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無聲告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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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心以為是傅春煊去而復(fù)返。 從浴室的花灑下面出來,身上的水都來不及擦干,胡亂把濕淋淋的頭發(fā)包起,圍了一條浴巾就匆匆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蘇洙禮一臉驚訝。 哪怕他自詡見過無數(shù)大場面,內(nèi)心無比強(qiáng)大,也還是因?yàn)殚T后面的剛出浴的美人,受到了一個不小的驚嚇。 驚的是她的美貌,如出水芙蓉,圣潔又嫵媚。 嚇的是......不知道葉總知道自己看到了這樣的晏秋心小姐,會不會挖了自己的眼珠子...... 晏秋心顯然也受到了驚嚇,呆在原地,一時間竟是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 “咳?!?/br> 蘇洙禮撇開了眼,咳嗽了一聲,以示提醒。 “晏小姐,聽說您受傷了,導(dǎo)演讓我給您送晚餐過來?!?/br> “好,謝謝?!?/br> 晏秋心饒是如此狼狽,也還是鎮(zhèn)定的接過了他手里的保溫袋。 “對不起,失禮了,那您慢走?!?/br> 晏秋心平靜地和他講話,為此刻的狼狽和他道歉。 氣場還是很足,仿佛此刻她不是全身濕漉漉的披著一條浴巾,而是穿著一套高定的晚禮服。 只是,到底還是年紀(jì)小臉皮薄,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暈,耳朵更是紅透了。 蘇洙禮垂下眼的時候,心想“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形容絕世美人的詞,原來都是真的。 目光落在她藕白的小腿上,纖細(xì)筆直,像是名貴的瓷器,掛著水珠,更是勾魂奪魄的美。 “那我先告辭了。” 蘇洙禮在自己臉皮變紅之前,匆匆逃離了現(xiàn)場。 晏秋心面無表情的關(guān)上門后,又悔又羞,恨恨的跺了一下腳。剛受過傷的腳頓時更疼了...... 太丟人了。 這輩子沒這么丟人過。 自己氣自己,只能蹂躪著床上的枕頭撒了一通氣。 換好衣服,吹干頭發(fā),才打開了保溫袋。 晚餐豐盛的有點(diǎn)過分,四菜一湯,還是骨頭湯。 一個人哪里吃得完? 敲門聲又響了。 “晏秋心,導(dǎo)演讓我找你吃飯?!?/br> 是傅春煊。 晏秋心就知道那個導(dǎo)演不會輕易放過她,都要后悔答應(yīng)他接下這部戲了。 可餓肚子的滋味確實(shí)不好受,晏秋心沒道理不讓傅春煊吃飯,沒奈何的,一瘸一拐的去給他開了門。 傅春煊回房間洗了個澡,出門時又恢復(fù)了一張笑臉,見她氣鼓鼓的,又想去逗她。 一進(jìn)門,就忽的把人抱起來了。 “你腳受傷了,我抱你過去。” 晏秋心總是摸不準(zhǔn)傅春煊要干什么。 他和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都不一樣,賤兮兮的無賴,自尊心也時有時無。 哪怕是拽的二五八萬的陸唐,說話做事也不會太出格讓人不舒服,最起碼沒讓自己不舒服過。 傅春煊卻次次能精準(zhǔn)的把人氣得半死,又拿他無可奈何。 晏秋心態(tài)度上討厭他,心底里還是對他的好奇,又因?yàn)樗膬?yōu)秀,萌生出了一點(diǎn)其他的心思。 此刻,被傅春煊抱在懷里,算不上討厭,但是嘴上還是兇巴巴的。 “吃完飯立刻離開我的房間,知道了嗎?” “不離開的話,你是怕我對你做什么?嗯?” 傅春煊抱著懷里的人,輕輕把她往床上一拋,傾身壓了上去。 晏秋心落在床墊上,微微被彈起來,然后又被傅春煊壓了回去,兩個人一起陷在柔軟的床墊里。 “都說飽暖思yin欲,飯還沒吃呢,你是不是把順序搞反了?” 晏秋心抬手,用手指仔細(xì)描摹著他的臉頰輪廓,觸手溫潤,皮膚的觸感和他整個人的性格,還真是南轅北轍。 晏秋心不知道為什么,有想哭的沖動。 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喜歡傅春煊的觸碰的。 哪怕傅春煊不紳士,不溫柔,嘴巴也很壞。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喜歡他喜歡的要命。 他靠近自己,他不講道理的和自己zuoai,哪怕在圖書館弄臟了自己,還追著他跑了八條街。 晏秋心發(fā)現(xiàn),自己也還是喜歡他的。 傅春煊啊,我知道喜歡是什么了。 喜歡就是,我想要靠近你,哪怕知道我們沒什么結(jié)果,也還是沉溺片刻的歡愉。 我一無所有,只有這副身體還能做主,你喜歡,拿去就是了。 傅春煊,人生好苦啊。 人生,真的好苦啊。 天覆吾,地載吾,天地生吾有意無? 傅春煊啊,為什么我們離得那么近,卻還是那么遠(yuǎn)呢? 晏秋心的雙臂勾著他的脖子,閉著眼,仰頭主動吻了上去。 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動,之前都是半推半就的順著傅春煊。 傅春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想的卻是,不能再繼續(xù)糟蹋他的白月光了。 雙手握住了女孩兒的纖細(xì)胳膊,要把她扯開,結(jié)束這個吻。 晏秋心卻死死的摟緊了他,不肯松手,雙腿也纏上了他的腰,八爪魚一樣,吸附在他身上。 傅春煊見她如此執(zhí)著,放棄了掙扎,主動回應(yīng)著她的吻。 嘴唇相貼,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交換著津液。 溫香軟玉滿懷,傅春煊的身體也給出了直接的反應(yīng),他下面硬了。 兩個人的身體挨得那么近,或許情緒也彼此無聲的傳染了。 晏秋心和傅春煊都沉默著,無聲的糾纏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傅春煊的褲子都來不及完全脫下,只是放出了難耐的昂揚(yáng)性器。 晏秋心的褲子只脫了一條腿,剩下的褲子和內(nèi)褲,掛在另一條腿上。 剛打開腿,傅春煊就挺腰把欲望送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他的性器太大了,女孩兒xue又太緊了,初時干澀,有些疼,晏秋心卻在疼痛里覺出了歡愉。 感受著他的欲望在自己身體里進(jìn)出,壓抑著喘息。 桃枝一樣的白皙臂彎,死死纏住了他的上半身,恨不能和他共生一體。 傅春煊的雙手按在潔白的床單上,把床墊按的微微下陷,手背到胳膊上,青筋暴起。 下身快速聳動,把自己的欲望在女孩兒的窄xue里兇狠的進(jìn)出抽插。 愛與欲,像是一張網(wǎng),他們是網(wǎng)上的兩只蝶,撲扇著翅膀,卻怎么也掙扎不開。 喘息聲回蕩在房間里,忍耐又克制。 “嗯......” 傅春煊悶哼了一聲,停止了抽插的動作,他快要射了。 放緩了動作,想要拔出去的時候,晏秋心再次手腳并用纏住了他。 “射進(jìn)來吧......” 晏秋心說話時嬌喘微微,又嬌又蕩。 傅春煊抱著她,把一股又一股的白濁,盡數(shù)射進(jìn)了女孩兒的窄xue里。 晏秋心抱著身上顫抖喘息的人,也無法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仿佛很久,又仿佛沒多久,仿佛只是一瞬間,又仿佛觸碰到了永恒。 兩個人沉默的開始,沉默的結(jié)束,沉默著洗漱干凈。 坐到飯桌前的時候,飯菜已經(jīng)涼了,只能拿到微波爐里依次加熱。 剛才的無聲性事,仿佛是湖面落進(jìn)了一顆石子,石子沉湖,湖面的漣漪散去后,平靜的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