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是我的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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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癱……? 飛廉說誰面癱? “丫頭,你老公有病,你真的不知道?” 飛廉見我出神,忽然把頭伸過來,那張俊臉在我眼前放大了一倍。 “??!”我被嚇得心跳加速。 雖然他是個帥哥,但冷不丁靠這么近,而且這家伙也不是人類啊,我還是很懼怕他的。 見我紅了臉,飛廉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真是可愛到極致了,難怪帝南述會那么緊張你?!?/br> 他會緊張我? 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而且剛剛還做了那么奇怪的一個夢,王默姚簡直要把我氣出心臟病來。 “他有什么病???”我怯怯問道。 飛廉鋒眉微揚(yáng),故意買了個關(guān)子,道:“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和你相處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或者力不從心的時候?” 那家伙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這么公然的八卦冥王的隱私,他真的不怕帝南述發(fā)火嗎? 我警惕的搖了搖頭說:“除了冷冰冰的,好像沒什么異常?!?/br> 飛廉忍住笑,又問:“你沒發(fā)現(xiàn),他其實(shí)是面癱嗎?” “面癱?”我很認(rèn)真的思考著。 記得之前電視里的健康講座節(jié)目講過,引起面癱的因素有很多,除了先天的,就是后天的一些疾病導(dǎo)致的…… “難道帝南述他有神經(jīng)疾?。俊?/br> 我一句蠢得可以的話,讓飛廉直接笑噴了,也不注重他的神仙形象,直接笑道肚子痛。 一股陰冷之氣襲來,下一秒鐘帝南述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花小西,你真的笨的可以!居然被這個庸醫(yī)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帝南述表情高冷的站在我面前,如墨的眸子冷剮著我。 這個混蛋,明知道我受了傷,不來安慰我,反倒一出現(xiàn)就教訓(xùn)我。 心里的委屈和身體的傷痛,讓我不爭氣的又哭了。 眼淚無聲的順著臉頰流下去。 飛廉看我又哭了,冷哼一聲,嘲諷道:“帝南述,我看你什么時候能抱上兒子!” “少廢話,閉嘴,閃人!”帝南述鋒眉一皺,怒道。 飛廉斜眼冷瞪了他一眼,昂著頭仙氣款款的走出門去。 帝南述坐在我的床邊,伸手猛地扯開我胸前的衣服。 都這時候了,他居然還想蹂躪我? 最重要的是,我腦子里忽然浮現(xiàn)出剛才的那個夢,王默姚說她胸前都是帝南述留下的吻痕…… 我瞬間發(fā)狂,用盡全力伸手擋在胸前。 狠狠的瞪著他那張如同謫仙下凡的俊臉。 “別碰我!”這幾個字幾乎是從我的齒縫中擠出來的。 帝南述眸色一沉,似乎沒想到我突然發(fā)起無名火,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白皙長指輕易的就把我的手給移開了。 然后他垂下眉睫,繼續(xù)解開我胸前的扣子。 我一個冷顫,掙扎的想逃脫他的掌控,瞬間就泣不成聲,“你別碰我,讓我走!” 他募地抬起頭來,眸中多了幾分冷漠,冰冷的聲音中帶著威嚴(yán),“不準(zhǔn)動!” 我一直很慫,很聽他的話,因?yàn)槲遗滤墒墙裉觳恢滥睦飦砹擞職?,就算死,我也要擺脫他! “你滾開!我討厭你!”我伸手撐在他的胸口,眼淚就好像決了堤的山洪,痛苦的看著他,我想表達(dá)我所有的不滿。 他冷笑一聲,眼瞳深瞇,泛了紅的眸子里閃出陰戾的光來,“花小西,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好點(diǎn)了,你就得意忘形了?你聽好,無論生死,你都是我的妻子,這是改變不了的現(xiàn)實(shí),逃開我?想都別想!” 我眼看著他nongnong的遠(yuǎn)山眉微微一顰,將我的臉壓在他的胸口,頓時我的臉好似貼上了一塊冰,他沒有心跳,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這個家伙說最近對我好點(diǎn)? 我冷笑了一下,眼淚還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帝南述不管是不是還在流淚,只顧著伸手繼續(xù)解開我的衣服。 直到我赤裸的上身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準(zhǔn)哭!”冰冷的命令響在我耳邊。 我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全身都在戰(zhàn)栗,然后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笑得很嘲諷,“不準(zhǔn)我哭,那我就笑!” “不準(zhǔn)笑!” 說完,他伸手猛戳了我的脖子上的一個xue位,瞬間我便不能發(fā)聲了。 只有眼淚悄無聲息順著眼角滑下去。 雖然不能開口說話,但我看他的眼神里竟越來越充滿仇恨,若不是他這樣的糾纏我,我不會變得如此自卑,我才上高三,我的人生怎么會變成這樣? 一時間我又想到我為什么要來到這個世上,我為什么不像王默姚說的那樣,馬上就去死…… 我的腦袋要爆炸了,我想我可能已經(jīng)得了抑郁癥。 正胡思亂想,帝南述伸手按在我的胸口,這感覺不一樣,看他那架勢似乎不像是要和我做*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用力砸在墊在我胸口上的另一只手。 瞬間,我看見他眸中那銀色的瞳線緩緩的流動了兩下,然后無數(shù)顆爆珠猛地從我身體中一涌而出。 我被這股巨力拉動的皮開rou綻,鮮血立即就弄污了床單。 我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緊咬著下嘴唇,直到將嘴唇咬破,身上的痛感才慢慢的消失。 那些珠子離開我的身體之后,就飄在我床的周圍,就像是無數(shù)雙眼睛在注視著我們一樣。 原來這家伙解開我的衣服,是為了逼出我體內(nèi)的爆珠。 半晌,他才點(diǎn)開我的啞xue。 我深喘了一口氣,痛的呻吟。 我全身上下的皮膚都破了,血液滾滾而下。 冰冷的刺痛在創(chuàng)口上爆發(fā),卻好像麻痹了我心頭的那股惱恨。 帝南述的眼神里閃過少有一抹疼惜,猛地把我揉進(jìn)他的懷里,冰冷的手扶上我的脊背,摸著我的長發(fā),沖我低吼了一聲:“花小西,你是真的蠢!你都這副模樣了,我還能忍心對你做什么!” 我一時間語塞。 誰讓他救我的時候那么粗魯,我當(dāng)然會以為他要對我做什么了…… 我還是不安的想掙脫他的懷抱,可是卻被他箍得更緊。 “以前你都是不管我似乎的入侵,何時顧慮過我的感受?!蔽铱卦V著,在憤怒中有些暈眩,眼前一陣黑一陣白。 他半晌不語,只是將我緊緊圈在懷中,“罷了,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br> 他連解釋都懶得解釋,讓我更加生氣,是吧,他是冥王,是東源大帝!他高高在上,而我命如草芥!我們本來就不是平等的!我憑什么要求他像是普通的丈夫一樣,知冷知熱? 我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花小西,你聽好,你氣也好,怨天怨地都好,但你,是我的,改變不了!” 他陰冷的聲音響在我頭頂,我渾身的血已經(jīng)染了他一身。 “再這么緊抱著不放,她就快失血過多,死了!” 飛廉忽然出現(xiàn),帝南述嚇得瞬間抓起被子把我給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