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的三個大佬師弟全是擺設(shè)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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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聽到盛絲微拒絕云菱加入紫歸峰時,就下意識的走到了盛絲微的身旁,眉眼之間滿是不解。 “如果一定要招收弟子的話, 云菱確實是不錯的人選?!?/br> 此次的外門弟子的比試是他一手cao辦的,所有人的表現(xiàn)他都看在眼中。 云菱參加的那么多場的比試中,除了在最后一場比試中輸給了司穆之外, 所有的比試都以絕對的優(yōu)勢贏得了勝利。 云菱擁有的實力、天賦、氣運,遠比其他人要出彩。 想到這里,岑子濯又補充了一句。 “云菱的修煉天賦也非常厲害, 這么短的時間,她就從煉氣期升到了筑基期。” 盛絲微動作一頓,不可思議的看向岑子濯。 岑子濯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云菱如今的修煉天賦因為搶走了她的丹藥。 云菱本不該擁有這樣的天賦! 岑子濯如今這樣旁若無人的提起,就不害怕她為此更加生氣,而趁此機會打壓云菱嗎? 盛絲微盯著岑子濯看了好一會,竟神奇的發(fā)現(xiàn),岑子濯是真的認為云菱天賦出眾,完全沒有想到丹藥的事情。 盛絲微喉頭一哽,突然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岑子濯。 而童星河卻在這個時候挑釁道。 “師姐該不會看不出云菱的實力吧?雖說云菱輸了最后的一場比試,但這都是因為意外,才讓某些人湊巧撿到了比試的第一名?!?/br> 一談及司穆,童星河眼中的厭惡就猶如實質(zhì)。 “這撿漏撿來的第一名始終是假的,師姐可不要把魚目當成了珍珠!” 盛絲微倒是沒有想到童星河會這樣執(zhí)著,在她拒絕后還能接二連三的挑釁。 她的原則向來是,麻煩能躲就躲,不能躲開就只能直面出擊。 盛絲微看著臺下的云菱,不慌不忙的對童星河說道。 “童師弟覺得云菱比其他人厲害,那云菱怎么會就這樣輕易輸?shù)袅吮仍嚕窟€是最重要的一場?” 童星河想說那全是意外,云師妹是有能力贏過司穆的,但是對上盛絲微那雙篤定的眼睛。 他所有的話都被噎在了口中。 而云菱在聽到盛絲微的話時,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那柔弱的模樣,簡直隨時都有昏過去的可能。 一想到當時的場景,她就心口抽疼,明明第一名馬上就要到手了,卻因為她的一句認輸而毀掉了所有。 她閉上眼睛,想要自己逃避這一切。 可盛絲微卻從臺上下來,走到她旁邊,緩緩說道。 “有時候,結(jié)果往往代表了實力,想必云師妹也是這樣認為的,不然也不會就這樣認輸,是這樣嗎?云師妹!” 云菱咬緊嘴唇,睫毛劇烈的顫抖,她想睜開眼睛反駁盛絲微,但內(nèi)心又十分的抗拒。 內(nèi)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盛絲微說的是對的,可她又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實力不行。 整個人變得十分的混亂。 就在云菱難受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將她護在了身后,用溫潤的腔調(diào)說道。 “比試中難免出現(xiàn)失誤,師姐又何必為難一個入門不久的弟子?” “為難?說出事實就是為難嗎?”盛絲微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司空留,眼神開始變得凌厲。 “紫歸峰峰主的令牌在我這里,我雖然沒有繼承峰主之位,但紫歸峰的一切,又有什么是我不能決定的?不過是拒絕一個弟子進入我紫歸峰,這又有什么錯?” 每個峰都是峰主負責峰內(nèi)全部的事宜,但是紫歸峰卻沒有峰主。 主要是盛絲微覺得當時的她太過年幼,還不足以和其他前輩一樣平起平坐,便沒有繼任峰主。 但紫歸峰的所有事宜一直都是她在負責,再加上紫歸峰峰主的令牌,她的權(quán)利和峰主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司空留還想繼續(xù)再說,耳邊卻聽到了盛絲微的傳音。 “別說是不讓云菱進入紫歸峰,就算是我將你們趕出紫歸峰,又能怎么樣呢?不要再就糾纏這件事情,否則最后結(jié)果變成什么樣,我也不能保證!” 司空留不可思議的抬頭,就對上了盛絲微的眼眸。 清澈堅韌,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這種自信驕傲的神采,一如他第一次見到盛絲微時的模樣。 司空留只覺得眼前一陣刺痛,神情開始變得恍惚。 盛絲微的話直接激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那種無力感,那種隨處漂泊無處可依的孤寂。 她竟說要將他們趕出紫歸峰? 司空留心中惶恐之余更多的是憤怒!盛絲微怎么就能輕易的說出這句話?!她的一句話就要將他在紫歸峰辛苦經(jīng)營的一切抹去嗎? 司空留眼神慍怒的盯著盛絲微,卻見盛絲微走到了司穆,對他說道。 “我決定讓司穆進入紫歸峰,司空師弟應(yīng)該沒什么意見吧?” 司空留的臉色鐵青,“紫歸峰的事,自然是師姐做主!” 他倒要看看盛絲微想做什么! “大師兄?!蓖呛诱Z氣急促的喊道。 他特意讓大師兄過來,可不是為了對盛絲微服軟的! 司空留并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童星河一樣。 那眼中的憤怒,瞬間壓下來童星河心中所有的不甘。 童星河就算再不愿意,但是大師兄都已經(jīng)同意的事情,他總不能反駁大師兄。 只是心中對于云菱的愧疚更甚,他分明答應(yīng)了讓云菱進入紫歸峰,卻沒有做到。 一時之間,竟然不敢看云菱的眼睛。 云菱眼中的委屈越來越重,她沒想到事情最后竟然變成了這樣。 她好像被所有人放棄了…… 就在云菱無助的時候,湯旭主動提及了云菱。 “有峰主想要收云菱為內(nèi)門弟子嗎?” 話音剛落,有幾個峰主便開始討論,云菱和紫歸峰的態(tài)度不明,他們也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弟子就和紫歸峰結(jié)仇。 但其中有好幾個峰主,非常欣賞云菱在比試中的表現(xiàn)。 就在那幾位峰主準備收下云菱的時候,湯旭先一步開口說道。 “既然沒有各位峰主沒有出聲,那我就先一步將云菱收為主峰的弟子?!?/br> 湯旭說完溫柔的對云菱笑了笑,果不其然收到了云菱感激的目光。 看著云菱那柔柔弱弱的模樣,湯旭嘴角的笑意更加溫柔。 他非常欣賞云菱! 不是因為云菱在比試中的突出表現(xiàn),而是因為她的存在可以讓紫歸峰的幾個人出現(xiàn)分歧。 這可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各位峰主的心中一早就有人選,選擇內(nèi)門弟子的環(huán)節(jié)很快就結(jié)束了,司穆如愿地拿到了外門弟子比試第一名的獎勵——焚天鈴。 在焚天鈴到手后,他就將焚天鈴給了盛絲微,然后和盛絲微一同回到紫歸峰。 紫歸峰和其他山峰比起來只大不小,但是住在這里的人只有盛絲微她們四個人,空下的院子還有很多。 司穆看著那些空蕩蕩的院子,開口問道。 “為什么紫歸峰一直都不招收弟子?” 只是四個人的山峰,就算每個人都很厲害,看上去也要比其他山峰更為單薄。 “大概是因為不想?”盛絲微眉頭微皺,其實她也不太清楚。 她接收到的記憶并不完整,只是記得原主被太上長老虐待后再次回到紫歸峰時,整個人都變了,經(jīng)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猛然驚醒。 那模樣倒不像是害怕過往,而是擔心惶恐,就好像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一樣。 盛絲微非常好奇,原主的惶恐到底來自哪里? 是因為那些虐待她的人嗎?可是原主在被虐待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又怎么會因為那幾個壞人第變得那樣膽怯? 而且太上長老們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起來,也就意味著紫歸峰面臨的危機徹底消失了,可原主的恐慌卻一日比一日更嚴重。 她拼命煉制丹藥就是為了在最短時間內(nèi)幫助師弟們快速的提升修為,她自己則是在別人面前維持完美的形象,成了所有人眼中的修煉天才,天一宗當之無愧的大師姐。 哪怕師弟們因此諷刺她虛偽,她也只是心中難受一會,然后繼續(xù)在外人的面前維持自己虛構(gòu)出來的模樣。 盛絲微不覺得原主虛偽,一個真正虛偽的人根本不會將自己的偽裝告訴別人。但是原主卻在幾個師弟面前毫不猶豫的袒露自己的實力,揭穿自己的全部假象。 以原主那樣驕傲的性子,絕對不屑于偽裝自己來獲得別人的稱贊。 能讓她放棄原則這樣做的原因,大概也就只有那三個師弟。 盛絲微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她實力被揭穿的那一天,最先出事的必定是紫歸峰的三個師弟…… 可這個想法只是她的猜測,根本就沒有辦法證實,想不通的事情她不會為難自己。 看著手中的焚天鈴,順勢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是用什么方法贏過云菱的?”盛絲微說完以后,就立馬補充了一句。 “不,應(yīng)該說你是用什么方法騙過天道?” 司穆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能如此庇護云菱這樣的人,只能說明天道心盲眼瞎,這樣一個睜不開眼睛的天道竟然每次都能及時的察覺云菱的危機,我心中就有了一個猜測。” “天道可以清楚的知道云菱內(nèi)心的感受?”盛絲微皺著眉頭說道。 除了這個原因,盛絲微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司穆點頭,“以現(xiàn)在的情況看,確實是這樣?!?/br> “我當時假裝不敵誘騙云菱,讓她以為自己贏定了便失去了警戒心,等到云菱掏出靈器的時候,我比她更快一步啟動靈器?!?/br> “云菱就在靈器的作用下,自己主動認輸,天道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也就沒有辦法阻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