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爭寵(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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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寧安公主大婚后,京城中的流言便沒止過 。 尋常不過是傳些“寧安公主甚是驕縱、愛養(yǎng)兔哥”,如今剛剛及笄便弄了兩位駙馬上門,豈不遭恨。于是,“寧安公主索求無度、夜夜笙歌、夜入十郞”這種十分離譜的傳聞也越傳越廣了。 距離大婚已經(jīng)過去小半個月,眼見著安寧從大婚就沒出過公主府的大門,沉南丘與賀章更是見不到人影,像是做實了流言一般,京中婦人貴女們都在看安寧的笑話,說她有違皇家尊嚴、不守婦道。 話說的十分難聽,就連尋常聚會聊天的帖子也不再送到公主府了。 不過安寧也沒有心情管這些,更抽不出身去參加什么聚會。 窗臺邊的海棠有些衰敗了,落下的殘瓣隨風飄到了書桌上,后又被一雙乳兒壓住。 那乳兒隨著身體上下跳動,搖出花一般的波浪。安寧的手臂被人反扣住,從身后cao著xue,yin水順著大腿在地上聚成一小灘。 抽插的水聲啪啪作響,令人聽了一耳便面紅耳赤、心跳如鼓。 安寧細細喘息著,被火熱的身軀撞得發(fā)抖,從xue內(nèi)到指尖再到發(fā)絲,整個人都沉浸在狂亂的快感里。 “jiejie……jiejie……” 賀章親吻著安寧的脖頸,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捏那亂跳的乳兒,腰狠命地動著,次次戳到花心,恨不得將她融在自己骨血里。 安寧欲哭無淚,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涌上來,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汁水被cao成白沫,生出一股別樣的頹靡yin蕩之意。賀章嫌著cao的不過癮,便將安寧的身子轉(zhuǎn)過來,讓她坐在書桌上,扶著她的腿,繼續(xù)cao著。 安寧仰著頭,腿盤上賀章的腰,腳尖緊縮著,xue口要得愈發(fā)緊,賀章便明白她又快要瀉身了,不由得插得更快,親吻著她的唇,與她一起攀上了高峰。 那roubang一股又一股地射著陽精,卻不拔出來,貪婪地泡在花xue里,享受著那里的緊致和溫熱。 安寧久久不歸的理智總算漸漸回來,看著賀章縮頭藏在她的脖頸,氣地笑了:“還不起來?” 賀章純當沒聽見,那roubang待著待著,竟有重振雄風之意,安寧被cao得狠了,再受不了,連忙推開他,roubang脫離開xue口,發(fā)出“?!钡匾宦暋?/br> 賀章沒臉沒皮慣了,被推開了就再黏上來,像只狗狗一樣非要賴在她身上。 他用臉蹭著她的發(fā)絲,撒嬌道:“jiejie,今天晚上也在我這里罷?!?/br> 自從那天吵過之后,沉南丘和賀章像是賭氣一樣,從不在正廳用飯,碰到了安寧便想著法子拐到自己院子里,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這些日子,安寧不是在處理兩個人的矛盾,就是被這兩人拐上床作那事兒,累得她無心再去作什么謀略籌劃,一顆心全掛在他倆身上。 安寧嘆了口氣,安撫似地拍了拍賀章的頭:“別鬧了,我要去沐浴了?!?/br> “那我和你一起?!辟R章無賴地抱著她,不讓她動。 少年的身軀還沒長開,胸廓的肌rou緊實卻不夠壯碩,抱住安寧倒是正正好好,整個能將她圈進懷里。 “不要得寸進尺?!卑矊師o奈,去扯他的手臂,賀章像是跟她作對一樣,她越扯,他便越用力。 “……你我夫婦一體,洗個澡又算什么?”賀章打算無賴到底。 安寧剛要張嘴說話,門外便響起若蘭的聲音:“公主,賀駙馬,沉家姑娘來了,說想見公主您。” 聽著是沉南書,賀章哼了一聲,半天沒被勸動的手此時卻松開了。 安寧樂了,“看來我要多找沉jiejie來府上玩兒幾次才行?!?/br> 賀章替安寧擦拭好,遞給她一旁的衣物,嘟著嘴:“他們一家都是克星……jiejie,你真偏心,我不要和你好了。” 因為大婚一事,安寧對沉南丘和賀章存了幾分愧疚之心,所以盡管他們鬧了這么多日,卻依然好脾氣的縱著,不敢偏心任何一方,生怕他們有什么不開心。 見賀章這么說,她一雙圓眼彎彎,明媚像陽光般耀眼,“我若偏心,還能來你這里上你的床嗎?我看你倒是有些恃寵而驕了?!?/br> 說罷,她像揉面團似地捏了捏他的臉。 這話說的賀章心花怒放,笑嘻嘻地任憑安寧揉捏著,“這怎么算恃寵呢?jiejie須得多來幾次,才算寵呢。” 安寧怕話頭接下去又要扯到與沉南丘爭寵的事兒上,便不再接下話頭,轉(zhuǎn)移了話題,“行了,我得抓緊洗一下,好去見沉jiejie?!?/br> 生怕賀章繼續(xù)無理取鬧,安寧匆匆穿好衣服,被若蘭扶著去沐浴了。 待梳洗好,安寧連忙去到偏廳,果然見到了沉南書,自從皇宮一別,她們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見了。 安寧熱絡(luò)地上前握住沉南書的手,“jiejie,總算見到你了!” 沉南書十分欣喜,親熱地抓著她的手坐下,“本來你一病了,我就想來看你的,可是皇上說讓你靜養(yǎng),不讓人上門來打擾你,后來你又大婚,我怕打擾到你,只好等現(xiàn)在才來看你?!?/br> 說罷,她看了看安寧的臉,偷笑道:“如今看來,似乎沒怎么瘦?!?/br> 安寧被纏這些日,折騰得眼底烏青,人卻有種風流韻味,舉手投足間十分嫵媚動人。 安寧無奈,“好jiejie,別打趣我了?!?/br> “哪里還能叫jiejie,合該我叫你嫂子才對。”沉南書哈哈大笑,拍了拍安寧的肩膀,“嫂嫂這些日辛苦了?!?/br> 安寧一個頭叁個大,連忙作投降狀,“饒了我吧,jiejie,你可知你哥和賀章多難應對,我現(xiàn)在是有苦難言啊。” 沉南書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氣地安寧哼了一聲,不再示弱,回懟道:“……哼,看你日后做了新娘子還能不能樂得出來?!?/br> 安寧瞇著眼睛,咧著嘴,“我看賀春生也不是無欲無求的男人,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的好jiejie。” 一轉(zhuǎn)局勢,這回到了沉南書自己身上,她不知想起了什么,耳朵噌地一下就紅透了,磕磕巴巴說:“你…你…你不知害臊!” “整個京城都知道我不知害臊?!卑矊幑艘宦?,“不過jiejie如此害羞怎么行?過兩個月便大婚了,不如……” 安寧湊近沉南書的耳朵,壞心眼地說:“我那里還有幾本房中秘術(shù),可以借jiejie學習學習?!?/br> 沉南書立馬站起來,這下整張臉都像蒸籠里的螃蟹,紅得透底,“不……不說這個了!我……我今天有正事找你!” 使壞得逞,安寧像偷腥的貓一樣笑瞇瞇,舒服地喝著杯中的新茶,“什么正事?難不成是城里傳的那些碎嘴?” 沉南書見安寧不再追問,便坐回來,這把她危襟正坐,十分正經(jīng),“原來你知道?我還以為你忙著不曉得。”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區(qū)別,左右也拿她們沒辦法?!?/br> 說的也是,沉南書聳肩,“我來倒不是為了這個?!?/br> 沉南書指了指門口的東西,“這是我大哥貼身的東西,大婚時他走的急,我今日順道給他帶來,順便想討你一句話?!?/br> “什么?” “不日便是中秋狩獵了,你可想好了?”沉南書挑起眉毛,“往日你只帶著懷清,如今成家了,難不成還要帶著他?” 沉南書看安寧愣住,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忙著,忘了這事兒。我承認,相對于賀章而言,更偏心我大哥……可你也知道,他從小便拘在那書房里,日日都與枯燥乏味的古書做伴,除了你陪他玩兒,他何時有過幾分笑意?你是他鐘意的人,我不希望他在你這里也受委屈?!?/br> “安寧,看在這些年他對你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疼愛和情意上,再多疼疼他罷?!?/br> 中秋狩獵是皇家的活動,除了位高權(quán)重的幾位大臣外,尋常朝員是不能參加的,沉家也只有沉從文陪著皇上參加過兩次。 不過,皇室家眷是可以隨意參加的。 安寧確實把這件事忘的一干二凈,往年安寧去只帶著懷是因為那里男人居多,若蘭不會馬術(shù),又無武功,還不習慣見到殺生的場面,不便前往。 可現(xiàn)在,她有了白澤書院的先生和風頭正盛的小將軍做駙馬,再只帶懷清去,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若是只帶一個去,另一個必定會吃醋,彼時會有更多風言風語傳出來。 若是兩個都帶去,安寧又怕他們在狩獵場上打起來。 送走了沉南書,安寧坐在那里,閉著眼睛,喃喃自語:“要不還是帶沉大哥和賀章去瞧瞧熱鬧罷……” 想著想著,她有些頭痛,剛想去揉,一雙清涼的手摁在她的太陽xue,恰到好處地替她揉著。 熟悉的力道讓安寧逐漸放松下來,她舒服地謂了口氣,贊嘆道:“還是你好,懷清?!?/br> “……那公主愿意賞賜奴才一個愿望嗎?” “說罷。”安寧滿足地說,“我都滿足你。” 濕熱的呼吸蹭在她臉上,若即若離的溫潤觸感在空氣中逐漸升溫。 “奴才想跟您偷情,就在這里?!?/br> 安寧突地睜開雙眸,往身后望去,卻撞入了一雙漆黑濃稠、暗含怒氣的狐貍眼。 —— 安寧:…男人怎么這么愛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