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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喝了口咖啡,摘下眼鏡邊擦邊說:“沒什么好說的,我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十歲上少年班,十六歲考大學,兩年后特招進了公大,二十四歲出國進修,三十歲提副處,任代理支隊長,三十二轉(zhuǎn)正職,正式被任命為分局刑偵支隊長?!?/br> “……” 唐喆學賣不出萌來了,垮下肩膀趴到桌上,恨不能給臉上蓋塊布——您這要都沒什么好說的,那我的人生豈不是投胎時少花了六塊錢買VIP? “但人吶,就是這樣,跑的太快,一定會摔跟頭。”林冬無奈地聳了下肩,“我現(xiàn)在是有名的反面教材,別人一說誰誰誰年輕有為,后面總會跟一句‘現(xiàn)在風光以后不一定怎么著呢,看林冬就知道了’?!?/br> “嫉妒,純純粹粹的嫉妒?!备觳查L,唐喆學伸手勾住林冬的襯衫袖口,把他往自己這邊扯,心猿意馬地岔開話題:“組長,你看今兒晚上……” 林冬很干脆的抽回手,戴好眼鏡拿起卷宗,頭也不抬:“今天晚上我睡辦公室?!?/br> 此話一出,唐喆學立馬急了:“你要干嘛???!” 被突如其來的撒嬌語氣給驚著了,林冬錯愕地看向唐喆學,一臉“你多大了”的表情。要說這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撒起嬌來還真挺慘絕人寰的,至少他有點接受不了。 “昨兒晚上——”唐喆學打了個磕,耳朵倏地漲紅,磕磕巴巴的:“組長!你不能……不能提上褲子就……就不認人吧?” 林冬舉起卷宗蓋到臉上,悶聲出了口長氣,心緒繁雜到無以言表——就說那條線不能越過去,現(xiàn)在好了,我成始亂終棄的渣男了。 “二吉……昨兒夜里是我沒控制住自己,所以……”聲音從卷宗底下飄出來,隔著厚厚的紙張,聽不出語調(diào),“所以你也別太放在心上?!?/br> 呼的,卷宗被從臉上拿了起來。唐喆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自己的位子上起來站到他旁邊,林冬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一點聲沒出。也不是,他剛耳朵里“咚咚”的都是血液搏動聲,心里又亂成一團麻,難以集中精神注意旁邊的動靜。 倆人一個低著頭,一個仰著臉,尷尬對視。不過好像尷尬的只有林冬而已,唐喆學的表情是恨不得立馬辦了他。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現(xiàn)在跟我說——‘別太放在心上’?組長,你是不是覺著我特沒心沒肺,隨隨便便就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林冬眨了眨眼,干脆道:“沒有,我是覺得——不,我是很確定地知道,你對和男人在一起根本就沒做好心理準備?!?/br> 唐喆學不服氣:“幾個意思?” “你昨兒半道兒打磕來著。”林冬抬手一指,正指向他的鼻子,“別以為我那時一點判斷力都沒,二吉,說到底你不過是喜歡我的臉而已?!?/br> 一語中的,唐喆學啞了幾秒,繼而爭辯道:“對,我確實喜歡你的臉,但我也喜歡你這個人啊,昨兒要不是你給我從沙發(fā)上踹下去,后面不定朝什么程度發(fā)展呢!” “你還想朝什么程度發(fā)展?二吉,咱倆不——”無奈之中像是帶上點絕望,林冬回手扣住自己的臉,順勢抹了把下巴搖搖頭,“實話告訴你,我不可能讓誰上我,你想要的,我根本給不了?!?/br> “Jonny沒上過你?”唐喆學脫口而出,緊跟著就意識到自己點了炸藥包,本能地向后退開兩步。 預(yù)感沒錯,林冬是真怒了。他蹭一下站起來,跨步而上薅住唐喆學的衣領(lǐng)往跟前一拽,低聲吼道:“你提他干嘛?跟他有關(guān)系么?這說咱倆的事呢!” “沒沒沒關(guān)系,組長你別生氣,不提了我不提了?!?/br> 唐喆學一邊賠笑,一邊心說——我日!吵架最忌諱提前任,怎么能這么缺心眼?!所以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嘛? 腦子一抽,他緊跟著作了第二回 死,捧著林冬氣到漲紅的臉就親了下去。 哐! 林冬一拳給他揍進了箱子堆里。 — 惹怒了林冬,唐喆學不好意思跟辦公室里待著,出門想起之前高仁說的報告,轉(zhuǎn)臉拐進法醫(yī)辦公室。要說林冬那一拳打的,力道兇狠角度刁鉆,簡直就是家暴,可他也沒臉報警不是? “二吉,你臉怎么了?”祈銘看他顴骨上掛著塊淤青,多嘴問了一聲。 “呃……讓箱子絆了一腳,撞架子上蹭的?!碧茊磳W閃爍著眼神到處瞄,“祈老師,高仁說我們組那個殺人搶劫案有線索了,報告……報告……” “哦,在這?!逼磴戇f給他文件夾的時候故意沒撒手,近距離地觀察了幾秒后說:“皮表沒有擦傷,皮下淤血顯示接觸面不超過一個指節(jié)的寬度,二吉,你這不是撞架子上蹭的,是被人打的?!?/br> 媽呀,活人的傷都瞞不過法醫(yī)?。?/br> 自尊心受損,唐喆學干笑一聲說:“嗨……沒什么……是練拳的時候……” “剛隔壁那‘咕咚’一聲,是你和林隊練拳呢?”松開手,祈銘走到冰箱跟前打開冷凍室的門,掏出個冰袋朝他扔過去。 唐喆學接住冰袋按到臉上,捏著文件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整個人散著尷尬的氣息戳在辦公室中間。 靠到冰箱門上,祈銘指了指頭頂?shù)耐L管道說:“二吉,你該知道我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但是……嗨,直說了吧,我剛聽見你們倆吵架了,我不說你們誰對誰錯,我只想告訴你,林冬這個人,會苛刻自己到常人難以想象的程度……兩年前他剛到法醫(yī)辦公室隔壁辦公的時候,我只要加班,就會聽見他在房間里哭,有一天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到隔壁敲門想說勸他兩句,然后,你知道我看見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