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大事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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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祁晟冷冷的說道:“傅世子,孤提醒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有什么憑證證明是孤刺殺的攝政王?如果刺殺攝政王的不是孤,而是旁人,你這就是對孤的憑空誣陷!我大齊來到大燕是來和親的,不是受你們平白無故的誣告!” 宇文絕上前一步,措辭相較傅子默委婉些,只是語氣也生冷如寒冰一般:“齊皇又何必氣惱呢?傅世子一定是有真憑實據(jù),才敢這么說,還請傅世子講話說明白,千瓦不要冤枉了好人?!?/br> “好人?二王爺可別開玩笑了,這些被攝政王手下斬殺的刺客身上的確干干凈凈,死了之后全身潰爛,辨認(rèn)不出容貌,身上也沒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但是!” 君祁晟聽到前面的時候略微松了口氣,但是聽到這個但是的時候,心莫名的被揪了起來。 只聽到傅子默說道:“但是,之前在船舫上我們遇到的那隊死士,不知道齊皇還記不記得?” 傅子默這么一說,君祁晟的臉色就黑了,他怎么會不記得那群死士?那是他水中最精銳的一支死士,這一次跟隨他來大燕,沒想到只刺殺了一次尉遲戰(zhàn),就被整體剿滅,這讓他心中憋憤了好一陣子。 傅子默繼續(xù)說道:“那隊死士的身體得到了及時的處理,所以并沒有完全面目全非,即便如此,他們的身上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痕跡,可偏偏,我們留下了一個活口。” 君祁晟的臉色大變,留下活口?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蠱毒早已經(jīng)在很多年前就種在了這些死士的身體里,只要是遇刺失敗,蠱毒就會蔓延全身,絕對不會讓人留下任何的把柄。 “這怎么可能?既然攝政王和傅世子已經(jīng)留下了活口,為什么不帶他上來,當(dāng)面與我對峙?” 尉遲戰(zhàn)摩擦著腰間的匕首,說道:“齊皇難道忘記了,上一次抬回來的尸體只有十一具嗎?” 那天君祁晟并沒有注意到尸體一共有多少具,而是震驚在尸體并沒有完全腐爛上,可是經(jīng)過尉遲戰(zhàn)這么一說,竟然也會覺得當(dāng)時看到的尸體少了一具。 君祁晟勉強穩(wěn)住心神,道:“那又如何?不是孤的人,孤記得這么清楚干什么?” 傅子默道:“你當(dāng)然不用記得清楚了,因為當(dāng)時你根本不相信尸體竟然還能看出形狀來,要不是因為當(dāng)時在船舫上還有毒仙孟九,我們也救不了那第十二名的死士?!?/br> 傅子默和尉遲戰(zhàn)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知道對方說的不過是用來詐君祁晟的話,當(dāng)時在君祁晟的面前抬出了十一具尸體不假,但那第十二具尸體并不是因為活捉,而是因為其中一具在顧秋冷的面前用化尸粉化掉了。 后來尉遲戰(zhàn)打算將計就計,讓毒仙孟九給他醫(yī)治手上癢癢粉的同時,順便處理了那剩下的十一具尸體,孟九干脆就在尸體上灑了驅(qū)除毒蟲的藥粉,蠱毒在尸體里漸漸死去,自然尸體也就不會繼續(xù)腐爛了。 “即便是還留下了一個活口?那又如何?跟孤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尉遲戰(zhàn)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其實下一次齊皇可以培養(yǎng)一些硬骨頭,那名死士也沒能經(jīng)受過多大的折磨,就已經(jīng)向本王招供了?!?/br> 君祁晟聽到此處,才冷笑一聲:“攝政王想要誣陷孤的心思也太重了,既然是死士一定是萬里挑一,對主子忠心耿耿,愿意付出性命的,才算是死士,又怎么會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和背后主子的身份呢?” 傅子默開口道:“那怎么不會?要說是性命,那大不了就是一死,再或者就是受那些爛透了的刑罰罷了,在大齊恐怕也找不出什么多余的花樣,本世子倒是覺得挺有意思,讓毒仙孟九在原本的蠱毒上改良了一下,原本一聲不吭的那名死士,才過了一柱香的時辰,就開始疼的發(fā)癲,最后哭著喊著把自己叫什么,多大了,甚至沒有把自己幾歲尿床都說出來!當(dāng)然了,也包括咱們的齊皇是怎么命他們刺殺攝政王的話交代的一清二楚?!?/br> 君祁晟隱忍的說道:“這些都是你的空口白話,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誣陷孤!” “空口白話?本世子可都記著呢!他叫伍時,今年三十二歲,跟了你也有六七年,你吩咐他的那天正下著下雨,你說要不留活口,撤離要干凈,不能留下絲毫把柄,還說……” 君祁晟的心中已經(jīng)慌了神,這些話傅子默都說的絲毫不差,包括死士的姓名和年齡,要知道這些,一個死士是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身份和姓名的,更不要提自己的年歲,那是要收到了多大的折磨,才會背棄一名作為死士的cao守? 傅子默臉上含笑:“接下來不用本世子說了吧?” 傅子默從袖口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皮,道:“這個是你的死士扛不住,將證據(jù)親手割下來,送到本世子面前的。” 只見泛黃的皮上刻著一個“祁”字。 君祁晟又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要說死士身上都會留下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這也是為了日后任務(wù)前方便,而他已經(jīng)算是想出了絕妙的方法,就是用特制的藥水,在手臂上涂“祁”字,算是暗號,沒有每次任務(wù)前他賜出去的藥水,這暗號根本不會顯現(xiàn)。 當(dāng)看到這個的時候,君祁晟已經(jīng)無言申辯了。 尉遲恭怒拍桌子,道:“好啊,朕敬你是國賓,沒想到你竟然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對付我大燕的攝政王,顯然是不把我們大燕放在眼里,竟然還有臉和談!” 尉遲戰(zhàn)說道:“皇上息怒,此事臣已經(jīng)有了決斷,大不了開戰(zhàn),本王一定會掛帥出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聽到“開戰(zhàn)”這兩個字,君祁晟的心已經(jīng)涼了一半,他登上皇位不過三年就已經(jīng)有了兵戈之戰(zhàn),況且親自前往大燕都沒能和談成功,會到了大齊又要如何讓百姓臣服? 宇文絕緩緩說道:“攝政王所言極是,只是和親的人選已經(jīng)說定了是秦家的小姐,如今和親公主的圣旨已下,我大燕女子名節(jié)也十分重要,況兵戈之戰(zhàn)涂炭生靈,也禍及西境,倒不如大事化小,咱們商談一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