цsんцщц七.てǒм 6.緊一點不好嗎?
晏秋心突然貼上來,像是藤蔓一樣纏在傅春煊的身體上。 傅春煊從善如流的伸出一只手臂攬住了她,繞過她的纖腰,托住了她的翹臀。 另一只手的中指整根送進溫暖的花xue,再抽出。 一下一下的,溫柔又不容拒絕地在里面抽插,替她做著擴張。 里面緊的過份,濕熱滑膩的軟rou一直在吸吮著他的手指,沒有一絲多余的空隙。 “你怎么這么緊?” 傅春煊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了一絲喑啞。 晏秋心其實很喜歡傅春煊溫柔清脆的嗓音,仙氣飄飄的,可是此刻他卻在問這種下流的問題。 偏巧不知道傅春煊的手指摸到了哪一個點,晏秋心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下面的腔rou把他的手指夾的更緊了。 “嗯嗚緊一點不好嗎?哈啊” 晏秋心像是小奶貓一樣嗯哼著,雙臂掛在傅春煊的脖頸上,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倚在了他身上,踮起了腳尖身體往上縮,試圖躲開傅春煊對自己的指jian。 從內(nèi)褲側(cè)邊進入的手指,動作多少有些限制。 傅春煊抽出了那根濕漉漉的中指,整個手掌貼住她的小腹,滑進了她的內(nèi)褲,包裹住了她濕漉漉的花戶。 指腹往下滑的時候,摸到了xue口已經(jīng)充血發(fā)硬的rou珠。 傅春煊自然不可能忽略它,充滿好奇心的手指挑逗著那顆可憐兮兮的rou珠,擠壓摩擦著。 “嗯” 晏秋心受了刺激,抿緊了嘴唇也還是沒壓抑住那聲嚶嚀,被冷落的花唇和花洞不自覺的收縮著,無聲的渴望著傅春煊的再次撫摸。 晏秋心之前的性經(jīng)歷并不怎么愉快,此刻對傅春煊的渴望顯得很奇妙,是一種很無法形容的體驗。 也為自己重欲生出了羞恥心,原本擱在傅春煊肩膀上的臉一偏,埋在了他光潔白皙的脖頸處。 晏秋心一張口,吸血鬼進食一樣亮出小虎牙,對著他脖頸處的血rou咬了下去,試圖緩解身體里難耐的欲望。 “嘶” 傅春煊的肩膀吃痛,手下也沒個輕重,手指重重的戳進了她過份緊致的窄xue。 “別咬,還沒洗澡?!?/br> 晏秋心一口咬下去,也嘗到了少年微咸的汗?jié)n,夾雜著青草味,獨屬于他的體香。ρó⒅@c.có?(po18a) 心里抵觸,但稱不上惡心,晏秋心有些氣急敗壞的松開了嘴。 換了地方,沖著他肩膀處的T恤布料狠狠的咬了上去,皂角粉的香味充盈鼻尖和口腔,方才吃進去嘴里的一點汗?jié)n也不再那么在意。 傅春煊由著她咬,痛就痛點,也死不了人。 食指一點點撥開她的花xue口唇瓣,重新插入了她的緊致窄xue,濕滑的唇瓣像是鮮活的蚌rou一般一張一合的收縮著翕動,不情不愿的迎接著侵略進來的手指。 晏秋心的身體軟的一塌糊涂,仿佛一株寄生的菟絲花,纏繞在如松如竹的傅春煊身上,依附著生長。 傅春煊也設(shè)想過未來的妻子模樣,應(yīng)該是和他一起比肩的木棉,他討厭軟弱不強大的人,哪怕是他的妻子也不行。 此情此景,傅春煊覺得如果未來的那個人是晏秋心的話,她可以做攀援的凌霄花,自己很樂意把自己的高枝借給她炫耀自己。 傅春煊的手指在女孩的窄xue里攪弄著抽插,在她的嗯哼聲里,又并進去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剪刀一樣打開,努力擴張著濕熱的腔rou。 “哈啊傅春煊嗯” 晏秋心在更劇烈的快感里哼叫著,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又酥又軟,勾的人只想狠狠欺負她。 傅春煊知道自己的名字拗口,拗口到母親都懶得叫,在家整日叫他的小名。 他也不怎么喜歡這個名字,可聽到晏秋心咬字不甚清晰的叫了出來,尾音在快感里上揚,傅春煊從未覺得自己的名字還能這么動聽。 “再叫我一聲好不好?嗯?” 傅春煊側(cè)過頭,吻了一下女孩兒發(fā)紅發(fā)燙的耳垂,用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哄著她。 兩根手指依舊在女孩兒的下體里一下一下地抽插攪弄著。 她的下面真的太濕了,yin水兒汩汩的分泌,從緊致的xue道里擠壓出來,順著傅春煊的手指,流了他一手掌。 “嗯啊傅春煊傅春煊傅春煊嗚” 晏秋心攀附在傅春煊身上,一聲一聲的小聲叫著他的名字。 身體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把玩著,生出了和他共生一體的錯覺,乖巧的不像話,幾乎是予取予求。 “乖~” 傅春煊聽著她小奶貓撒嬌似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心都要化了,從她的窄xue里抽出了濕答答的兩根手指,隨意在自己褲子上蹭干了手上的yin水兒。 不費力的剝下了她濕答答的內(nèi)褲,藍白色條紋的內(nèi)褲落在她的腳邊, 傅春煊一手抬高她的一條腿,一手把自己的欲望從褲子里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