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童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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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地等著帝南述跟我說說有關(guān)我媽的事情。 我對她的記憶真的少得可憐。 自從我出生起就被寄養(yǎng)在姥姥家里。 五歲還是六歲上下?我已經(jīng)記得不清楚了,我在姥姥家得知mama去世的消息。 但由于太小,我甚至不知道死亡意味著什么。 十歲,姥姥也離開了人世,我才被老爸接回了家。 可是直到今天,老爸從來沒對我和花小東說過關(guān)于mama的任何事情。 帝南述眸色一閃,薄唇緊抿。 這時候,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小西!”我爸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立即就有些做賊心虛的慌張起來,“完了,我叔來了!” 帝南述則是泰然自若,道:“嗯,你在慌什么?” “青天白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你不是也說了,青天白日的”他徑直走過去開門。 我爸走進來,看見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了。隨手把門敞開。 “我來是想跟帝南述同學聊聊?!蔽野肿趯γ嬲f道。 帝南述點了點頭。 “這個……”說著,我爸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小疊錢,放在桌子上,“是給你的補習費,小西她底子可以,只是需要系統(tǒng)全面的復習幾遍,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br> 帝南述一臉懵逼,我看著他這個樣子,突然憋不住想笑。 我爸在給冥王結(jié)賬…… “好?!钡勰鲜鲆廊槐砬榈?,點了點頭回應(yīng)。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的,下個月,小西就要高考了,高考過后,就要上大學,你打算讓小西學點什么作為她未來的房展方向呢?”老爸問道。 我心頭一驚,我的未來,不是應(yīng)該和我商量嗎? 我爸怎么會跑去和帝南述商量?還要問他打算讓我學什么? 帝南述當然來者不拒,直接表態(tài):“學學刺繡女工,琴棋書畫,相夫教子……” 我真是一頭的冷汗,這家伙在說些什么東西。 我低眉偷偷去看我爸的臉色,他居然還很平靜,反問:“你的意思,難道是想讓小西去學國學,或者傳統(tǒng)文化?” 我靠,這都能被我爸給聯(lián)系到一起去? “我要考社會學專業(yè),休學之前就決定了。”我提高了些音量強調(diào)。 我爸和帝南述對望了一眼,估計他們不知道社會學是學啥的。 “既然花小西決定了,就按她的想法做吧?!钡勰鲜稣f。 我爸也默許的點了點頭。 “帝南述同學,這段時間,需要我們怎么配合您,您就告訴我們。辛苦了?!蔽覍Φ勰鲜龅难孕袘B(tài)度簡直到了畢恭畢敬的程度,讓我大為不解。 他站起身,看了我一眼,就走出了門。 見我爸走了,我趕緊問帝南述,“我媽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 他伸手拂了一下我鬢間的亂發(fā),風輕云淡道:“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的?!?/br> “時機……” “走!”帝南述拉著我的手就出門了。 我們又回到了堂屋,小院子道士們在超度亡靈。 堂屋里是剩下胡氏家族的嫡系子孫,像大舅母和二舅母還有百里云起,當然還包括我,這種外姓人都不在了。 大舅看見我,就說:“快去餐廳吃飯,小西?!?/br> “哦?!?/br> 我和帝南述出來,他看了我一眼,問:“餓了嗎?” 我搖搖頭。 “晚些時候,你姥爺就會回來?!?/br> “太好了?!蔽倚老踩f分。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哭哭啼啼的吵鬧聲音。 我正在奇怪的時候,幾個村民已經(jīng)哭嚷著走了進來。 我以為他們是來吊唁的,可是這幾個人卻并沒有在姥爺?shù)撵`堂面前上香,而是徑直的就朝堂屋走去。 “胡家大師,你們可要救救我們的孩子……”這些人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我大舅和二舅見狀趕緊從里面走出來。 眾人也都稀稀拉拉的往這里聚集而來。 “先別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二舅急脾氣上來,大喝了一聲。 有村民先開了口,眼睛已經(jīng)腫的桃一般。 “老神仙在的時候,我們有個災有個難,他舉手就能化解。現(xiàn)在我們家家戶戶都丟了孩子,沒法子,只能求老神仙的后人幫我們化解……” 村民們信任我姥爺是有道理的,他相面從來都是鐵口直斷,易術(shù)造詣甚至達到了斷掌為卦的境界。 姥爺曾經(jīng)也給轟動一時的富翁和當紅明星卜過卦。但他有他的原則,也是一個奇葩,有著一卦千金的本事卻喜歡干十塊錢的活兒。經(jīng)常和廟街擺地攤的算命先生差不多,平時只測測字,忽悠老太太是他的最大樂趣。 “你們放心,我們都得到了老爺子的真?zhèn)?,會竭盡全力的為大家化解危機?!蔽掖缶顺雒嬷鞒至舜缶?,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有點擔心的看著帝南述。 他眼神里沒有什么波瀾,表情很平靜。 二舅讓他兒子鵬鵬給每個村民發(fā)了一張紙條。 “把你們孩子的姓名性別,生辰八字寫下來?!贝缶苏f道。 等眾人紛紛的把紙條交上去之后,大舅和二舅看過,臉上卻出現(xiàn)難色。 “丟了三個男孩,兩個女孩。生辰各不相同,沒什么共同點……”大舅掐指半天,搖了搖頭說道。 “你留意到剛才來吊唁的人里面,有個戴墨鏡的女人嗎?”帝南述低聲伏在我耳邊說道。 戴墨鏡的女人…… 剛才來人很多,但戴墨鏡的似乎沒有幾個,帝南述說的那個人,我印象不深,只記得穿了一條紅色連衣裙,長發(fā),瘦瘦高高的。 “有些印象?!蔽艺f。 帝南述拉著我的手,就往外面走。 “我們?nèi)ツ膬???/br> 走出村口,他干脆抱起我來,“去找孩子?!?/br> “那個女人有什么問題嗎?”我問。 帝南述沒開口,但是清冽的聲音卻飄在我耳邊,“她脖子上帶了一條童瞳吊墜的項鏈。” “什么是童瞳?” “就是小孩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