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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雪幾乎每天都給她按摩兩個小時,唐笑陽看著女人揉著酸痛的手臂,心里不禁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但除此之外,還有更叫她難以啟齒的問題。 欲望。 她又一次在深夜驚醒,但這次她清楚自己不是因為食欲,而是出于另外一種渴望。 黑夜里,女人白皙的耳垂泛著紅意,試圖自救。 她不想驚醒淺眠的愛人,畢竟現(xiàn)在穆糖糖已經(jīng)很具有規(guī)模了,那些事大概都是不能做的。 但是事與愿違,就在她即將解脫之際,女人疑惑中帶點困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小羊?” 唐笑陽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此時她倒恨不得自己變成個石人才好。 在愛人身邊做壞事還被逮了個現(xiàn)行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穆雪的手繞過唐笑陽僵硬的身體,按上了她的手。 二人俱是一頓。 唐笑陽閉上眼睛,丟人丟人丟人。 但穆雪什么也沒說,只是把她沒做完的事情繼續(xù)了下去。 算不上嫻熟,但配上女人在耳邊的輕喚。 “小羊,這樣會好點嗎?” 唐笑陽直接交代。 穆雪起身去洗手,唐笑陽捂著臉躲在被窩里,等穆雪都洗完回來了,才終于擠出一句,“你不覺得我……” 穆雪打斷她的自我貶低,“周舒說了這是孕期的正常反應(yīng),考慮不周的是我。” 唐笑陽整個人埋進(jìn)被窩里,多少年了,怎么又回到了被調(diào)戲的原點。 之后的日子里,直到懷胎七月前,穆雪幾乎每天都會幫唐笑陽,不管她愿不愿意。 唐笑陽算是丟人并快樂著,穆雪不知道從生理書上學(xué)了什么,總之,她一個alpha第一次感受到那個一直被忽略的器官作用有多大。 能叫人頭皮發(fā)麻,能叫人不由自已,能叫人食髓知味。 穆雪一直一來,就是這種感覺嗎? 顫抖的唐笑陽思緒飄散。 也不是沒有分歧的時候,深夜里,唐笑陽咬著牙關(guān),一手擋著自己含淚的眼,一手去拉埋在被子里的穆雪。 穆雪的位置已經(jīng)很危險了,離取她老命就差那么一點。 穆雪被她拽出來,疑惑的看著眉目含情的alpha。 “不許。”唐笑陽倔強的把她拽下來接吻。 穆雪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于是不再強求,轉(zhuǎn)而溫柔的開辟新大陸。 唐笑陽這回終于沒忍住,含糊的哭叫出聲。 “穆jiejie……” 她聽見愛人低沉的輕笑。 “小羊乖?!?/br> 孕期八月的時候,唐笑陽已經(jīng)被轉(zhuǎn)進(jìn)了嚴(yán)陣以待的醫(yī)院,穆雪rou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好幾次看著看著唐笑陽的肚子就落下淚來。 唐笑陽哄她,說這是八百米最后的沖刺階段,勝利就在眼前了。 穆雪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把削成薄片的蘋果塞進(jìn)她嘴里。 因為準(zhǔn)備得當(dāng),唐笑陽受的痛比較少,加上她性格堅強,幾乎是默不作聲的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 她看著穆雪被醫(yī)生勸在門外,看著女人通紅的眼睛和攪在一起的雙手。 不要哭,穆jiejie。 她想說,但她不能開口,她怕自己的痛呼讓愛人更難過。 很快,很快就好了。 我們會有一個孩子,希望他能多像你一些吧。 當(dāng)然不像我也會愛他的,因為他是我們的孩子啊。 唐笑陽在麻藥的作用下慢慢閉上了眼睛。 手術(shù)室外的穆雪面沉如水,一手死死攥另一只胳膊,一句話也不說。 “再捏就腫了。”穆夏把她的胳膊解救出來,觸到穆雪冰涼的雙手。 “哥,”她眼神都有點失焦,聲音低啞顫抖,“我好害怕……” 穆夏從沒有見過這樣無助到快要崩潰的穆雪,但好在他有經(jīng)驗,“深呼吸,深呼吸,別想那么多,你就想一會見到小唐怎么哭就行了?!?/br> 穆雪抽了抽唇,似乎是想笑,但終于沒能笑出來。 雪白的醫(yī)院里,鮮紅的手術(shù)室門燈成了穆雪唯一的寄托。 時間仿佛停滯,在穆雪看來,那是她人生中最漫長的半個小時。 手術(shù)燈由紅轉(zhuǎn)綠,醫(yī)生走了出來,對著失魂落魄的穆雪微笑。 “手術(shù)很順利,是個女孩,恭喜?!?/br> 穆雪只看了一眼那個皺巴巴的小孩,朝穆夏點點頭,就跟上了將唐笑陽送往病房的活動病床。 床上的女人還在沉睡,臉色蒼白,像是受了一場大磨難。 穆雪呆呆的坐在床前,卻突然想起了若干年前的那個小女孩,追著她叫穆jiejie的樣子。 那么赤誠的愛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她給了她多少愛,她給了她多少劫。 女人把唐笑陽的手牽起,放到唇邊輕輕吻著。 聲音顫抖,淚如雨下。 “小羊……” 作者有話要說: 穆糖糖來了。 穆姐真的很攻 ps:寫太長了,哎,頭禿,求評論,《她的玫瑰》求收藏。另有人看一眼《昭昭明月》嗎? 第92章 以色制敵 唐笑陽醒過來的時候, 只覺得像睡了一場長長的覺,以至于連身體都麻木起來。但即使如此,她依然能從那種麻木中感到一種悶悶的痛。 她的眼睛像生銹的軸承一樣在艱難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