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的三個大佬師弟全是擺設(shè)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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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夫人快步向前,從眾多的的寶貝中拿出了一個盒子,獻寶似的將它捧到了岑子濯的面前。 “兒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參加天元比試嗎?我將獎品給你搶過來了!娘只是擔心你會在比試中受傷,不是故意不讓你參加天元比試,你不要生娘的氣好不好?!?/br> 嚴夫人的眼中全是祈求,她想要得到岑子濯的原諒。 岑子濯咬緊牙根, 嚴夫人將書本其他人的獎品搶來送給他? 他怎么能接受這樣的禮物? 他對于這個所謂的獎品非常排斥, 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躲開嚴夫人遞獎品的手。 可他稍稍一動, 嚴夫人的眼神就出現(xiàn)了隱隱瘋魔的跡象。 他只好僵著手接好過了嚴夫人手中的盒子,算是收下了天元比試的獎品。 嚴夫人眼中瘋魔的跡象消失, 恢復了之前慈愛的眼神, 滿意的離開了院子。 這極為奢華的院子一時間只剩下了盛絲微她們?nèi)齻€人以及擺放的到處都是的財寶。 岑子濯感受到盛絲微的視線, 只覺得手中的盒子格外的燙手,他急忙將手中的盒子扔出來,白皙的臉龐開始慢慢發(fā)紅。 他拿著這種搶來的東西,師姐會不會誤會他?目光觸及滿地的珠寶, 手足無措的開口指責嚴夫人。 “嚴夫人還真是過分,竟然搶奪別人比試的獎勵!這里堆積了這么多奇珍異寶,這些東西指不定又是從哪里搶過來的, 還真是貪得無厭!” 岑子濯說完就下意識的看向盛絲微,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他此刻的異常。 嚴夫人是搶了別人比試的獎勵不假,可這并不代表這滿地的珠寶也是從別人那里搶過來的。 這種放在平時, 他絕對不會說的話,此時卻毫無理智的說了出來。 他迫切的開口,似乎想要向師姐證明他和嚴夫人并不是一類人。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證明,只是笨拙的順從自己心中的想法,急切的劃清嚴夫人和他之間的界限。 說完這句話,他就緊緊的盯著盛絲微的表情,想要知道師姐原本沉重的臉色有沒有變緩。 卻發(fā)現(xiàn),師姐的臉色更難看了。 岑子濯向來淡定的眉眼突然慌亂,他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盛絲微看著岑子濯的眼神如同利刃,聲音愈加冰冷。 “你不配說出這句話!” 岑子濯這樣的反應(yīng),讓盛絲微不免的想到了原主。 那個恨不得將天底下所有好東西都捧到師弟面前的師姐。 岑子濯無視原主好意時的反應(yīng),和剛剛斥責嚴夫人行為時一模一樣。 雖然知道嚴夫人的行為和原主的行為不能相提并論,一個是搶別人的東西送給兒子,一個是將自己辛苦得來的寶物拱手讓出。 可她們對人的關(guān)心卻非常相似。哪怕知道嚴夫人搶人東西的行為不對,她也很難認同岑子濯的話。 最起碼這樣指責的話,不應(yīng)該從岑子濯這個受益者的口中說出。 岑子濯眼神更加不解。 司穆見此嗤笑了一聲,和盛絲微一同離開了這里。 院子中只剩下了岑子濯一人,他看著滿地的珠寶。 原本迷茫的眼神更加無措…… 他真的不能理解師姐的反應(yīng)。 這種無力感將他籠罩,但想到至今還沒有看到紅荔等人的身影,只能壓下心中的怪異感,動身去找其他的三個人。 早點找到她們,他們也好盡快離開這個怪異的城鎮(zhèn)。 盛絲微和司穆離開那個院子后,就朝著她們之前所在的那個酒樓走去。 他們要驗證一件事情。 在去酒樓的路上,周圍的百姓看到她們兩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議論兩句,甚至還有人會和他們打招呼。 但是距離城主府越遠,這樣的議論聲就越來越弱,百姓的反應(yīng)也越來越遲鈍。 等到她們到達酒樓的時候,周圍的百姓已經(jīng)將她們徹底的無視。 他們將凳子擺放在百姓的面前,那些百姓也完全沒有察覺,茫然的將凳子撞到,然后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 他們再次看不到他們,就像之前一樣。 “這些百姓距離嚴夫人越近,他們就會恢復自己的意識,不然就會變成一個什么都感受不到的軀殼。” 盛絲微繼續(xù)說道,“他們之前突然能看到我們,看來確實是因為嚴夫人。” 司穆點頭表示認同。 既然已經(jīng)確定這里的異常就是因為嚴夫人,兩個人就回到了城主府,想要從嚴夫人的身上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 剛一進入城主府,就聽到了前面吵吵嚷嚷的聲音。 順著聲音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一群小廝圍在那里,站在人群中的正是她們要找的嚴夫人。 嚴夫人此時舉著長鞭,抽打一個穿著小廝服飾的少年,少年已經(jīng)被抽的滿身是血,嚴夫人卻像是看不到一樣,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厲。 看著疼的滿地打滾的小廝,司穆微微挑眉。 “正道修士向來以懲惡揚善為己任嗎?你不上去救那個小廝?” “他們只是沒有靈魂的軀殼,都不是人,救什么?”盛絲微說道。 司穆嘴角露出了笑意,他拉過旁邊的路過的一個小廝,開口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 小廝也不認生,直接將事情的始末給說了出來。 那個正在被嚴夫人用鞭子打的死去活來的小廝叫鐵柱,是天元比試的第一名,他不甘心比試的獎獎品被搶,便想要向嚴夫人討一個說法。 可嚴夫人既然能為了兒子從他手中搶走天元比試的獎勵,又怎么會在意一個小廝的死活。 小廝想要討要說法,嚴夫人二話不說,抽出鞭子就開始打人,完全就是一副不打算講道理的模樣。 那名說話的小廝走遠后,司穆看著不遠處嚴夫人,薄唇微啟。 “嚴夫人已然入魔,又怎會不知眼前的小廝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就算是將小廝殺掉,那小廝也感受不到一點疼痛?!?/br> “可嚴夫人抽打這個小廝的時候,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顯然真的動了氣?!?/br> “看上去非常奇怪,難不成她在演戲給我們看?” 盛絲微抿唇,并沒有回答。 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嚴夫人好像把這個沒一個活人的地方當成了真實世界,認真的處理和岑子濯有關(guān)的每件事情。 嚴夫人只是一個視子如命的母親。 盛絲微看著嚴夫人,一時間愣了神。 “你怎么能打他!” 一聲清冷的思緒喚醒了盛絲微的思緒,她微微抬眼就看到了身處藍衣的岑子濯。 想到剛剛岑子濯說的話,她就不想在這里多看岑子濯一眼,直接和司穆離開了這里。 雖說她們不再追查嚴夫人,但是他們并沒有就這樣松懈。 在城主府走動的時候,一直在觀察所有的細節(jié),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每一處院落看上去都非常的真實,裝飾上的紋理都非常的清晰,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樣。 但是當司穆將裝飾捏碎的時候,留下手心的不是裝飾的殘渣,而是黑色的魔力。 嚴夫人倒是非常用心,就連這房屋裝飾都做的如此細致。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一個破敗的院子就闖入了她們的視線。 大門搖搖欲墜的掛在門框上,房間的窗戶早已破碎,甚至都不能擋風。 院中一個老人傷心的坐在地上,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小廝。 那老人嗚咽的哭著,聲聲悲泣,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擊。 那年輕的小廝安慰老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只能認命了……夫人對少城主的寵愛有目共睹,向來都是要什么給什么。如今鐵柱得到了少爺?shù)南胍奶煸仍嚜剟?,夫人那里會放過鐵柱?” “鐵柱可是龍騰從小的玩伴,夫人怎么能……” 怎么能這樣不顧及任何情面? 老人眼中的悲傷更重。 “您老還真是糊涂?。 蹦贻p小廝急切的說道。 “就算你是少城主的乳娘,也不能這樣直呼少城主的名諱??!” 看著老人頑固不化的模樣,年輕小廝無奈的說道。 “這樣要是讓嚴夫人知道,遭殃的可就不只是鐵柱了!” 老人聽此哭聲更加悲戚。 “怎么?我從少城主小的時候就這樣叫他,怎么如今卻不能叫?” 老人哭的越來越傷心,年輕小廝見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心中固然心疼這個和鐵柱相依為命的老人,但是嚴夫人決定的事情,誰都不能更改。 破敗院子外,盛絲微猛然瞪大眼睛。 嚴夫人的兒子竟叫龍騰?! 那這里是龍騰秘境? 是那個讓云菱修為猛然提升的那個秘境? 他們剛從一個可以讓云菱得到月石貍的秘境中出來,卻又到了一個讓云菱獲得高深修為的秘境。 可這龍騰秘境是云菱修為達到金丹期后獲得的一個機緣。 可如今云菱的修為不過堪堪過了筑基期,并不是應(yīng)該進入龍騰秘境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