,郁金香開的嬌艷。 不知不覺,忽然想起和帝南述在花海里的激情旖旎……馬上臉紅心跳,害羞不已。 不過,他說讓我管好自己的心,難道真的是在吃醋嗎? 甩甩頭,花小東的話,我怎么能信! “鈴……” 電話響了起來。 是郎峰打來的!我心頭一震,趕緊接起電話,他的聲音還是那么陽光不羈。 “哥哥感覺到你在想我,所以就打電話給你了!” 我臉頰發(fā)燙,誰想他了…… 血玉手鐲霎時(shí)閃出紅光,頓時(shí)手腕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