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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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周圍一股熱風(fēng)的消散,怪獸頭頂?shù)募t葫蘆又重新回到了帝南述的手上。 我發(fā)現(xiàn)那怪獸的第十個頭,也就是那個發(fā)育不全的rou疙瘩居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其他九個頭上面,每個眉心處都形成了個金色的印燙。 異變的怪獸正在歡快地上下翻飛,漸漸的縮小,看到自己的身影后興奮地飛了過來。 帝南述幻化出九只手來,分別撫在怪獸的頭上,并沒有開口,卻發(fā)出了慈悲的聲音,“你就是九頭青獅,我找了你五百年。” 我心頭一緊,五百年對我來說是什么概念? 有了名字的巨獸張牙舞爪似在狂歡,聽到帝南述的話,那十八只眼睛齊刷刷落下淚來。 雖然它也沒有張口,但我好像能隱隱聽到它雷鳴般的咆哮。 九頭青獅在帝南述的周圍歡脫的跳躍了一會兒,帝南述輕輕揮了揮手說道:“去吧。” 這青獅就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狗一樣,又回到了那澄澈的湖里。 “帝南述,我們就這樣放它走了嗎?”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帝南述牽起嘴角說道:“我只是暫且讓它先去湖里面等我?!?/br> “等你?”我還是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哎喲,娘娘,你還不知道這九頭青獅啊乃是帝君的坐騎呢。五百年前,九頭青獅和帝君失散了,帝君今天才找回它,真的是可喜可賀?!卑谉o常在旁邊按耐不住,輕啟著那猩紅的嘴角說道。 帝南述對他們吩咐道:“好了,你們先回冥界等我?!?/br> 白無常善于察言觀色,洞察領(lǐng)導(dǎo)的心思,臉上立即露出幾分擔心道:“帝君,您莫要誤了時辰,冥帝還在等著您?!?/br> “我知道,你們先回去吧?!钡勰鲜鲇行┎荒蜔┑恼f道。 黑白無常這才拜別我們消失了。 我心頭隱隱有些難過,想到不久帝南述就要回冥界,馬上就慌亂不安。 此時九頭青獅已經(jīng)用嘴叼著那小潛艇,回到了岸邊。 我趕緊跑過去,將那潛艇的蓋子打開,把我姐和成子都拉了出來。 他們都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躺在岸上半晌也沒有清醒,我有些擔心的看著帝南述問道:“他們不會有什么事情吧?” 帝南述點了點頭說:“放心,他們無礙,待會兒就會醒過來了。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以后對于那些未知的、不明的,不要抱有那么大的好奇心,畢竟自己還沒能力去馴服它們?!?/br> 我也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人類只是生活在這個地球上的一個物種,而并不是主人。 “花小西,”帝南述冷冷的看著我,語氣忽然變得深沉起來,“你到這里來冒險,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尤其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你的jiejie是易招鬼的人?!?/br> “對不起。”我垂首低語,然后又趕緊把我姐遭遇渣男的事情對帝南述講了一遍,希望他能幫忙。 可是他卻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你們?nèi)碎g自有人間的道理,我不方便插手。” 半晌,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胡悅悅易招鬼,我想并不那么簡單,或許這一切都是沖著你來的?!?/br> 我心頭一慌,為什么會沖著我來?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帝南述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說:“還是鬼界那些人,他們一心想害你,說到底也是因為你是我身邊的人,想動我帝南述,絕對不可能,但是動你卻是易如反掌。” “這么說來,其實他們也不是沖著我,真正的目標是你?!蔽也粺o委屈的說道。 帝南述點了點頭,但是表情十分的淡定。 “怎么?覺得自己受到牽連,很委屈?”他睨著我問。 “不是……我只想問現(xiàn)在怎么辦?”我有些擔心。 帝南述把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目光灼灼,語氣深沉,“你要記住,想辦法讓你姐把她脖子上的東西給摘下來,她以為那是一柄桃木劍,實則是一柄槐木劍?!?/br> “槐木劍什么意思?” “所謂木中有鬼,則是易招鬼之木。佩戴桃木劍是驅(qū)邪避鬼,而佩戴槐木劍卻是招鬼之法?!?/br> 我嚇了一大跳,槐木劍是吳涵那個渣男送給我姐的,難不成他想害我姐? “花小西,”帝南述緊緊的盯著我說道:“別再遇到危險了,答應(yīng)我?!?/br> 我第一次看到他這般緊張的模樣,心里面不禁柔軟了起來,半天才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嗯,我答應(yīng)你?!?/br> “好,既然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現(xiàn)在我要回冥界了?!彼粗?,眼神里充滿了不舍。 “你……”我半晌說不出話來, 帝南述的銀色瞳線隱隱流動,似乎有很多的情愫,是我看不清楚的,但是又很想進一步的去探知。 “冥界有很多的公務(wù)需要處理嗎?”我問道。 他臉色一沉,低聲道:“我還需要再去摘一個葫蘆?!?/br> 我一頭黑線,這是什么公務(wù)?簡直是體力勞動! 無奈,這也都是因為我,如果他不亂發(fā)脾氣的話,冥帝也不會讓他去做這種粗活吧。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雖然問這話的時候,我表情是云淡風(fēng)輕的,但心里已經(jīng)是波瀾不定了。 “會很快,只要你乖乖的聽話。” “嗯,”我點了點頭。 他俯身在我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說道:“我走了,答應(yīng)我的事情不要忘記?!?/br> 這是他第三次囑咐我要聽話,之后,他就消失了。 忽然安靜下來的空氣,不禁讓我感嘆,誰讓我的老公是冥王呢,動輒就消失,或者去了異界空間,要么就憑空的出現(xiàn)。這些常人不得的技能,讓我現(xiàn)在備受相思之苦。 只能自我催眠,他法力無邊,他普度眾生,他的工作已經(jīng)超乎了我的認知范圍。 兩個小時之后,我姐和成子終于醒了過來。 我姐還有些神情恍惚,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悚當中緩過神來。嘴里吵著要回家。 我給吳涵打了電話,這次終于接通了。 可是電話那頭馬上就傳來他囂張陰冷的聲音:“讓你姐接電話!” 我氣憤的把電話遞給我姐,我姐接過他的電話,偷偷摸摸的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去說話。 我觀察到我姐的臉色,似乎變得越來越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