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胚胎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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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在心里不停的問道。 “我是球球?!蹦峭艋卮?。 球球?我搜腸刮肚的回憶,到底在我認識的人里面,誰是球球。 稚嫩好聽的聲音忽然咯咯一笑,“mama,不是你給我取得名字嗎?球球?!?/br> 啥? 他是……小冥王嗎? “你是我的孩子!”我既驚訝又欣喜。 “不然還有誰?”他聲音雖然稚嫩,但是說話可像極了小大人。 “你成型了?”我有些驚慌失措。 “今天聽見有人欺負你,我突然就醒過來了。mama,咱倆聯手,一起消滅了這些壞人,怎么樣?”球球的聲音似乎很興奮。 “怎么聯手?剛才mama好像被那個女鬼給……殺死了!”我忽然緩過神來。 他再次咯咯笑道:“mama,我保護你,你怎么可能死呢?” 下一秒鐘,當我意識再次回到現實的時候,看見美女鬼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摔在對面的一塊巨石旁邊,雙手十指都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嘴里噴出烏黑色的液體。 她驚恐的看著我,包括那兩個壯漢,此刻都嚇得連連后退,手里握緊了各自的武器。 “球球,我們一起消滅這些邪祟好不好?”我低聲說道。 霎時,小腹處發(fā)出一股巨大的紅光,在我身前形成一個寬厚的紅盾將我牢牢護住,同一時間,這沖天的紅光好似太陽大氣一般,向外輻射出巨大的光和熱,幾十里以外被波及到的一切魂體都會受其影響。 被波及的自然少不了美女鬼和壯漢們,就連那昏過去的神祗,此刻都漸漸睜開了惺忪的眼簾。 美女鬼和壯漢的叫聲沖天,表情痛苦。 我看到他們的身體慢慢化成了焦黑的顏色。 手上掐出一道琉璃訣,鬼物們瞬間灰飛煙滅。 那兩個yin賊瞬時靈魂出了竅,也被我魂滅,于此同時,兩副枯槁的身軀便是僵直的倒在了密林里。 我全身燥熱難耐,尤其是眼睛灼熱。 剛才救我的白衣神祗緩緩起身,注視著我的雙眼,表情訝異。 “你……你到底是誰?”他語氣驚悚。 我只覺得氣血上涌,全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量,一開口,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那聲音空靈而低沉,“我是來尋人的?!?/br> 那神祗穆然挑眉,眼神中夾雜著一些懷疑,問道:“尋親?” “嗯。”我點了點頭,整理一下衣服,轉身繼續(xù)趕路。 他飄飄然忽然擋在我的身前,眸光沉靜,“不能繼續(xù)前行了?!?/br> “閃開!”我淡淡兩個字,心里下定了決心,任什么艱難險阻都不能阻止我去找帝南述。 “青云山上恐怕沒有你要找的人。”他沉聲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緊蹙著眉頭,看著他問。 “我是元夢上仙,監(jiān)理青云山山貌,這座山上的一草一木我都一清二楚,魑魅魍魎,更是統(tǒng)統(tǒng)記錄在冊,如果真的平白無故的來了個外人,我不會不知道?!?/br> 白衣神祇似乎是兼職的山神,我在心底重新對他定位了一下。 再仔細想想,或許他說的對,而白蓮花說帝南述在青云山這件事,本來就有可能是她想故意設計我的,根本不可信。 嘆了口氣,眼下我確實應該先回去,還是想辦法從無逸的口中問出帝南述的真實情況最靠譜。 “嗯,那我回去好了?!蔽业纛^就打算往回走。 “姑娘回哪兒去?我送你。”他并列的走在我身邊,唇角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 “不牢上仙費心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蔽业徽f道。 元夢上仙便沒再說話,而且靜悄悄的跟在我身后。 走了一會兒,我覺得總這么被人跟著,心里反倒有種不安。 “這位道友,你真的要一直跟著我嗎?”我忍不住轉身問道。 他也許沒想到我會忽然回頭,所以表情一怔,點了點頭,“我護送你去回去。” “你知道我去哪里啊,就要護送我回去?”我有點無奈。 “那你去哪兒?”他的表情有些萌萌噠。 我苦笑一聲,“被你打敗了,我去白蓮宮。” “哦?”他一挑眉毛,忽然笑了。 他意味深長的笑意,反倒把我弄得一愣。 輕笑一聲,他繼續(xù)說道:“白蓮是我堂妹?!?/br> 啥? 我一頭黑線,原來這倆人是親戚?怪不得我見他的眉宇間有幾分眼熟。 “哦?!蔽医吡ο氡憩F的淡定些。 “白蓮說這幾天她府上來客人了,原來就是你呀?!彼蜷_了話匣子。 我勾了勾唇角,沒說話。 他繼續(xù)說道:“你是過來幫她準備婚事的吧?” 我有點驚訝,“白蓮她……要成婚了?” 元夢上仙點了點頭,“哦,原來你還不知道呢,她一個月后要大婚?!?/br>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高興,因為心頭總是有些不祥的預感。 便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道誰能有這種榮幸,可以娶到白蓮判官。” 元夢上仙忽然蹙了蹙眉頭,嘆了口氣,說:“這樁婚事,我本不十分的看好,畢竟那冥王已經有了王妃,而且已經大張旗鼓的將兩人的婚事舉辦了三天三夜,盛況空前……” 他后面說的什么,我已經聽不到了,遲愣了半晌,我只覺得雙目有些失神。 這怎么可能? 白蓮花要嫁的人……是帝南述嗎? 兩眼一黑,我昏死了過去。 混混沌沌中,我做了無數噩夢,夢見帝南述真的和白蓮成婚,新郎新娘,執(zhí)手相隨,你儂我儂,分外多情。 我跑過去,想挽回他,卻被白蓮一巴掌扇翻在地,帝南述表情淡漠,高冷的看著我,就如同我第一次見他時的那種漠不關心的眼神。 一陣撕心裂肺的驚悸,猛然在淚水洗面中醒了過來,這才發(fā)現是個夢,可怕至極的夢。 胡亂的擦了兩把淚痕,我四處觀瞧窺望,發(fā)現已經躺在了白蓮宮里,兩旁有侍女立在左右照看。 我仰望窗欞,喃喃念想,帝南述和白蓮……要大婚? 莫不是他重傷到失憶了嗎?忘了我?忘了他的說過要來找我的誓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