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yuhuo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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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美男卻如冰山一樣冷淡,完全像碉堡似的不曾有所回應(yīng)。 我微微嘟起嘴巴,不服氣地將他的大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搓。 甚至還滿足地發(fā)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唔,這感覺竟是難以名狀,我只覺得唇角都開始要留出哈喇子。 “嗯……唔……帝南述……” 我貪戀地在他身上索取著什么,察覺到他的手臂倏然緊繃,甚至還有回縮的意圖,頓時火冒三丈。 可惡,jiejie給你摸胸,你居然還推三阻四的! 想到這里,我直接翻身上馬,將他壓在身下,想要仔細(xì)看看他此時的表情。 結(jié)果睜開眼睛眨了眨,周圍一片黑暗,哪里還有夢中那種曖昧的鵝黃暖色調(diào)? 再度閉上眼睛,美夢沒了! 然后又睜開眼睛,伸出手指戳了戳身下的東西,竟然是柔軟的肌膚。 我大腦中一片混亂,早已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 我都做了什么,但更讓我感到崩潰的是,屁股下方忽然有種濕熱的粘稠東西噴射上來! 臥槽,這下糟了,我覺得大腦一片的空白,此刻竟是騎虎難下。 “花小西!鬧夠了沒有!” 帝南述面色鐵青,我知道他此刻心中的怒火一定十分旺盛。 最重要的是他在禁欲期,被我撩撥的不但做了一場春夢,而且摸到一團(tuán)渾圓的柔軟,便果斷地噴射出…… “帝南述,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闖了個天大的禍,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底氣。 他那雙鳳眼似乎要噴出火來,但是又不好發(fā)作,隱忍的咬了咬牙,說:“還說不是故意的?你用玉女香方法不得當(dāng),讓咱倆同時做了春夢,然后……” 他說不下去了,伸手拍了我的屁股一下,“還不起來洗干凈!” 我老臉一紅,說的也是。 不知道我倆剛才一陣的哼哼唧唧,有沒有被別的寢室的人聽見,被聽見了,我這四年可就不用念了,丟人丟大發(fā)了。 先用紙擦了個八九分,才好意思去水房接了水,回來洗。 帝南述此刻已經(jīng)正襟危坐了,只是某處還是隔著褲子高高的聳了起來。 我不敢再多看一眼,好似怕它將我吞噬入腹一般。 “花小西,這筆賬我記住了?!彼淅涞目粗?,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心頭一緊,等他化號結(jié)束,又有我受得了。 ??“是……我剛剛使用了玉女香才……”我尷尬的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動用那東西了。 “玉女香有致幻的作用,而且極易迷惑人的心智,比春藥還要厲害上幾倍,真不知道碧霞元君為什么要給你這么邪魅的東西?!钡勰鲜隼鋰@一聲。 此時此刻我除了臉沒地方放以外,根本聽不到他說了什么,也不想別的事情,除了羞愧,還是無盡的羞愧。 帝南述夾著枕頭被子,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走下床,跑到我對面的床上,利落的鋪好,就躺在了上去,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我,看也不看一眼,轉(zhuǎn)過身就打算睡覺。 “喂,帝南述!”我輕呼了一聲。 他顯然懶得搭理我,估計(jì)早已經(jīng)被氣的七竅生煙,沒好氣的說:“又怎么了?” “你這樣算不算是破戒了?”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便顫聲問道。 “當(dāng)然,”我以為他會說不算,結(jié)果他說:“算!” 我心里一沉,愧疚感又重了,便又問:“那會受到懲罰嗎?” 他幾乎把頭整個裝進(jìn)了被子里,悶悶的說:“不知道,一切都要等明天的化號才見分曉?!?/br> 我想,此刻他的心緒一定很亂吧?都是我的錯…… “帝南述……” 他聽到我再次呼叫他,忽然把身上的被子一掀,翻身坐在床上,一雙醒目已經(jīng)猩紅,泛著寒光緊盯著我,語氣冷厲,“花小西,我警告你,若是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今天就算是冥王不做了,也要馬上就辦了你!” 我被他的話給嚇呆了。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對我如此兇過了,即便是會偶爾嚇嚇我,但我也不會害怕??墒谴藭r此刻,我竟有些嚇得指尖泛麻,心臟慌得好難受,眼淚馬上就在眼眶里打起轉(zhuǎn)來。 我只好躺下去,小小的蜷曲成一團(tuán),乖的就像一只小貓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知道帝南述一直沒有睡著,夜里的風(fēng)越發(fā)大起來,在窗外呼嘯著,像是野獸的怒吼。 我蓋著一張小被子,像是沒毛的小狗,周身發(fā)冷。 寂靜的空間里,我聽到對面床上的帝南述的一聲輕嘆,下一秒鐘,我的床忽然凹了下去,一個高大的身軀就躺在我身邊。 我的小床嘎吱一聲,承受了更大的重量,他一過來,明明是沒什么體溫的身體,卻讓我感覺馬上就溫暖很多。 “花小西,你困嗎?怎么還不睡?”他躺在我旁邊,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就只是躺著。 “帝南述,你不困嗎?怎么也不睡?”我學(xué)著他的語氣反問。 “神祇不用睡覺。”他輕聲一句。 “可是你以前也有睡過覺啊。”我說。 “那是……” “是什么?”我轉(zhuǎn)過身,瞪大了眼睛望著他。 他盯了我一陣子,然后把眼睛緩緩的閉上,說:“那是和你做完了之后。” 我臉一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又追問:“做完之后睡覺?因?yàn)椤哿???/br> 他忽然把眼睛睜開,死死的盯著我說:“和你歡愛之時,我便不是神祇,這么說,你明白嗎?” 說完這話,他猛然從我的床上坐了起來。 我看見他下腹處的某物有暴漲,帝南述終于氣呼呼的站起身來,一把披上外袍,大步從我的寢室大門走了出去。 我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壞,為什么非要問這么白癡的問題,搞得他不高興回去了。 我剛剛要睡著,突然外面響起了暴風(fēng)驟雨的聲音。 我好奇的趴在窗戶上,小心的掀起簾子的一角,向外望去。 只見天邊僅有一朵黑云下面在下著傾盆大雨,而帝南述一身銀白鎧甲,面目英挺,劍眉如飛,站在大雨中,手拿一桿丈二紅槍,使得風(fēng)生水起,水潑不入。 我心頭一驚,大晚上的練槍,他這是yuhuo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