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胡氏相術
書迷正在閱讀:霸愛指南:總裁老公求上位、替婚暖愛:技術流她翻車啦、直播逆襲系統(tǒng)、九五紀元、重生七五春色撩人、豪門大佬的手機成精了、病弱美人是權臣[穿書]、踹掉男友嫁他叔、無限王座、假面公主是老大
我和花小東聽到巨響,猛然轉(zhuǎn)身去看,只見角落里放著的一個花架子倒了下去。 旋即一只黑貓竄到了房頂上。 喵嗚一聲,它瞪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冷冷的盯著我們。 花小東拉著我的手,示意我趕緊貼到墻上去。 我倆緊張的要命,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就太沒面子了。 屋里面響起二舅的聲音,“什么聲音?好像有東西倒了?!?/br> “沒事,可能是老黑貓?!蔽掖缶说ǖ恼f道。 我倆懸著的心這才慢慢放了下來。 花小東轉(zhuǎn)身沖著黑貓雙手合十,拜了兩拜,黑貓一副高冷的模樣,依然蹲在房上直勾勾的監(jiān)視著我倆。 透過窗戶,我看見我二舅慢慢的打開了一個黃紙包。 我趕緊拉了拉花小東,讓他集中注意力看。 我二舅將手里的黃紙平鋪在案桌上,我看的仔細,上面應該都是易經(jīng)的卦象。 易術我雖懂得不多,但是以前在書上看過,光是起卦方式就多種多樣。 只有道行到了一定境界,像我姥爺那樣,就可以斷掌為卦。 甚至還有更厲害的就是摘葉便可成數(shù),聽風也能起卦。 而我二舅選擇的卻是最常見的“搖卦”。 搖卦對于道行一般的術士來說,能得到最為精確的卦象。 我二舅提筆在黃紙上寫好二舅母的生辰八字等信息,然后將幾根碎頭發(fā)放在黃紙包里。 大舅在香爐里點燃了一炷香。 這些都是起卦前的準備工作。 二舅點燃了包有頭發(fā)的黃紙包,然后便閉上了雙眼,嘴中默念卦辭。 兩分鐘后,猛睜雙眼,嘴里低吼一聲:“神明在上,敢問吾妻,昨夜失蹤,吉兇未卜,具體方位,請慈悲指點開示,卦起!” 說完,他將手里的三枚古錢捂到兩手之間,雙手舉過頭頂,搖幾下,然后將三枚古幣拋到一個干凈的桌面上。 接著就記錄下古錢中有幾個背面朝上的。這便是完成了第一次搖卦。 我看著我二舅手上的動作,忽然記起了書上說的搖卦方法。 他做的很標準,一個環(huán)節(jié)也沒有疏漏,重復上面第一次搖卦的動作,又完成第二次搖卦,第三次搖卦,直到完成第六次搖卦,每次都把三枚硬幣拋落到桌面后有幾個背面記下來。 但隨著六次搖卦的結(jié)束,二舅馬上就驚訝的叫了一聲:“這是怎么回事?” 我大舅也趕緊湊過去看,我和花小東惦著腳,感覺脖子都要抻折了,使勁兒的往里面瞧。 只見桌上,我二舅記下的六次卦象全是一模一樣! 大舅的臉色驟然一變,輕呼一聲不好。 但凡相師卦士,都知道,六次卜卦,必有不同,若是相同,卦生大兇。 我和花小東面面相覷,也知道這并不是偶然,一定是預示著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能感覺到二舅的臉色陰沉了不少,但還是穩(wěn)住心神,聲音低沉道:“否卦,不交不通,中中卦” 大舅點點頭,盯著桌上的卦象,一臉的凝重,久久不語。 二舅聲音有些發(fā)顫:“象曰:虎落陷坑不堪言,進前容易退后難,謀望不遂自己便,疾病口舌事牽連?!?/br> 我大驚失色,因為曾經(jīng)在書上看過,這否卦是異卦,也就是下坤上乾相疊,其結(jié)構(gòu)同泰卦相反,系陽氣上升,陰氣下降,天地不交,萬物不通。和泰卦彼此為“綜卦”,表明泰極而否,否極泰來,互為因果。 大舅的眉頭擰成了個結(jié),“看來鳳喜這是遇上危險了?!?/br> 鳳喜是我二舅母的名字。 看大舅和二舅的表情,我能猜得出,他倆現(xiàn)在推測不出二舅母的位置,但能算出她的吉兇。 大舅抬起胳膊擦了擦了汗,不甘心的說道:“把鳳喜的照片拿給我?!?/br> 我眼前一亮,大舅這是要使用胡氏相術了嗎? 不禁心頭一陣期待。 大舅接過二舅母的照片,端詳了一陣子之后,指著眼睛與眉毛之間的地方說道:“田宅宮,左邊為太陽,右邊為太陰。凹陷窄薄,瞳渾濁不清,眼皮耷拉運數(shù)衰敗?!?/br> 又指向前額左右眉尾上方,靠著頭發(fā)的位置,道:“遷移宮色黑,主道途身亡,謹防出外遭水厄。” 我二舅一聽,臉都綠了,身體一晃,差點沒站穩(wěn)。 “鳳喜她……”二舅這個東北大漢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這個噩耗,說話的時候嘴唇都有些輕顫。 花小東在一旁拽了拽我的衣服,示意我走。 我們繞到了小院子后面。 “你有什么想法,花小西?”他站在我對面,嚴肅的問我。 “二舅的卦象顯示兇多吉少,而大舅的相術更是昭示了主道途身亡,謹防水厄的讖語,我想我們?nèi)绷艘粋€突破口?!蔽易屑毜姆治龅?。 花小東手扶著下巴頦,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個突破口在哪兒?!?/br> “你知道?”我有些驚訝。 “昨天來找孩子的那幾個村民,我怎么看,都覺得他們有問題?!被ㄐ|轉(zhuǎn)著睿智眼珠說道。 他的話像是一道霹靂,猛地扎中了我像失憶般的大腦,沒錯,帝南述都說了,那些村民都不是活人! 我一拍大腿,猛然站起身來,“沒錯,那些村民在哪里?這事情一定與他們有關系。” 花小東一怔,“你也這么認為?” 我瘋狂的點頭,肯定道:“帝南述說他們都不是活人!” “真的?你怎么不早說?”花小東大吃一驚,小眼睛瞪得圓圓的。 我一拍腦門,誰說不是呢?我怎么就把這么重要的信息給忘了呢。 “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些村民有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我趕緊去問花小東。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后來我和曦月忙著幫老爸收拾行李去了?!?/br> “那誰知道后來的事情?” 花小東想了一會兒,說:“胡鵬鵬知道!” 我眼前一亮,胡鵬鵬是我表弟,就二舅家的孩子,昨天他一直在忙前跑后的端茶遞水,一定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 “走,我們?nèi)フ宜??!?/br> 我和花小東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看見胡鵬鵬呆呆的已經(jīng)站在我們身后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