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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百合] 《以下犯上gl》作者:墨鈞【完結(jié) 番外】 管彤在夢里撿了個小可憐,小可憐是不知道哪個朝代的古代傀儡小皇帝。 不會識字讀書,沒關(guān)系,她教。 不會權(quán)謀,沒關(guān)系,背靠上下五千年,抄作業(yè)還不會嗎? 管彤辛辛苦苦抄作業(yè),把小可憐培養(yǎng)出息,打臉翻盤,自己倒是病魔發(fā)作,沒挨過化療,雙腿一蹬掛了。 沒想到再一睜眼,穿越到了小可憐的時代,成了宮中一個宮女。她兢兢業(yè)業(yè)干活攢錢,想著出去以后看看小可憐治下的太平盛世。 “陛下性情暴虐,今日又死人了?!?/br> “聽說士子們又門前下跪了,結(jié)果陛下一個沒理。” 什么?女皇性格陰晴不定,暴虐陰沉。 我辛苦養(yǎng)的崽怎么可以變成暴君!mama不許你成為暴君?。?/br> 內(nèi)容標(biāo)簽: 年下 宮廷侯爵 情有獨(dú)鐘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衛(wèi)南風(fēng),管彤 一句話簡介:mama不許你成為暴君?。?/br> 立意:獨(dú)立自強(qiáng),不忘初心 第1章 楔子 道別 數(shù)根高柱聳立,下粗上細(xì),朱漆涂抹,立于殿內(nèi),支撐著殿高空曠,一派莊重之色。連枝燈豆火搖晃,驅(qū)散昏暗的天光。殿外暮色昏暗,霧氣沉沉,掩蓋住了外面的景色。仿佛此時此地此世界,就只有殿中兩人。 “阿姐。”說話的少女取下冠冕,她身著玄服十二章,墨黑的發(fā)垂落下來,顯得那張白如玉色的臉更加的白皙稚嫩。她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放在膝頭,廣袖垂落,指尖絞在一處,過了許久,她才緩緩伸手,抓住了眼前那人的手。 冰冷又細(xì)弱的一雙手。 更瘦了…… 少女垂下眼,她眼眶微紅,心中酸楚,再抬眼時,卻又將一切心思隱沒,換上動人明媚的笑。 “今日是吾的好日子,便想早些入夢見阿姐,阿姐可會怪我?” “怎會怪你?我還未恭喜你得償所愿?!痹谏倥拿媲?,是一個身著寬紋長衣的女子。和豆蔻之年的少女比起來,女子就顯得成熟許多,她的衣飾并不是少女熟知的任何一個國度,向來是簡潔又開放,盛夏時節(jié)甚至可稱作放浪形骸,讓人不敢直視,生怕有一絲褻瀆。 可最近一年的時間里,女人穿的衣服便一直是這樣的藍(lán)白相間的寬紋長衣,沒有變過了。有時候少女也會旁敲側(cè)擊的問起。但女人只是淡淡一笑,就將話題岔開,不再深談。少女眼見著女人的氣色一日不如一日,心中焦慮,卻毫無辦法。 她們的相會只在夢中,出了夢境,便毫無交集??v然她富有四海,也,沒有辦法。 “阿姐最近,在夢中的時間長了?!鄙倥吐曊f,她的聲音不同于尋常的,她這個年紀(jì)的年輕少女的活潑靈動,而她卻是帶著一點(diǎn)的低啞,說話語速也向來是不緊不慢,讓人不由自主的聆聽,并不因?qū)Ψ降哪昙o(jì)而有所輕視。 女人笑了笑:“無聊嘛,就睡覺咯?!闭f完,她的眼睛又亮起來,湊到少女面前,語氣活潑,“說起來,那群老古董是不是臉都黑了?你有沒有好好的打臉?” 少女的呼吸一窒,她下意識的往后仰了一點(diǎn),這樣的角度讓她可以俯視女人湊過來的臉。干凈白皙,眼底隱約卻隱約帶著青色,那雙唇半點(diǎn)血色都沒有。明明以前都很潤澤又紅暈的。少女的思緒飄遠(yuǎn)一瞬,又在對方的目光中回過神來。她的耳尖有些發(fā)燙,忍不住垂下頭,聲音也變得輕柔而細(xì)弱。 “嗯……令公的臉很黑,但他卻發(fā)作不得,只能生生的忍住了?!?/br> “哈哈,真是可惜看不到那個老頭子生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迸斯ζ饋恚r總是有些狂放之態(tài),不似少女周邊那些名門閨秀的作態(tài)。 少女安靜的看著女人良久,也忍不住抿唇跟著她笑起來。 “南風(fēng),時熏”頭頂陡然添了一份重量,一份暖意。少女看著女人,女人揉著她的頭發(fā)。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揉過她的頭頂,自從她月事初來,成為一個女人后。她便沒有再享受到這樣柔軟的對待。少女的眼突然紅了,她也不知如何,只覺得心中有著什么不好的預(yù)感,她隱在冕服大袖中的手陡然縮緊。 “日后要當(dāng)一個好皇帝啊?!迸藴厝岬恼f道。 “阿姐要看著我當(dāng)一個好皇帝的?!鄙倥K于忍不住,她俯下身,貼住女人的腿,身上玄色的大袍蓋住她,也蓋住了女人的身體,“阿姐你要一直陪著我才好?!?/br> “那可不行呢。阿姐……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的。南風(fēng),我們緣分盡了。日后,便不會再見了。” 隨著話音落下,女人的身影漸漸消散,在這大殿之中化作光華散去。少女終于忍受不住,失聲痛哭出來。只是這一次,再沒有一個古靈精怪的聲音冒出來,問她。 “小鬼,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夢里哭?” “管彤,彤彤,你快醒醒?!?/br> 一聲接一聲的呼喚,女人艱難的睜開眼睛,她看著雪白的病房,看著陽光從外面透出來,照亮整個房間,也照亮了一直呼喚她的名字的婦人的眼睛。 耳邊響著心電圖的聲音,每一聲的間隔都很長,仿佛是她茍延殘喘的生命,似乎隨時隨地都會逝去。 “……mama?!惫芡p聲說,她聲音很低,也很微弱,因為對現(xiàn)在的她而言,說話都已經(jīng)成了一種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