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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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的尷尬,慢慢從她手里抽出手來,試探性的問道:“幫什么?” 她把自己臉上那兩道一字眉都擰成了個球,語氣迫切,“親愛的,你和述述哈尼快點救救我吧,要不然我就是死,都沒個全尸?!?/br> 她的嘴唇急得有些發(fā)白,愁眉緊鎖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里面的人是誰呀?”我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妖艷女趴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混黑的,道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心狠手辣,走,跟我過來,我跟你詳細說說?!?/br> 她見我可能真的會幫她,便是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樓上走。 樓上是辦公區(qū),雖然裝修風格也奢靡的要命,但最起碼相對安靜,氣氛也不那么污穢不堪。 她給我倒了杯冰咖啡,說:“道上都叫他正哥,其實也是活閻王。殺人不眨眼的,尤其在那方面,變態(tài)的不得了,我們這里有好幾個姑娘都被他給……” 妖艷女芥蒂的看了我一眼,大抵怕她全盤托出,我一害怕就不幫她了,便是尷尬一笑說:“他最近看上我們網(wǎng)站上的名人了,就是那個絕望的斬男色。但是那個女孩是出了名的冷山,約她出來很難。不過即便是這樣,還是被這個正哥約出來過一次,但也就是那一次,斬男色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沒出來過。” “失蹤了?”我驚訝的問道。 “應該是躲起來了,或者到別的地方玩去了,畢竟玩這個的也不在少數(shù)?!毖G女坦然的說。 “那我們能幫你什么呢?”我不解的問道。 “你們幫我先去陪陪他,拖延些時間,我這就趕緊去聯(lián)系斬男色?!毖G女神色凝重的說道。 看著眼前一本正經(jīng)的女人,我禁不住腹誹,她根本就聯(lián)系不到萌萌了,只不過是想讓我和帝南述陪那個老變態(tài),如果他喜歡我們,自然也就不會去糾結(jié)斬男色了。 要不是我們急需萌萌的下落,像妖艷女這樣的女人,一定要敬而遠之的。 “好啊,幫你可以,把斬男色的確切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蔽荫R上開條件。 結(jié)果妖艷女馬上就無下限的把萌萌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告訴了我。 我整個人都傻了眼,這女人果然是一點節(jié)cao都沒有。 答應了她的請求,我們回去找帝南述。 妖艷女成功的打發(fā)了那些被帝南述折磨到體無完膚的爛人。 我小聲把這一情況和帝南述說了一下,他的面部表情冷若冰霜,令人生畏,我以為我又做錯了決定,窘迫的昂著頭望著他。 帝南述輕啟唇瓣,沉聲一句:“走,去看看!” 我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妖艷女把我們帶進了正哥的房間里。 一股巨大的陰氣沖面而來。 我轉(zhuǎn)頭看了帝南述一眼,他沒動聲色,但微微蹙了蹙眉。 正哥個頭很矮,目測不超過一米六五。禿頭,滿臉的傷疤,穿著一件寬大的花襯衫,應該是某奢侈品牌的限量款。 脖子上、手上、胳膊上帶著明晃晃的金飾品,標準的土豪大佬的樣子。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身邊飄著的十幾個陰魂。 他們女多男少,個個面目駭人。 但不一例外,身體都是殘缺不全的,說明他們死的時候極慘。 這些陰魂不是瞎眼的就是少了一側(cè)rufang的,還有頭破血流,下陰插著東西的,堪比滿清十大酷刑。 我看見這慘烈的場面,咕咚吞了口口水。 這些陰魂個個一臉怨氣,分分鐘都想動手殺了這個正哥,但不知道為什么,當他們從他身上穿過去的時候就像是空氣,根本傷不到他。 也許是因為這個正哥本身是大惡之人的關系吧,這種人不僅被普通人懼怕,就連鬼魂也懼怕他,再或者,他的煞氣重,在一定程度上能屏蔽掉陰魂的陰氣。 他揪起眉頭,把一雙三角眼緊緊的擠在一起,盯著我和帝南述觀察了許久,忽然一抬手,指著帝南述,陰冷的開口說:“你出去!” 我和帝南述都有些驚訝,他又指了指我,說:“你留下來?!?/br> “花小西,別怕,我就在你身邊!”帝南述用意念在我腦海中說話。 我渾身一顫,定了定心神,重重的點了點頭。 帝南述轉(zhuǎn)身從這個房間里出去了。 轉(zhuǎn)而,他就幻化出了真身,身上一襲玄色暗龍紋手工刺繡龍袍,墨錦似的黑發(fā)垂在肩頭,一雙飛眉入鬢,宛若天際翱翔的鷹,自由而尊貴,細長的眼眸順著眉上挑,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 他仙姿卓然飄逸,敞開的斜開領口露出里面紫色的衣襟,紫白交映,既神圣,又高貴。 帝南述的幻化是rou眼凡胎的正哥所不能看到的,他頭上有神祇特有的隱隱光環(huán),所到之處,所有的陰魂都紛紛退避,消失不見。 而帝南述的駕臨也讓這房間里的邪氣散盡,正氣上揚。 正哥摸了摸光禿禿的頭,沖著我陰冷說道:“你去把空調(diào)調(diào)得低些。” 我撇了撇嘴,可不是嘛,陰冷之氣都散盡了,當然溫度就會上升了。 調(diào)好了空調(diào),他讓我去洗澡。 我進了浴室,故意把蓮蓬頭打開,但是并沒有真的洗澡,只是做做樣子。 帝南述站在我對面,眸光深邃,牽起唇瓣問道:“怕嗎?” 我搖了搖頭,勉強一笑,“有你在,我不怕?!?/br> 他伸手揉在我的頭發(fā)上,寵溺道:“真乖,這件事情之后,本王要好好獎勵你?!?/br> “怎么獎勵?”我昂著頭問他。 他邪魅一笑,輕聲道:“寵到你下不了床。” 我臉一紅,為什么生氣的時候罰我也是讓我下不了床,表現(xiàn)好要獎勵的時候也是下不了床?我還真是天生的榻上之妻! “還沒好嗎?”外面的土肥圓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帝南述的臉一僵,遍布陰云,咬緊牙根說:“我早晚要宰了這孫子?!?/br> …… 我從浴室走了出來,在衣服外面圍了個浴巾。 不知道什么時候土肥圓把燈全都關了,只點了兩只詭異的蠟燭,隨著窗簾的飄動,燭火晃動。 我忐忑的往前走了兩步,脖子上猛然被一根手指粗的麻繩子給勒住,瞬間有種窒息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